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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之战
袁绍病逝之后,审配、逄纪等人拥立其第三子袁尚为河北之主,继任大将军、邟(kàng)乡(今河南省汝州市)侯,兼领冀青幽并四州牧。袁熙领幽州刺史、高幹领并州刺史,两人坐镇地方如故;身为长兄的袁谭名义上依旧是青州刺史,却被扣留在邺城,解除了一切军政权力。曹操获知变故,调集兵马再度北伐,兵锋直指黎阳(今河南省浚县)。
黎阳城不但是黄河沿岸防守重镇,还是袁氏大本营魏郡门户所在。此处一旦失陷,曹操将来往大河南北将不受制约,以后的战事会完全陷入被动。袁尚从未遇到过大阵仗,得知军报手足无措。袁谭久欲脱困自请率军御敌。他毕竟常随父征战,在军中有威望,况且袁氏一族亲自上阵有助于稳定人心,大敌当前顾不得兄弟矛盾,袁尚只得同意他前往。
袁谭信心十足抵达黎阳,调遣各部人马,原以为可以给曹操来个迎头痛击,哪知阻止曹军渡河的第一仗就被打得惨败。以后屡屡出击却连战连败,两军自建安七年(公元202年)九月始交锋,袁谭非但未能阻挡曹军,反而损兵折将一退再退,时至建安八年三月,曹军已逼于黎阳城下……
“张郃、高览这俩叛贼真真可恶,我非把他们乱刃分尸不可!”袁谭怒气冲冲回到县寺,满身尘土面带晦气——又一场反攻失败了。
逄纪见他脸色不善,赶紧亲自倒了一碗水,捧到袁谭面前:“大公子不必着恼,喝口水消消气。”
袁谭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逄纪赶紧纠正:“属下错了,是将军!将军请饮……”既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袁谭进驻黎阳之日自封车骑将军,逄纪明知这官号未经请奏来路不正,但既在其手下听命,也不敢公然反驳。
“哼!”袁谭气哼哼接过水来,只抿了一小口便甩手将碗摔了个粉碎。他也是一肚子不痛快,原指望打几场胜仗重树大公子的威信,没想到一败再败越发名誉扫地了。更可恶的是袁尚、审配派逄纪充任监军,明为帮忙实是监视,外有强敌内有眼线,这仗越打越窝囊。
逄纪明知他对自己恨之入骨,但局面总要撑下去,把辅佐袁绍的耐心拿出来,满脸讪笑道:“将军切莫着急,曹军不过一时得势。咱只要守住黎阳扼制要道,曹军战不能战进不能进,天长日久自然退军,到时候咱们追击于后必能得胜。以逸待劳岂不更好?”
“庸人之见!兵法有云:‘凡守城者,以亟伤敌为上,其延日持久以待救之至,不明守者也!’亏你这老儿还是追随我父多年的,连这点儿浅薄道理都不懂。”
“将军高见,老朽不及。”明明是歪理,逄纪却不敢与之辩驳。
袁谭一门心思建功立业,打好了将来便有资格与弟弟分庭抗礼,把位子抢过来也未可知,利欲熏心岂肯坚守不战?他一屁股坐在大堂上,把玩着佩剑冷森森道:“自官渡之败,曹贼猖獗日复一日,我袁氏基业岌岌可危。若不给老贼个教训,他日后必得寸进尺,河北将永无安宁之日。这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坚守不出非妥善之计,不可长敌之锐气,挫己之威风!”
逄纪素来善于揣摩人心,岂能不解袁谭是何居心?但是现在绝非翻脸之时,一者兄弟反目必叫曹操坐收渔利,二者自己还身在袁谭的刀俎之畔呢!于是不加辩驳,转而道:“将军的道理不假,但是连战数月损兵折将,如今兵不满万半数带伤,再拼下去只怕守都守不住了。”
袁谭拍拍大腿,叹了口气:“父亲在世之时河北何等强盛?即便打了败仗,曹操也夺不去半寸领地。现在他才去了半年多,冀州变成何等模样?高幹昔日落魄为父亲所养,刚刚占据并州就以怨报德不听调遣,三弟竟奈何不了他。还有!我明明担任青州刺史,却不准我回平原管辖,现今臧霸、孙观等辈蚕食东土郡县,这样下去如何得了?我观三弟年幼无知目光短浅,又未经战事不谙军务,长此以往必折辱父亲威名。真真可恼可恨……”
说来说去还不是惦记那个位子?逄纪心里清楚,口上却敷衍道:“将军莫要伤怀,事在人为嘛!《易传》有云‘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只要将军能与……”说到这儿他顿住了,现在袁尚继承大将军之位,袁谭又自称车骑将军,总不能说“将军与将军”吧?他想了片刻才接着道,“只要将军与主公同心协力,保守领地抚慰百姓,只需数载便可重振昔日声势。高刺史虽对调遣之事有些意见,毕竟还是咱们河北的人。至于青州之地嘛,本处大河以南,现今局势危机顾不到那里。只要保住河北之地,日后克复也是易如反掌。曹贼南有刘表、孙权,关中诸将亦未十分归心,天长日久必然有变。”
“天长日久?”袁谭腾地站了起来,“我最恨这句话,天下大事坏就坏在‘天长日久’这四个字上了。”他丧失继承大位的机会,可算有了切身体会,现在想来若是趁老爹卧病之时逼其就范,抢到了位子何至于有今天?
