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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卿哽咽:“你身上都是血,我怎能不怕。”
建宁王忽得笑了:“这么娇气,和谁学的,莫不是怕我弄脏你衣裳?”
郁卿摇摇头,她怕他发癫啊。
建宁王抱她走入温暖的大帐,将她放在床沿。
“先睡觉,等明日到了城中,我差人给你换一身好的。”
说罢他伸手解她系带。郁卿心跳得飞快,紧紧拢住衣裳:“不行,王上身上都是伤,不要崩了伤口,奴心疼。”
建宁王呵气:“无妨,都是小伤。”
郁卿急得眼红:“我在意!”
建宁王停住手,抬眼沉沉凝视着郁卿:“你究竟是在意本王伤势,还是不想侍寝?”
郁卿双唇颤抖,张合了几下,没说出话。
其实她也在意他伤势,希望他伤得太重死了最好。
建宁王冷哼一声。
今日他本无临幸她的想法,怜惜她大半夜奔波,想让她脱了外裳好好睡一觉。被她一闹,好像他非强迫她似的,顿时没了趣。
他赐郁卿松萝院,为她豪掷千金,许她贵妃之位,她却毫不知足。
他厮杀了半夜,一回营就来寻她,带她睡在他的大帐,而不是和一群姬妾挤在寒冷发臭的营棚,只换来她的百般推拒。
多少女子渴望独得他青眼,只有她恃宠而骄,试图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建宁王飞手打开郁卿,任由她重重摔出去。
“以为得到几分偏宠,就能肆意妄为了?”
郁卿痛得掉眼泪,忍不住心里的脾气:“我何时肆意过?”
“放肆!”
建宁王气得来回踱步,一把拽住郁卿前襟,恶狠狠道:“本王再给你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郁卿仰着脖子,她掌心皮都擦破了,捂着手抽噎道:“可是王上答应过奴的,怎能食言。”
建宁王烦躁不已,起身怒喝:“来人,将她丢去囚车!”
郁卿被两个侍卫拖出大帐,途径姬妾聚集的营帐,她们探头惊疑不定地议论她。人群中易听雪正焦虑地张望,郁卿冲她微微摇头。
她跟随囚车颠簸,左右都是些奴婢家仆,没有车坐只好臭烘烘挤在一起。好在也没人敢为难她。一路上姬妾们来看笑话,她也不理,她们自讨没趣便就走了。
到了宁州,一切似乎又恢复了祥和模样。除了郁卿一人被关在柴房里。晚上易听雪偷偷来看她,给她带了碗鸡丝粥,郁卿在柴房里整整两日都没吃饭,饿得发晕,捧着粥喝了精光。
易听雪又取出一张兔毛披风盖在她身上御寒。
她低声道:“这是建宁王给你的。”
郁卿瞪大眼:“你莫不是倒戈了吧?”
易听雪压低声音:“我方才端着粥偷偷来此处,半路上撞见他满脸阴沉,站在柴房后院外,手中攥着这披风,好似已经站了许久。”
郁卿翻白眼:“装模作样。”
她瞥了眼披风,发现上头绣了鱼鸟祥瑞,月光照耀下,居然恍惚间飞游起来。她立刻便认出,这用的是金线草制成的线。
她在白山镇织坊洗了一年草叶,却从未见过真正的成品金缕衣。反倒离开了白山镇,居然有缘穿上。一时新奇居然忘了手疼,便将这些事说给易听雪。
易听雪听罢愤慨道:“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世道对庶民也太残忍。”
郁卿笑了笑,她胸无大志,力薄位卑,能管好自己就行了,真有钱只会买点好吃的。
易听雪瞧她如此喜欢这衣裳,劝道:“这两日建宁王安抚姬妾,人人一件金缕衣。那帛肆的东家要回随州了,你现在认个错,还来得及。”
郁卿摆手:“也没多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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