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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异变让陆远下意识地松手,可那尊神像并没有因为他松手而落在地上,而是完全摆脱了物理法则一样悬浮在半空中。“梆!”老严抄起用工兵铲狠狠地抽了神像一下。两者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震得老严虎口渗血,但那神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么硬。”老严骂了一声,不敢多做停留,从地上一把薅起了行动不便的陈珩,将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朝着楼梯跑去,陆远紧随其后。我怎么天天被人扛着跑?陈珩在某一瞬间产生了这个荒谬的想法,他记得自己在上一个游戏里也是被徐昭昭扛着健步如飞的。迅速压下这个想法后,陈珩努力回过头去看,只见那个神像将所有血液吸收殆尽了,它静静地悬浮在半空,血色正在缓慢地一收一缩着。陈珩突然一愣,因为他感觉那个神像正在凝视着自己。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体验,那东西明明是一个死物,自己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凝视。陈珩仔细看去,那个婴儿神像上骤然睁开了一只眼睛。这是一只完全漆黑的眼瞳,找不到一丝光亮,只有在瞳孔最中心才能隐约看到一点猩红。陈珩与它对视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他立刻闭眼。但还是慢了一步,陈珩感觉有一柄尖头钉锤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眼球上,剧烈的灼伤感让陈珩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他死死地按住了额头,尖锐到近乎失真的呓语声钻入他的大脑,陈珩头痛欲裂,鼻血狂涌而出。“你怎么了?”老严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身上,他急忙问道,同时准备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不要回头!”陈珩死死地抓住老严的肩膀,嘶吼道。老严这才看到了陈珩此刻可怖的样子,陈珩皮肤下的血管根根突起,如同蛆虫一般疯狂地攒动着。“走!快离开这里!”陈珩紧紧闭着眼睛,大声吼道。老严不敢怠慢,带着陈珩就跑上了五楼。眼睛石像仍然停留在原地,它好像在等待什么。突然“陆远”的身影浮现在了石像前,它将石像抓在了手中。“陆远”满是眼白的瞳孔阴冷地盯着陈珩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涌动着的满是愤怒。下一刻,它将石像用力塞向了自己的眼睛,石像在触及到它眼睛的一瞬间坍塌成了血水。血水包裹着“陆远”眼球,它倒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着,“陆远”的身体慢慢地不动了,许久,一个类人形状的高高瘦瘦的黑影从“陆远”的尸体上爬了起来。它周身幽邃,只有一双眼睛清晰可见,黑白分明,眼底纵横着无数诡异的痕迹。…………顶楼。老严一脚踹开了门,将陈珩放到了地上。“你怎么样了?”老严看着极其痛苦的陈珩问道,他一时间也拿不准陈珩这种状况应该怎么办。陈珩的鼻血在远离四楼以后就止住了,皮肤暴凸的血管也平息了。他靠在墙角,眉头紧皱,尝试着慢慢睁开眼睛。陆远和老严这才发现陈珩眼睛一片血红。“出什么事了?”陆远问道。“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陈珩按了按额角,虽然那些异样的状况离他而去,但他此刻还是无比难受。“不该看的东西?男人的屁股?你长针眼了?”陆远虽然明知道陈珩不可能看到这个玩意,但是他还是完全克制不住地跑起了火车。“或者说,是不可直视之物。”陈珩解释道:“有一种神话体系叫克苏鲁神话,里面的神只通常有着不可名状,不可直视,不可定义的特性,我怀疑我就是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你是说……你看到了邪神?不对,这世界上真的有神?克苏鲁神话不是文学作品吗?里面的东西怎么会是真的。”陆远有些难以置信。“不要用常理来揣度【诸神游戏】,它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在这个鬼地方没什么是不可能的。”老严看起来冷静得多,只是他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内心真实想法。其实在看到四楼那个祭坛的时候,三人心里多少都有些心理准备,但老严完全没有预料到此刻的情况居然如此棘手。这场游戏里居然有一尊……邪神?这怎么可能逃的出去?“这就是三倍积分的下场吗?”老严苦笑一声,如果当时中途退出了会不会好一些?但已经来不及后悔了。“不,我觉得不是这样的。”陈珩沉思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暂且抛开在这个游戏中是否真的有神存在这件事不谈,我们假设真的有神存在,并且我的确直视了邪神,但似乎后果并没有我们想得那么严重,因为我还活着。”“这……”老严皱眉思考了一下,发现的确如陈珩所说,陈珩现在除了眼睛红一点,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事了。“无论它是力量没有完全恢复,亦或是它的确不像我们预想的那么强,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我们仍然有通关的可能。”陈珩说道,他从来都不相信存在着彻底的死局,一定存在着某种通关方法,只是他们尚未发觉。“呼。”老严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地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能放弃啊。”陈珩点点头,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红月的光芒已经完全渗透了整个古堡,不用手电也能看清周围了。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卧室,陈设一目了然,抛去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以外,只有一套桌椅和床。桌子上摆着一本积灰的笔记本,陈珩走了过去,翻开来。笔记上的字样非常陌生,与陈珩之前在地下室找到的笔记本还有日记碎片上的都不同。无论是后两者的哪一种都透着极深的涵养,字迹工整,措辞优雅。但这一本笔记本截然不同,它像一个疯子写出来的,纸张上画满了眼睛,各种各样的眼睛,在眼睛中央,有一行潦草到极致的字。它说:“我听到了主的呼唤。”:()嘘,请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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