逄纪听出他话里有话,再不敢随便搭茬,赶紧把脑袋耷拉下去。哪知袁谭咄咄逼人:“逄元图,我命你再写一封书信,火速发往邺城,叫袁尚发兵救援!”
“在下已经接连发出三封军报了,必是援军尚在整备之中,将军再等等看。”
“呸!”袁谭揪住他衣领怒喝道,“你是发了三封军报,但是里面写了什么鬼才知道!”
逄纪一把年纪了,吓得瑟瑟发抖。他确实三次写信到邺城,也提到了援兵之事,要求却不怎么强烈。一者若是袁谭改攻为守黎阳或可保住,未必要靠后续部队;二者袁谭进驻黎阳以来,自封车骑将军,把军队将领都换成自己心腹,归郭图统一指挥,又派心腹部将严敬到临近的阴安县接管了那里的军队。如此安排下,派过来的士兵都成了袁谭的私人部曲,这样不清不楚搞下去,只怕曹操退兵之日便是兄弟反目之期,此等隐患不可不防。
袁谭左手抓着逄纪脖领,右手探至腰间缓缓拔剑:“你这老滑头,时时刻刻掣肘于后,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当我是瞎子吗?你明着写信救援,暗里却叫三弟按兵不动,对不对?本将军今天就以扰乱军心之罪宰了你!”
逄纪握着他手腕连连告饶:“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在下真的已请命发兵,此事确之凿凿。日后回到邺城一览书信便知……况且在下一样身处前敌,若不与将军同心同德,一旦黎阳失守,我这条老命不也要丧于此地吗?将军一定要相信我呀!”
袁谭听他说得倒也有理,将佩剑还匣,松开手就势一推,把逄纪推了个跟头:“你既与我同心,那就再写一份军报,叫三弟立刻发来援兵。曹操已逼近城下,待援军一到,我出城与他再干一战。”
逄纪狼狈爬起:“此事干系重大,是否等郭图回来再商议……”
“还商议什么?郭公则在敌楼指挥战事,哪似你这老儿一般鬼鬼祟祟躲在城里?我意已决,你现在就给我写!”
逄纪不敢再违拗,心中暗骂审配,非叫自己当监军,这不是与虎同眠吗?他趴在帅案上编告急文书,袁谭就揣着手在一旁盯着,哆哆嗦嗦字都写走样了。可刚写了不到一行,就见郭图急急忙忙闯进来。
袁谭一愣:“公则,有何军情?”
郭图身披铠甲面色铁青,脸上刀刻一般的皱纹微微发颤,似乎有什么事令他气愤难当。明明听到袁谭问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逄纪,口气冷得能冻死人:“启禀将军,邺城援军已到。”
“甚好!”袁谭精神一振,“马上传令,开北门迎他们进城。”
郭图却连腿都没动,冷笑道:“我已自作主张把他们放进来了,若再请您的令,只怕这会儿援军早被曹操围歼了。”
袁谭听这话头不对,又问:“邺城发来多少救兵?”
“一千人。”
“什么?”袁谭不敢相信,“多少人?”
郭图拱拱手,阴阳怪气道:“启禀将军,您那好兄弟就给您派了一千援军!”
逄纪听得毛骨悚然——我的三公子和审大军师啊!你们若不发兵就一人都不要派,既要发兵就该亲率大军而至。只派一千人来助阵,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嘛!
他慌里慌张赶紧解释:“必是主公把数目搞错了,我这就把信写完,请将军稍……”
“去他娘的吧!”袁谭一脚将帅案踢翻。霎时间竹简砚台满天飞,墨汁把帅位的屏风都染了,泼逄纪一个满脸黑。袁谭气得双目喷火,仿佛一只饿急的老虎,在大堂上转来转去:“好啊……真好!我的好弟弟竟欲置我于死地!眼睁睁看着我吃败仗都不发兵,其实何必还叫这一千人来陪我送死,干脆给我送杯鸩酒不就成啦!他能坐那个位子还不是爹爹偏袒他,可惜老爷子瞎了眼!”
郭图更是恚怒不已:“审配这等乱国奸臣,坐拥部曲挟主自重,废长立幼败坏家邦。只要我郭某人还有三寸气在,岂能与他善罢甘休?有朝一日必将这群河北的土豹子斩尽杀绝!”他倒不是恨袁尚,而是恨审配等冀州豪强夺了他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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