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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一开始没什么兴趣,季楚带我玩过几次后就感兴趣了,偶尔跟季楚玩玩。”
“哦?改天让季楚也教教我。”
“你想学台球?真的假的?”
江白收拾好了资料,正要出门,闻言悄咪咪地翻了个白眼:假的,他是要泡你。
试戴完手表,助理在办公室门外候着,顾行山撑着手杖起身:“我先去忙,沈老板注意休息,别太累。”
送走了顾行山,过了约半个小时,沈清川也提着一个小保险箱下楼了。
烈日刺眼,地面被烤得像要焦了似的,沈清川快速地打开一辆双色拼色的车,不料车门打开,劣质香薰味,皮革味,二手烟味儿,直冲沈清川天灵盖。
出租车司机嘴里咬着面包片回头,看见沈清川后,又麻溜地收好正在啃着的面包,嗓门一吼:“娃儿上哪去!外面太阳晒!快上车!别把娃儿晒着了!”
司机的热情比热阳还要让人难却,沈清川硬着头皮坐下,报了个地名。
临海的别墅区离市区是不短的距离,这是个大单,司机笑得满脸褶子,语气和蔼:“娃回家对不?”
沈清川:“去办点事。”
司机:“那一块住的可都是有钱人嘞!这给有钱人办事啊就是好!能赚的多!叔年纪大了,只能出来跑跑车,赚点钱给孩子上学……”
沈清川嗯了一声,随后开口道:“叔,我工作累,先睡会儿,到了您叫醒我。”
“好嘞!娃儿你尽管睡!好好休息!叔给你开得稳稳的,好睡觉!”
司机大叔确实开得稳,但沈清川并没有睡着,只是全程都在闭着眼睛一边思考人生一边沉浸式体验晕车。
终于到了目的地,终于勉勉强强给亲爹送完表,终于走到别墅区大门,沈清川整个人难受得蹲在地上,冷汗一阵一阵地冒,浸湿了他的衣衫和额前碎发。
沈清川突然好恨,和自己亲爹犟什么犟,不犟还能爬回去,好好躺着睡一觉。
一辆宾利停在了沈清川身旁,司机打开车窗,问道:“沈老板,你怎么了?”
沈川认出来是顾行山的司机,但他不想说话,就冲司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下车带他上来。”
司机赶紧下车,将沈清川搀扶着上了后座。
沈清川看了坐在后排的顾行山,声音虚虚地打了声招呼:“好巧啊顾总。”
沈清川此时虚弱,脑子也晕晕,上了车打了声招呼就开始闭眼睡觉。
顾行山眉头紧皱,薄唇紧抿,摸索着帮沈清川系好安全带,随后又伸手贴向了沈清川的额头,沈清川身体的温度,温温的。
沈清川轻轻别过头,想躲开那只大手。
顾行山解释:“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沈清川摇头,呼吸软绵,声音弱弱,说话近乎呢喃,像是在撒娇:“晕车了。”
顾行山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暗暗深吸一口气,挑了挑眉:“沈老板以后少坐低于七位数的车。”
沈清川实在难受得不行,没有应顾行山的话,也没有注意到顾行山话里的不对。
车内后视镜里是沈清川闭眼睡觉的安静模样,乖得像小猫。
微微皱起的眉头,睫毛又长又密,还有看着很好亲的嘴唇,沈清川生得精致又清冷,整个人就如同薄雾中的仙山。
这小小的平面镜里,框着一幅盛大的名画。
顾行山突然勾住了沈清川的肩,将他轻轻一带,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肩上。沈清川这会儿舒服多了,呢喃着说了句谢谢。
沈清川睡得踏实,但他身上的香幽幽地飘向顾行山这边,就连他的头发也在时不时撩触着顾行山的下颚和侧脸,惹得受撩的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沉默安静的车内,顾行山紧绷着下颌,心跳如擂。
冷气开得很足,顾行山还是觉得体内的大火正无休止地燃起来,他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极力压制着自己高高窜起的燥热难安。
车开了四十几分钟,沈清川也安稳地睡了四十几分钟。
“叮咛——”
手机铃声响起,沈清川靠着顾行山的肩,迷迷糊糊地掏出手机。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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