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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由上洗手间的功夫短暂回避了,只躲在洗手间里开了个门缝偷听他们的谈话。
虽然我没太表现出来,可这是见伴侣的家长,我怎么可能不紧张、不担心呢?
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很紧张,那时候屋子里流露的空气,甚至我躲在洗手间里,镜子映衬出的我的紧张神情都历历在目。
“川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母亲端坐在沙发上,指尖交叉放在膝上,“你听话,跟男人断了,乖乖找个女人结婚,你是正常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前的一切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我们的乖儿子,咱们去做个驱魔仪式,好好给你人清洁清洁,然后好好忏悔。神会宽恕所有诚心悔过之人的。至于你带回来那个男的,哈佛也好,什么也罢,我随随便便就能打发了,只要你下定决心,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的。”
宋屿川的母亲开心时语气会很激昂,嗓门一下子就变得很大,好像一瞬间脱掉了某种虚伪的壳,突然忘记了保持体面,而严肃时,她又比谁都可怖。
那一刻她母亲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冷冽的强硬,像是一把细长尖锐的剔骨刀。
我想他母亲的行为不仅能划破宋屿川内心对于家庭的期待,更浇灭了我要带他去拜访我家里人的冲动。
天知道柏昌郧会对他做些什么,让他更受伤害。
向家人出柜是只有勇敢者才能做的游戏,这是我在当时做出的结论。家里有虔诚的基督教徒的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你要知道,我们是养育你长大的人,之所以现在还会给你提意见,是还对你抱有期望。你要识相的话,就像接受圣餐一样接受它。”
我从这声音听出的不是一位母亲的期望,那是一条被信仰浸透的箴言——不容质疑,冷血又绝对。
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电视里在播的狗血剧情的桥段。
那也是我对他妈妈的第一印象:她是可以为了某种虚无缥缈的信仰,能在瞬间抛弃二十年来朝夕相处的儿子的人。
那种冷酷已超越了人情的界限,宋屿川的存在仅仅是她信仰体系中的一部分,一旦不合,就必须被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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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你有空劝劝他吧。”宋屿川母亲担忧地跟我说道。
如果不是见过她另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样,我几乎会相信,她是个为儿子操碎心的好母亲。
“他都要上高二了,还总逃补习班。”她像是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要倾诉,“总不能为了那些兴趣爱好就把学习荒废了吧?我真是担心得不行,怕暑假一过,他还是这副德行,那我怎么向他爷爷奶奶交代?”
“阿姨,别担心。”我安抚她的情绪,“其实他比我们谁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进厨房。
经过一顿饭的客套寒暄,我像是顺利通过了某种隐形的测试,被默认成了他家人认可的、可以接触的朋友。
饭后,宋屿川带我去了他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推开门时侧头看我:“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劝你好好学习。”
他挑了挑眉:“你该不会真听进去了吧?”
“其实她说得没错。”
“行了吧。”他摆摆手,“不过这事回学校再说。在学校,我允许你监督我学习。”
“为什么是我?”
“这个嘛,你得去问我妈才对啊。”他随口答道,接着像条欢脱的小鱼跃上床,整个人弹在柔软的床垫上,随即打了个滚。
此刻的他,与日记里那个小心翼翼的宋屿川截然不同。他自由,又不受任何情感约束,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他掌控之中。
“所以我算是接下了这个任务?”我问。
“那要看你想不想接咯。”他支着脑袋,眼神清明,“不过,我知道你会的,对吧?”他似乎是在蛊惑我。
“嗯。”我很快应下来,“我会监督你的。”
房间的窗户没开,我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闷热。宋屿川似乎也是这么想的,顺手开了空调,踱到衣柜前翻找衣服。
他随手丢了一件纯棉睡衣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完全没有顾及我还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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