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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中午晚一些的时候,闻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门口,自前天之后,家里的所有房间都没有了秘密似的,全部开放了。
那之后季苍兰就总喜欢泡在书房里看书。
闻炀过来的时候,他正一行行从书房的书架上掠过去,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在找什么?”闻炀在某刻开口。
季苍兰动作顿了一下,偏过头来看他。闻炀正斜斜靠在门框上,不像是刚刚才来的样子,应当是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了。
季苍兰神态自然道:“找本书打发时间。”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身前的柜门,顺手拿了本书出来。
闻炀轻飘飘在书脊上扫了一样,《themoonandsixpence》,他随意地开口:“你想要月亮还是六个便士?”
“我没得选择,”季苍兰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月亮也好,便士也好,都不是我能选择的。”
闻炀脸上的表情淡了一些,但没有离开书房,仍旧站在门口。
季苍兰这才若有所觉地抬起头,迟疑了一秒,问:“有事?”
他点头,耸耸肩:“找季sir出去吃烛光晚餐去不去啊?”
季苍兰在他的注视下朝墙上端指着2的挂钟看了一眼,又慢吞吞地荡回了视线:“你确定是烛光?”
闻炀笑起来,只是问:“你去还是不去?”
他把书合了站起来,细长的手指在书页上烫金的花体上描摹了一遍,似乎是在思考,但很快就说:“走吧,我要去换个衣服。”
闻炀挑了一侧的眉,默许了,插着口袋跟在他身后,悍利的身形慵懒地颓着,在季苍兰走进衣帽间后也没有止步的打算,径直走了进去。
季苍兰从全身镜里看到他走进来,准备去拿某件衣服的手顿了一下,但很流畅地滑过去,似乎是在纠结要穿什么。
季苍兰在前天跟闻炀说过,想回家拿点衣服来穿,但闻炀当时并未给出直接答复,他就没再追问,第二天一早就发现衣帽间被新的衣服填满了。
闻炀靠在衣柜上,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动作,目光仔仔细细在季苍兰脸上描摹。但描摹地过于深刻,让季苍兰如芒在背,他随手从一面柜子里抽出两件衣服,分别在身上比了比,淡淡笑着,问:“你觉得哪件好?”
其实两件黑衬衣没多大差别,仅仅是面料不大相同,一件是麻布的,一件是缎纹。
虽然是这样看似随意的问题,但还是让闻炀被满足,他话里含了笑意:“右边那件。”
季苍兰手指在右手拿着的缎纹衬衣上滑了滑,勾着唇笑起来:“好,那就这件。”
他把左手的衣服放回去,正要解开扣子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闻炀还立在身后不远的位置,手指停滞了几秒,面色正常地继续解开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敞出劲瘦的腰身,莹白的身躯在镜子中一晃而过,而后被反了光,垂坠感极佳的黑色缎纹覆盖。
这一过程中,季苍兰的视线一直稳稳和镜中的闻炀对着,那股灼热的目光,似乎能把镜子给融化。
明明是很正经的衣服,被他穿得有些情色的意味。
季苍兰却像是毫无察觉,走过去,温顺地贴上他手背,轻轻碰了碰:“走吧。”
闻炀动了下腿,直了身体,顺势牵住他的手,季苍兰没有拒绝,反而扣紧了手指。
即将出门的时候,季苍兰“哎呀”了一声,闻炀问他怎么了。
他一拍脑袋笑了下:“我真是糊涂了,两只袜子不一样。”
季苍兰抬起脚在他面前动了动,不怪他会穿错,两张袜子颜色是一样的,但一只是中筒,一只要高出两公分。
他说完就紧接着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下来。”真的很着急似的,鞋也来不及脱,噔噔噔三阶并做一个走,飞速上了楼。
闻炀注视着他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噙起笑,收了视线。
季苍兰有点紧张,他冲进衣帽间面色就放下来,快速从袜子柜里拿出配套的袜子,踢掉鞋子弯曲了长腿疾速套上,整理了一下脚跟,又重新把鞋子穿好,丝毫没有一丝异样,出衣帽间时,把不对称的那只袜子随手放在某个无门的衣柜前,很着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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