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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露流,外界的萧瑟寒意被窗户和墙体阻隔,房屋中的温暖被水泥钢筋裹住。
这栋房子像是在用坚硬的外壳保护着内里的柔软,防止怀抱中脆弱的生命生病着凉。
门铃清响了三次,机器虫小管家1314进入尤安房间,轻轻唤醒半梦半醒状态的雄虫。
因为今天是周末,不必上班,所以尤安赖了床。
“主虫,有客来访。”
1314的电子屏上一双圆眼眨了眨,冰冷的机械呈现出一种憨态的可爱。
“有客?”尤安揉了揉眼睛,他不记得自己和谁有约。但他没有让人久等的想法,简单收拾了一番,就下了床。
——希望不是雄虫保护协会来催婚。
自他二次觉醒后,达到了帝国法定成婚年龄,他都快被这个组织催婚催出阴影来了。
门外,两只穿着工作服的雌虫面面相觑,担心自己会不会吵到阁下休息。
正犹豫着,紧锁的门突然打开。
雄虫穿着简约的睡衣出现在他们面前。因为头发还没来得及打理,一两簇不听话的黑发往上翘起了小尾巴。
刚刚睡醒的雄虫显得格外柔软,澄澈的双眼恍然间被蒙上了一层春雾,有着朦胧油画的质感。
工作虫瞬间绷紧身子,将架在中间的雌奴往上提了提,尽量让自己粗犷的声线轻柔。“阁下,这是您的雌奴。”
但尤安根本没有听见他们夹到嗓子冒烟的声音,他现在完完全全处于震惊到心脏窒息的状态。
他本以为审判院那边会通知他,但如今,那位光芒万丈的雌虫上将,以一种狼狈不堪、生命力几乎快要断绝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灰蓝色的头发里混着点干涸的污血,脏乱成块。低垂的发丝掩盖住那双湖泊般的眸子,再也看不见神采。
虽然已经给雌虫换了一套衣裳,但还是被新流出的血液打湿,血迹斑斑如同年老锈蚀的的铁皮墙。
他被两只高大的雌虫架着,不像是一只虫,倒像是被固定在墙体上即将被宰割的肉。
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钻入鼻尖,尤安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胃里竟翻滚出作呕的意味。惨无虫道的极刑在雌虫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又脏又乱。
审判院那边想让雌虫被厌弃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愤懑与惊慌排山倒海,将大脑冲击得麻木。直到耳边出现一阵又一阵杂乱的呼喊,尤安才被唤醒了沉痛的意识。
“麻烦把他放沙发上。”
尤安语气没有太多的情绪,却让虫能听出他现在很不高兴。
工作雌虫不想承受雄虫的怒火,将雌奴放在沙发上后就赶忙离开了。
雌虫平躺在沙发上,露出苍白干裂的唇。俊朗的面容被鞭笞出深深的血痕,简直是一尊将碎未碎的孤瓷。
尤安蹲在沙发旁,撩开雌虫散乱的头发,探上雌虫的额。滚烫的温度让他心间一颤,赶忙让1314拨打急救电话。
接着是救护车的警笛声,医生的询问,急切的脚步声,以及刺激鼻腔的淡淡的消毒水味……
在一片慌乱与有序中,雌虫被推进了急救室,尤安看见那块灯牌亮起红灯,然后坐在走廊上的座椅上。
他谢绝了前往VIP等待室的邀请,一个人在外等待。
方才被婉拒的亚雌护士回过头,看见雄虫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叠覆盖在眼处,仿佛被无形的重压压制着。
来医院的路上,尤安一直很乱。雌虫的胸腔几乎没有起伏,呼吸比死巷里的风还要微弱。
他真的害怕雌虫死在去医院的路上。
直至廊椅金属的冰凉感不断昭示着他身处之地。
尤安深吸一口气,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他明白,他有些情绪失控了。
这种失控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今天的经历让他再次回想起五年前那段挣扎的岁月。
在痛苦与孤独中,寻求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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