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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涂在发炎的伤口上,降谷零的感觉却越来越奇怪。
他还能记起来少年的手有多么白皙,记得它们漂亮又指节分明,好看得像神明亲吻过的艺术品。
可这样的一双手,现在正……正……
这样想着,降谷零慢慢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他开始发抖,脸颊越来越烫,攥紧了被子呼吸愈发急促。
“还在疼?”
红眸少年在身后问。
降谷零闷闷地摇头,耳尖烧得滚烫,一句回应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说自己光是想象对方的手指给自己上药的样子,就诡异地开始兴奋了?
……天啊,为什么地上不能有个洞让他钻进去!
降谷零绝望地把脑袋埋进枕头,夹紧双腿希望隐藏自己的异样。
不过他的摇头和沉默似乎被当成了逞强,证据是次郎的动作变得更轻柔了,手指不停抚摸着受伤而敏感的伤口。
……
降谷零捂着脸羞窘交加,脑袋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恨不得把整个人塞进地缝里。然而这直接导致了另一个后果:他无力的上半身慢慢塌了下去,贴在床单上,胸口立刻传来又刺又疼的摩擦感。
降谷零的肩头瑟缩了一下,他赶紧用胳膊支起上半身,不去摩擦和触碰可能受伤了的地方,但敏锐的次郎却突然停下了手,按着他的肩膀探头去看:“怎么,上面也疼?”
“不、不,没关系的……”
身为大龄DT、却不欠缺理论知识的年长者大概能猜到那里为什么疼,此刻连忙抬手去遮。
“我看看。”
可是一贯自我的少年却压下他意欲阻拦的胳膊,直接用干净的手解开了他的单襟。
“原来如此,这里被吸肿了。”他眯起眼睛。
年轻的医者迅速判断了伤势,不顾降谷零窘迫的遮掩,用虎口从下至上抬起了一边,令其翘了起来。
“还有破溃伤。”他淡定地诊断。
“……”降谷零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前公安警察内心的小人羞得脑袋冒烟,他的嘴唇不断颤抖着,低头眼睁睁看着少年又蘸了药膏,开始给他的左胸涂药。
事到如今,脑筋打结的金发青年甚至没有想到上面其实可以由自己来涂。他好似连理智都被少年的两只手融化了,后槽牙因为羞耻和忍耐而咬紧,呼吸愈发混乱滚烫。
降谷零感觉自己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现在只能庆幸,次郎他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反应代表了什么……
少年忽然停了下来。
“……需要我回避一下么?”
他原来明白啊!!
“不、不用……我、我是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降谷零捂住脸语无伦次的摇头,另一只手无力的抓着次郎,无助的尾音颤抖着。
“已经可以了吧,次郎君……伤口……已经全都涂完了……”
“再等等,还差最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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