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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传闻有些夸大,但是好像事实就是那样。
他妈是个疯子,他的舅舅也是个疯子。
他爸不知去向,他妈死了,家里没其他人,只有一个疯掉的舅舅。
疯掉的舅舅没听懂他的话,还在说着重复的词汇,他的心智不支持他做出回话这种高级行为。
卿晨知道,他只是突然想和舅舅说说话。
他蹲下身,看着舅舅:“你该高兴,有些奇怪的人出现了,就像你们之前说的那样。是他们吗?你们口中,会杀了我的那群人?”
卿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没有一点波动,就好像是在说买个包子。他习惯了。
一些疯掉的人总是偏执的相信自己以为的事情就是真理,就像是他的妈妈,他的舅舅。
在他们疯但是没那么疯的时候,会抓着卿晨的手腕,大拇指指着他手腕内侧的黑色龙纹,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你清楚吧,你父亲想杀了你,他们也想杀了你,所有心怀理想刚正不阿的人都想杀了你!你是——”
怪物。
卿晨闭上眼,鼻尖吞吐着湿气。
他早就明白了这一点。
有些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他抬手抽走了舅舅手上已经残破的鱼,两根手指捏着,有些嫌恶地扔进了垃圾桶。
黑色的塑料袋中,白花花的鱼肉格外显眼。
“连云逸还没见过你。”卿晨突然说道,他站起来,环视乱糟糟的厨房,乱糟糟的‘家’。
他幻想着连云逸看到这个景象的画面,期待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期待连云逸会怎么面对真实的他。偶尔连云逸用那种炽热的目光看向他时,他会发疯一般想把自己解剖了,把那些东西赤裸裸的扒开给连云逸看看。
就像是垃圾桶里那摊鱼肉,把内脏全部嚼碎,连着骨头一起掰断。
连云逸会害怕吗?他会不会惊恐的逃开?还是,像妈妈和舅舅说的一样,杀了他?
卿晨很好奇,可是他又有些害怕,比起幻想连云逸站在对立面,他好像更不希望看到连云逸转身离去。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卿晨呢喃,“他是我的东西。”
既然注意到了他,看向了他,抓住了他,他就不会给连云逸离开他的机会。
他早就不是小孩了。
...
夜晚高楼中灯火不灭,璀璨的夜灯仿佛诉说着城市的繁华。
“不应该。”有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夜幕中祥和的城市,“不应该这么安静。”
平板在他身旁的茶几上亮着,除了一张关于公路追逐战的影像资料外,今夜再无其他足以打破平凡日常的新消息。
甚至那唯一的公路追逐战的影像资料也早早的被掩盖住,这一晚,世界依旧安然无恙。
突然有一道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我们是刺向虚伪世界的尖刀,向羊羔展露真实的信徒。’是这么说的吗?大概吧,太拗口我记不清。”
他猛地转过身,那张真皮沙发上不知何时坐下了一个褐色帽子的牛仔。
“你是谁?”男人警惕的问。
不等牛仔回答,他又问:“你想要什么?”
“他们称我为【入戏人】。”牛仔向他按帽子像是在打招呼,在男人突然惊惧的目光里说,“不是我想要什么,是你想要什么。这座城市很美,很繁华,你看着它的目光却想你很想给它来点点缀的花。什么花?烟花?显而易见,你失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的衣兜鼓鼓囊囊的,他的手插入口袋,像是随时都能抽出一把热武器。
“别紧张,我们不会是敌人,我们会是朋友。一个好的作品,有完美的主角,就该有时刻和主角唱反调的一群反派。你是反派,但是你的退场太令人失望了,完全拉低了作品的格调。”牛仔那双冷色调的瞳孔中却有着于此不符的热意,“所以我来了,我来帮你——你听说过【世界之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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