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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听到苏知鱼跟雀蝶的说话声,小娘子要抄经。
屏风虽厚,但他能透过缝隙看到坐在对面的小娘子。
她盘腿坐在案后,一袭白衫,长发蜿蜒于地,用发髻简单挽起。素手执毛笔,宽袖撩到臂弯处,神色认真地抄写佛经。
天色渐暗,那叫雀蝶的丫鬟进来点灯。
琉璃灯色从她周身漾开,像女子漂亮的裙裾,一层一层,颇为有意境。
屋内透着一股静谧,安详之感。
陆时行躺在那里,黑眸一动不动。
那一瞬间,他漂泊无定,冰冷如石头一般的心竟感觉到了一股没有办法阻挡的暖意。
那是一种,没有办法言说的平和,令人不忍打破,就希望时间在此刻停止,永远都不要流动。
最后,还是陆时行自己打破了这个气氛。
他闭上眼,然后再睁开,托着沉重的身体从榻上站了起来。一站起来,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有点古怪。
不,是非常古怪。
他下面还是穿着自己的衣物,上面却套着半截女子裙衫,连发髻都梳好了。
这女子裙衫似乎后背是剪开的,虽然剪开了,但依旧被陆时行的身体崩得很紧。不过如果用被褥正好盖到肩膀处,便不会被发现。
陆时行再次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梳妆台,然后看到了自己脸上的妆面。
他大概明白这小娘子对自己做了什么。
“你好了?”苏知鱼上下打量陆时行,在看到他脸上晕开的妆面和那件稀奇古怪的裙衫时忍不住捂住了嘴。
实在是太好笑了吧!
“哈哈哈哈!”苏知鱼指着男人,放肆笑了一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在看到男人越来越黑的面色后,终于努力止住笑意,摆出一张一本正经的脸道:“咳,回去躺着吧,你的伤还没好。”
说完,小娘子一甩手,“我还要抄经呢,你别打扰我。”
陆时行躺够了,他朝苏知鱼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停住。
灯色层叠,男人的双脚正踩在光圈处,再近一点,就能碰到她散开如花瓣般的裙裾。
陆时行微微垂眸,动作艰难地盘腿坐下,手指撑在地上,不着痕迹地弯曲着,似乎是碰到了那片柔软的裙裾,又似乎是没有碰到。
“抄经?”男人声音沙哑的开口,视线落到案上。
“对啊,你知道平阳侯吧?”反正也闲着没事,苏知鱼便懒洋洋应了陆时行,“我给他在西山寺请了一个长生牌位。”
陆时行眸色微颤,语气之中难掩讶异,“你给平阳侯请长生牌位?”
“因为他救了我,虽然这是一件阴差阳错的事情,但我苏知鱼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当然,有仇也必报,不过有时候也心软,以德报怨。不像某些小人,呵。”
最后那个语气词和那个看向陆时行的眼神,意味尽在不言中。
陆时行想,小娘子说的恩德,大概是那夜他临时入宫揭发柳长风私自调动五城兵马司的事。
若这是恩,那她今日救他一命,也算是还了。
两清。
挺好的。
像他这样不知明日生还是死的人,本就不应该与她有什么牵扯。
“你伤口还没好呢,回去躺着吧。”
苏知鱼沾了墨汁,继续写最后一遍佛经。
陆时行蜷缩着指尖,收回了自己的手。
到最后,他也没有碰到那片柔软的裙裾。
既然人醒了,苏知鱼也不可能再把人放在自己的屋子里。就这样,陆时行被单独安排进了另外一间厢房里。
男人躺在床上,看着四周古朴的装饰,明明这才是他最惯常呆的地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比如,这被褥不够之前他盖的那么软。屋子里的灰尘味道也太呛人了,不像小娘子屋子里那么好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陆时行的眉头瞬时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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