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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
“你问我我就一定要说么?”沈昕生气了。
“难道不?”纪轻行匪夷所思,“我可是你老公!”
沈昕冷笑:“马上就不是了。”
纪轻行一怔,顽强道:“至少现在还是,现在还是,那我就得问你管你!”
“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有我的自由。”
沈昕反复挣扎,纪轻行力气更大,结结实实地堵着他:“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天一夜不见人,不知道跟谁鬼混去了,电话也不接,我还不能问吗?”
沈昕气地挑起眼睛瞪他。
“哎呦,这是什么表情?恼羞成怒了?你凭什么怒?我已经很大方了好吗,前阵子晚上没少出去鬼混吧,我问过你吗?我就现在问了这一次,你还不愿意,你凭什么不愿意……”
沈昕使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推纪轻行。
“你是不是有病!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你那点儿破事我早知道得清清楚楚了!我懒得计较,你反倒贼喊捉贼蹬鼻子上脸!你又凭什么?!”
纪轻行被推得整个人懵住:“我的事?我的什么事?”
事已至此,沈昕豁出去了:“你心里有别人,领证那天我就知道了!其实那天我早就到了,听到你跟人打电话,说我是‘只有名字像的绣花枕头,是草包,根本没法比’!我也看到了,你天天晚上捧着手机跟你心里的那个人聊天,聊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傻笑的!而且你从第一天起就清清楚楚地知道你跟我是工具婚姻,后来又说和想象的不一样,工具婚姻,你能有什么想象?其实是因为受了那个人的影响,所以才要离婚的吧?!”
纪轻行愣在当场。
他满脸茫然,眼睛机械地眨,一点一点去想沈昕说的话,一点一点分析。
原来他竟然是……这样以为的吗?
“老天爷,这、这也算心里有别人?你、你怎么这么小气?”
“这不算吗?这不算那什么才算?!”沈昕翻了个白眼,嘲讽道,“我知道了,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必须要捉奸在床才算对吧?甚至脱了衣服滚到一起,只要没进去就也可以不算对吧?!毕竟你对我就是这样,随便拿捏呢!”
话音落,纪轻行猛地把沈昕死死压在沙发角,眼里带着被挑衅的不快。
“沈昕你别忘了,第一次是你耍老子,老子对你已经够可以了,你现在居然还敢来挑事?老子警告你,这次再挑出事,绝对没那么容易收场。”
黑暗中,沈昕与他对视,半晌冷冷地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就说到做到,否则我看不起你。”
纪轻行攥着沈昕胳膊的手下意识用力。
沈昕蹙眉“啊”了一声。
外面下着大雨,屋里拉着厚厚的窗帘,颇有些伸手不见五指。
可他们挨得太近了,适应了环境,反而将对方看得非常清楚。
苍白而虚弱的脸、带着血丝的倔强眼睛,被揉乱的白衬衫、打开的领口、瘦削漂亮的肩颈……
沈昕穿衣服一向齐整,从来没这样过。
也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他在故意激怒自己,勾引自己。
没错。
还没有离婚,他当然可以做身为老公该做的一切。
纪轻行捏起沈昕的下巴,另一只手紧搂他纤薄的腰,咬牙切齿地说:“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老公我是怎么睡你的,半途哭晕过去,我也看不起你。”
雨声更大了。
还开始打雷。
但是很快,他们便堕落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再也听不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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