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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已经废弃的码头仓库内灯火通明,军用皮卡不断地从仓库内驶出又返回,整个过程寂静无声。
远处的吊塔上,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员每两个小时换班一次,手中的武器被掩盖在伪装下,然而相隔十五米便伫立的哨站将这一块地区变为了名副其实的囚笼,铁丝网与电网被掩盖在绿色的篷布下,哪里还有废弃的痕迹。
而这一切的布置都是为了仓库内的“那个东西”。
吊塔上的士兵听着遥遥传来的声音打了个寒颤,就算已经保证了那东西绝对不可能逃脱,但这种生物会和人类这么类似依然让他们在面对它时产生恐怖谷效应。
话说那东西真的还可以被称之为生物吗?
士兵回想了下换班前自己看见的情形。
那东西的外部装甲全部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连成一片如同肌肉的软金属,他们的科学家在切割开这些软金属时机甲发出了更为渗人的惨叫,伴随着的还有流淌而出的蓝色能量液。
士兵又想起那机甲眼中的愤怒和痛苦,在切割时攥紧的双拳、陡然绷紧的腰腹和四肢……
恶……
士兵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简直像个人类一样。
明明里面只不过是些管线罢了。
恰好交班的时刻来临,士兵赶紧下了高塔准备找上几个人喝上几口压压身上的寒意。
还好自己不用回去继续盯着那个东西。
士兵庆幸着。
而仓库内,机械党的科学家们已经完成了对它全部外部装甲的卸除,枪炮和隐藏在体内的刀刃都被挂置在墙壁上。
地面早已被机甲所流出的能量液浸染,被机械臂按在实验台上的四肢全是凹陷和挣扎的痕迹,手部以及脚部的台面也全是剐蹭。
失去能量补给后,那恐怖的自愈能力终于不再发挥作用,银白色内甲上只剩下可怖的焊接痕迹,那双曾经让大部分机械党都不安颤栗的猩红眸子已经变得暗淡,塞拉斯站在高台上抱着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科学家们小心翼翼地卸掉机甲头部的外装甲,显然在他们切除了它的疼痛反馈线路和加强了禁锢后,这东西终于挣扎累了。
但它还清醒着。
科学家一边记录着一边心有余悸地瞄了一眼似乎已经完全不再动弹的机甲。
昨天开始研究时这架机甲,不,他们现在该称呼它为他了,他们确认了他是活着的金属,一种神奇的硅基生命体,就算他们尚未搞懂这些冰冷的铁块是如何运动起来的,但显然这种地外生命拥有和人类相同的智慧,或者说类似的智慧。
他甚至会假装虚弱以骗取他们的疏忽。
昨晚在软金属切割完成后他就不再有那么剧烈的挣扎和惨叫了,他们以为他是在实验中死亡或者晕过去了,然而在他们松开控制他手部的控制器后这鬼东西立刻睁开眼给了他们一枪。
该死的,科学家看了眼身后那面墙上的烙痕心有余悸,要不是用于切割的机械臂迅速控制住了他,他们真的得被他逃了出去。
不过也多亏如此,他们发现他的这些软金属在失去外部装甲保护后脆弱得要命,切割外甲十分费劲儿的焊枪在接触这些软金属立刻就发挥了作用,并且这显然给他反馈了更加强大的痛楚。
“所以他是……类似于软体动物?”
塞拉斯和他身后的首席科学家交谈着,眼神中夹杂着审视,“他需要外壳来保护他脆弱的内里。”
“没错,”科学家肯定道,“如果他们有更多,那么他的同族也一定具有相同的特性,我们可以尝试从这里进行突破,比如关节和腹部的装甲缝隙,我们在切割时发现从这些地方会更容易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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