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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在干什么呢?”
一大早,雀蝶就看到自家小姐坐在桌案前绣荷包。她立刻跑出去看看是不是天上下红雨,或者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然她家一定要懒到晌午的小姐怎么可能现在就起身了呢?
最关键的是,还坐在桌案后面绣荷包!
这完全不是她家小姐的风格啊!
雀蝶记得她家小姐之前如此反常,还是为了柳长风。
“小姐?”
“别动。”苏知鱼一把将桌上散落的绣线收起来,避免被雀蝶碰乱。
“您给谁绣的呀?”
“给我自己绣的。”
雀蝶怎么可能相信这样敷衍的谎话,“您怎么可能给自己绣上这么一只雄鹰呢?”
她家小姐最喜欢漂亮娇贵的东西,比如牡丹花、芙蓉花之类的。
“我就喜欢鹰,我不止喜欢鹰,我还喜欢狗呢。要你八卦多嘴,去去去。”
苏知鱼将雀蝶轰了出去后,她重新坐回到桌案后,看着荷包上面绣了一半的鹰,单手托腮,脸上浮现红晕。
陆时行帮她要了她堂姐的和离书,救了她堂姐一命,她绣个荷包感谢他很正常吧?
周家出事,贪污军饷一案迟早会查到永宁侯头上。
永宁侯是太子的钱袋子,若是永宁侯出事,太子也脱不了干系。
“我早说过不能留这个陆时行!”太子急得一脚踹翻眼前的桌案,上面的笔墨纸砚掉了一地。
李挚还觉得不解气,走到实木圆桌上拿起一个茶盏又砸了出去,好巧不巧,正落到永宁侯头上。
永宁侯好不容易从永宁侯府溜出来,还没张口说上几句话,就被太子当面砸了个茶盏。
那茶盏不偏不倚正中他额头,永宁侯踉跄了一下后勉强站稳,脑子嗡嗡。
太子虽然砸了人,但脸上并无半分歉意。
“本宫不是有意的,只怪你自己站在了那。”
反正算永宁侯自己倒霉。
“陆时行我安排人刺杀过多次,可屡屡失败。”永宁侯额头青紫一片,虽没有流血,但他老脸苍白,看起来确实是被砸得不轻。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呀?父皇虽然说痴迷仙道,但若是被他知道我偷用了军饷,一定会治我的罪的!”
圣人就只太子这么一个儿,平日里宠溺惯了,这才养成太子这般无法无天的个性。可贪污军饷这样的大案,就是圣人想保太子,半个朝堂的老臣恐怕也不会答应。
“殿下放心,周家那条线我处理的很干净,不会查到我们身上。臣今日过来,是要跟殿下商量一下圣人欲给平阳侯赐婚一事。”
“赐婚?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事圣人刚刚才提起,殿下不知道也是正常。”
实际是这位太子殿下沉迷美人乡,每日里饮酒作乐,快活逍遥,根本就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什么脏活烂活都扔给永宁侯去做。
“你跟我说这事干嘛?”
“平阳侯的婚事,整个朝廷的人可全都盯着呢。”
“你的意思是,用联姻来把他拉拢过来?他跟沈庭安关系这般好,你这主意行不通的。”李挚不耐烦地摆手,觉得这永宁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沈庭安和陆时行关系虽好,但都是人,是人就有破绽。亲兄弟都能阋墙,更何况他们两个呢?”
圣人准备给陆时行赐婚的消息刚刚出来,礼部尚书便急匆匆入了宫密见皇帝,说自家女儿与平阳侯早已私定终身,有书信为证。
那洋洋洒洒一大叠书信,都是儿女互诉衷肠的情诗。
此事事关女子名节,礼部尚书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说是自家女儿不检点,可他老来得女,就只盼着自家女儿能嫁得一个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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