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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启程,总算上了官道,有更宽敞的土路走。
李凤岐走前面牵着马缰,裴昀伏在马背上奄奄一息,“……想喝水。”
“前面有户人家,师兄你且等一等,我去给你讨碗水来。”
李凤岐本来就要将马缰塞裴昀手里要动身去了,却听裴昀扑哧一下笑出声。
回头一看裴昀眼睛都笑弯了,疑惑道,“师兄?”
“嗯……你那句话叫我想起很久之前听过的一个故事来。”裴昀说,“故事的主角是个和尚,带着三位弟子风餐露宿往西天求取真经。每逢有人家,弟子便和师傅说这句话。”
李凤岐道,“听着是正经故事,你笑什么?”
“他那化缘的徒弟,不是猴精就是猪妖。”裴昀挑眉道,眼角的戏谑藏都藏不住,“你猜你更像那个?”
“哪个护师傅护得好我就像哪个。”李凤岐眼睛亮得不行,反应的也是真快。
“那就是猴精了。”裴昀道,边说边回忆,“猴子是护卫中的主力,妖怪都是他打跑的。只是他不如那猪妖会说话懂人心,师傅好几次把他赶跑了。”
李凤岐说,“它保护师傅保护得周全吗?”
“很周全。”
“……那看来当猴子也挺好的。”李凤岐笑着说,“哄你开心还不容易?我挑一个更难的去做。”
系统说,“你师弟跟你不熟吧,你这种尖酸刻薄的样子哪儿好哄了?”
裴昀没理他。
系统说,“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裴昀你不会是在冲你师弟笑吧不会吧不会吧哈哈——嗞嗞嗞……”
裴昀忍无可忍,又开始在脑内进行复杂运算把系统卡得直冒烟,又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安静了。
李凤岐忽而道,“诶,我突然想起来我为你求了符但还没给你。”
李凤岐从怀里摸出一道符,小心翼翼地捧到裴昀面前,“低头。”
“什么呀就叫我带,先让我看看。”
“我去泰岳为你求的平安符。”李凤岐说,“你快低头,这都快九天了,万一灵气逸散不灵了怎么办?”
“你怎么开始信这个了。”裴昀低头,李凤岐小心地给他带,手指穿过裴昀的头发。裴昀在这一低头的瞬间,看见符纸边缘腥红的一点,他垂了垂眼睛,没有说话。
“问了好多人,都说很灵很灵。”李凤岐给他戴上之后明显放心了许多,拿着碗便去讨水,高马尾一摇一摇的,发尾缀的红珠像烈日一样红。
裴昀看着李凤岐的背影,又开始想段鹤龄说的那些话。
师兄说要小心阿容。一会儿说他知道的太多了、一会儿说他口音用词有问题。不过确实有问题,所以才值得小心。
系统突然冒头,“你师兄说得对。”
“你怎么又出来了。”裴昀语气冰冷。
“裴昀,你这么聪明,你怎么会看不出来?你信他他信你吗?”系统说,“慕敛容有什么问题你最清楚了,别傻了你,趁现在他去找水,马在你手上,骑着马快跑啊。”
裴昀直接翻下马,“阿容,等等我!”
他们刚停在一个山坡上,裴昀就往下追。
然后李凤岐回头,亲热地勾住裴昀的脖子。
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师兄你拴马了吗?”
“什么拴马?”
俩人一回头,原本在那转着圈儿踏雪的乌日珠不见了。
李凤岐:!
“师兄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它。”
“好。”裴昀说。
他看着师弟几步就蹿到坡上,飞扬的马尾一跳一跳,马尾上绑的一串串银珠和血玛瑙也一跳一跳。
冬天太阳升的晚,此时在从遥远的东边跃出来,给他的背影镀上一层融化的黄金。
没一会儿李凤岐拉着马笼头上来,乌日珠摇着头看起来老大不情愿,但还是乖乖被拴在旁边的矮枣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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