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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从来没有见过谢坠凌摘手套,更别提还这样直接贴着他的皮肤。
跟谢坠凌表现出来的冷冽不同,其实他的体温很高,被严严实实包裹着的掌心是温热的,白采迷迷糊糊地就能感受到这种暖意,让他的梦里都好像回到了自己沉睡的地方。
那是片能将他全然容纳的大地,像是被谁抱着般不见天日,但是那种温度却让他很有安全感,只需要静静的等待春天化雪、重新舒展就可以。
那时候他真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触觉却跟此时谢坠凌的手如此相似。
所以是谢坠凌抱着他吗?
所以是谢坠凌在温柔抚摸他吗?
望着那只手很久很久,白采紧抿着唇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又莫名紧张地睫毛胡乱颤动,直至终于下定决定,突然直接起跳抱住他的胳膊。
可他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是病号,刚蹭起来就眼冒金星,差点栽倒在谢坠凌的身上,还是谢坠凌将他接住,温热的掌心紧握住他的手臂,触觉便只隔着层薄薄的衣服。
“谢坠凌!”
白采的声音甚至都还是沙哑的带着鼻音,却还是坚持不懈扑过来,强行把自己的手并进他的指缝里面,刹那间紧密相贴的敏感触觉,都灼得得谢坠凌指尖猛地蜷缩了下。
低头,只见小妖怪仰起湿润灼热的眼眸望着他。
“你以后还能这么摸我吗?”
“我不要手套,我想要你就这么摸我。你的手套厚厚的,把我的味道都拦在外面了,每次我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挤进去……”
那副试探又急切的模样,几乎都让谢坠凌觉得他恢复活力了。
但其实并没有,他越说喘得越厉害,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虚弱乏力,却为了能够强硬地将这些话说完,把谢坠凌的指节捏得越来越紧,用力发白。
谢坠凌很想让他别问了,抬起另外那只手抵住他的下颌,小妖怪果然立马噤声。
“好不容易醒了就休息。”他提醒道,“别折腾。”
白采确实说太多太累了,他现在甚至都还算不上大病初愈,只是比昨晚好受了些而已,但是就这样被强行闭嘴又委屈。
想了想,他索性放松身体,脑袋直接搁在他的手上。
“……”谢坠凌垂眼,又发现白采偷偷地把腿也缠上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藤类的妖怪就是有这样的特性,动不动就喜欢把自己的枝条探出来,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绞得紧紧地。
片刻没有动静。
谢坠凌平静出声:“我又没说不答应你。”
“!”白采的眼睛骤然亮起来,然而下意识起跳的动作被狠狠压住。
甚至连嘴巴都被抵着不让说话,他简直委屈死了,只能倔强地去看谢坠凌,却发现他只是将自己盯着,幽晦冰凉的眼眸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倒影。
很奇怪的是,他这副模样总是会让别人害怕,可白采却清晰的能够分辨出来,他只是看自己看得很认真而已。
心脏莫名嘭嘭地跳起来,他察觉到谢坠凌的那只手,从他的下颌慢慢地抚摸到耳朵,途中撩拨得他神经敏感发颤,忍不住想要轻轻收缩。
可他害怕自己躲了,谢坠凌就不摸他了,忍耐得皮肤都颤栗发麻。
终于,温热的掌心落在他的头顶。
那是没有任何隔阂的抚摸与暖意,五指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是低声细语,“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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