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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一辆马车把姚宜舟送进邵家,抬着他的仆人从西角门入,晕晕乎乎的,姚宜舟听见一个尖溜的女人的声音问:“这人谁啊?”那人猥琐地笑了下说:“大少爷买回来的男人。”说完,像是拍肉猪似的拍了拍他的脸颊。
——大少爷买回来的男人。
那天他什么都记不清,偏生记得这句话,每回想起来都恨不得钻墙缝里不出来。
“姚先生。”
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端着脸盆毛巾进来,好奇的圆眼睛不停地打量他,每当她看过来,姚宜舟就恨不得钻进被子里。
丫鬟噗嗤一声笑出来,“太阳都晒屁股喽还不起来?”
屁股——听到她这么说,姚宜舟真的觉得自己的屁股仿佛烫了起来。麻溜地下床。
丫鬟叫做丁香,没有姓,是邵家买来的丫头,在府里15年了,被安排来照顾大少爷的情夫,这活脏手,其它丫头都不肯来,还有人说虽然是情夫但也是个男人叫年轻颜色好的丫头怎么使得,哪个大娘愿意去照顾着,可是邵经纶拒绝了。
“大少爷有心试探呢。”丁香想起院子里说话有分量的大娘的话,弯腰下去时故意用刘海蹭了下姚宜舟的手。
蹭完了,丁香面带促狭笑容心中不屑,嘴上却道:“怎么躲开了,这是给你擦脸呢!”
姚宜舟忙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心想,老人口中吃人的女妖精怕不就是这样了。
丁香一身桃粉色的丝缎衣裳,五黑的五股麻花辫,碎齐刘海,白里透红的脸蛋,香气宜人的体香,走起路来宛如林中小鹿,连生气的样子都嗔中带娇,把从前在石桥村跟他示好的年轻寡妇比成了渣。
他这会脑子里叽叽喳喳,没注意到丁香出去了。
漂亮的丫鬟径直来到邵经纶房中,刚才对姚宜舟的喜意十分里有十分是假的,对邵经纶就是十打十的喜欢。邵经纶正写着信,丁香进来就坐在他大腿上,往他身上一贴,“我的爷,怎么不正眼看人家。”
说来也有十年了,像邵买樵这样的老式人,给十二三岁的儿子房里放个通房丫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怎么样?”
“我一进屋,他眼珠子都快黏在我身上了!”丁香笑得花枝乱颤,倒在邵经纶肩头,吐气如兰。
“嗯。”
“能伺候您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丁香小声说,手心贴在邵经纶心口,“若是能和少爷有个一儿半女我就是死了也甘心。”
邵经纶蓦地站起,丁香差点没摔着,腰磕在桌角,生疼。
“我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放着她不理睬非去爱硬邦邦的臭男人!
从少爷那出来,丁香越想越生气,走过回廊看到几个平日里有口角的丫头一边做针线一边频频朝她看过来,窃笑不掩饰,“哟,这不是丁香吗?什么时候当姨太太啊,也让我们拿姨太太的赏钱。”
“就是!当了十年通房蛋也没下一个,再过几年,人老珠黄,怕是连大少爷都厌了你了!”
女人们的嘴巴似淬了毒的刀子,扎在丁香心头,疼得她连知觉都没了。少爷那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是看不见她的好,看不到她苦苦等候的心意,只奔着男人使劲!男人能给邵家留后吗?
丁香咬着银牙快步回到自己的小院,把门反锁,扑到床上呜呜地哭起来,哭完了,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邵家大院一千多个屋子,弯弯绕绕迷宫似的,等闲人进来了想跑都跑不掉,姚宜舟鹌鹑似的在屋里头猫了二三日,死在饿的脚步虚浮才敢出门,路上遇到的下人但凡看了他一眼他都觉得没面目见人。
循着香味到了下人们吃饭的地方,几个仆人调笑他道:“这不是夫人吗您可不能来我们这吃饭,这些都是下人吃的。”
姚宜舟看了眼桌子,大黄米粥、杂粮面馍馍,有肉有菜,看得他眼睛都绿了,穷人的自尊一钱不值,还是丫鬟丁香看不下去,把碗筷撂下,丢下一句:“你跟我来!”
按理说姚宜舟算是半个主子了,但他之前拒绝了大少爷,呵,他算什么牌面的人物?乡下来的泥腿子,大字不识一箩筐,更别说还蹲过几天牢房,本该死在里面的,被大少爷救出来后还一副不情不愿的,丁香可是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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