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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朱标大笑,“你呀!刚还说你老成稳重呢,这会你这嘴怎么好听的话一套一套的?”
说着,他笑容渐渐收敛,正色道,“你年岁小,虽然是世袭罔替的国公,可是在孤身边当差,也不能贸然给你个大官儿做!老爷子虽有话,可你也要从小做起,明白吗?”
“臣明白!”
李景隆又忙道,“臣出身淮西勋贵之家,淮西勋贵最重军功。臣一个毛头小子,半点功劳没有,哪能以来就位居高位?”说着,他看向朱标,“太子爷您说这些,臣感动五内,您是把臣当成自己的晚辈,才会跟臣说这些!”
朱标顿了顿,微微叹气,“难得你这么懂事!”
说着,笑容又暗淡下来,“你说的没错,孤确实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子侄!”
而后,朱标再次叹气,“可能你也不知道,在孤心中,你父亲...表哥,我一直视若亲兄!”
说到此处,朱标缓缓起身看着窗外。
“早些年,孤年幼的时候,父皇让宋濂学士教孤读书!”
朱标笑道,“当时孤年幼,调皮得很!学士让孤自习读书,孤却跑去花园子胡闹了!”
“那年正是秋天!”
朱标的脸上带着几分追忆,微笑道,“父皇听说孤逃课了,拿了藤条气冲冲的找来!就在花园子门口,瞧见孤正骑在你父亲的脖子上,伸手摘李子!”
“孤一见父皇,吓得怀里的李子都掉了!父皇盛怒,拿起藤条就要抽孤!是表哥....趴在孤的身上对父皇说,要打就打他!”
“后来,孤还是让父皇抽了一顿。当然你爹那顿抽,也是跑不了!父皇一边抽一边骂你爹,你是当哥哥的,你得管着他,你怎么纵容他呢?”
“呵呵呵!”
朱标的语气带着几分伤感,“那晚上,孤因为挨了打,自己躲在被窝里哭!你爹在外边敲窗户...孤推开窗,就见你爹从怀里掏出几个李子来跟孤说..”
“弟弟,这几个是最熟最甜的,我藏起来了,舅舅没看到,你快吃!”
“你爹比孤大了十五岁....孤小时候待在他怀里的时间,比在母后怀里的时间还要多!”
“孤降生那年,父皇基业远远未成。只是乱世中,带着一群兄弟乡党,为了活命整日厮杀的小小军头而已,前途渺茫!”
“而孤降生那天,父皇更是不在母后和孤的身边,而是率军在滁州血战,以图在乱世之中,有个栖身之地。”
按理说,上位者一般不愿意也不会轻易的坦露心声,表达情绪。即便有感情,也是深藏心底,刻意遗忘。
可现在,朱标轻轻的话语之中,却满是对旧日的缅怀,还有对曾经的日子之中所爱的人,无尽的怀念。
李景隆悄悄的抬头,看着朱标的侧脸。
阳光正好从琉璃窗中照射进来,落在朱标那张微胖的圆脸上。
他嘴角含笑,眼若星辰,身上完全没有那种大明帝国储君的威势。
言语之间,甚至有些微微动情。
“母后曾和孤说过...”
朱标走到窗台前,伸手轻抚盛开在花盆之中的兰花,又继续轻声说道。
“孤降生那天,你父亲,还有沐英他们几个,就抱着刀,寸步不离的守在母后的产房门口。”
“待听到接生婆说是个男娃,沐英他们只知道咧嘴傻笑。而你父亲....”
说着,朱标转头看向李景隆,“却走到门外,问侍卫凤阳的方向在哪儿?”
“待得到答案之后,你父亲.....表哥对着凤阳的方向,哭着跪地叩首。口中大喊,姥爷姥娘,大舅二舅三舅。朱家....有后了!”
说着,朱标忽的别过头去,继续看着花盆之中,娇艳的鲜花。
而就在他转头的瞬间,李景隆已经清晰的看到,朱标眼中泛起的一丝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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