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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车也进不来。”他走到沙发前,“这样,我先带奶奶到巷口,再打电话叫急救。”倪裳帮忙将奶奶放到男人背上,又翻出件雨衣罩上去。炎驰扭头看她:“街上水都起来了,你一个人别出来。我送完奶奶就回来找你。”外面那状况,他顾得了背上的就顾不了手边的。倪裳点头,又赶快摇了摇头:“你别回来了。我去楼上呆着,等雨停就好。”炎驰背着老人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看倪裳,一双黑眸特别幽深。他腾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摸了摸女孩同样湿滑的侧脸,低声:“别怕。”“我一定回来。”倪裳湿润的长睫轻颤,说不出话来,只有唇角挑了下,像努力微笑,又似在强忍眼泪。炎驰带着老人走出院门,发现雨又开始下了。好在不算大。他冒着淅淅沥沥的雨一路蹚水回巷口,将倪鸿幸放进车里。抬眼望着已经变成水城的街道,男人犹豫了下,没有叫急救,直接驱车往最近的医院快开。他运气不错,走到半道,迎面遇上带着医疗人员的救援队。炎驰一心挂着倪裳,将老人交给医疗队后,立刻往回赶。他刚坐回车里,就听到一声轰隆巨响。挡风玻璃上哗啦冲下水来,急促如水帘洞的瀑布。炎驰愕然向车窗外看。只在一瞬之间,天空就像被豁开无数道裂口。雨水铺天盖地,倾盆而下。男人带着奶奶离开后,倪裳一个人呆在工作室里。她也没闲着,拧开手电筒,将工作台上的布料,和没有完工的几件旗袍都拿上了二楼。封好卧室所有的门窗后,倪裳又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储物间里还有不少东西呢……她站在原地犹豫片刻,从柜子里翻出一双雨鞋来换上,咬咬牙又下了楼。踩进一楼齐膝深的积水中,倪裳心头倏地腾起不妙的预感。为什么雨越下越小,但这水却越积越多了……顾不上多想,她打开了储物间的门。一屋子的旧桌子老柜子都泡在了水里。倪裳也来不及心疼,捡了几样最重要的,包括太爷爷的那条月华裙,分拨往楼上带。上上下下跑了三趟,倪裳最后拿了太爷爷生前的工具盒出门。刚蹚水走到楼梯拐角,房门处突然响起哗然声响。倪裳扭头一看,立时目瞪口呆。积水冲开了房门,发水一般汹涌而来。这场暴雨去而又返,且来势更加迅猛。炎驰抛下汽车,跟着救援队员一起回到城南。老城区已然被雨水淹没,往日诗情画意的青石板巷被泥水冲出九曲回肠。好在这片的居民本来就不多。救援队员带来了三艘皮划艇分头行动,挨家挨户搜寻被困人员。炎驰和其中两名队员坐着皮划艇,径直划向水流最深处的倪家老宅。到达目的地后他们的行动又受阻:倪家的木门厚而窄,偏偏围墙又高又深,皮划艇进不去门,更没法从墙上翻过去。两名救援队员拿出对讲机,说要请求支援破拆大门。炎驰望着被水流滚滚包围的老宅,心急火燎,无论如何都等不住了。他一把抓过安全绳索扣到腰上,不顾身后救援队员的呼喊阻拦,径直跳进了水里。三两下翻墙进到院内后,炎驰被眼前的景象一震。树下的石桌和鱼缸早已被吞没不见踪影,几棵树的树干也淹掉了,只剩枝破败摇摆娅在风雨中,不堪一击。男人顶着齐胸深的流水,又刨又游地移至房前。他走前拉了闸,屋内一片黑,完全看不到是什么状况。炎驰扯开嗓门大吼:“倪裳!倪裳!”没有人回答他。前所未有的恐慌感挤压他前胸,比冰冷的水流还要令人窒息。炎驰又快步来到女孩的房间窗下,声嘶力竭:“倪裳!!”她应该会上二楼。她必须就在二楼!男人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两条结实的胳膊攀上一楼窗户的铁栏,纵身跃上墙。换做平时这并不难爬,但现在淹水又下雨,墙上和窗台到处都滑溜溜的。炎驰刚抓上二楼的窗台,踩着栏杆的脚突然一滑——他另一只手迅速扒住墙面。身体稳住了,但手翻过来一看,蹭破的掌心混合泥泞,正往外冒着红血丝。“操!”男人低骂了一句,一脚蹬了下身后的海棠树,借力一下子翻上二楼窗户。窗内同样漆黑一片。炎驰咬了下后牙,曲肘猛地击向玻璃。屏幕上依然没有信号显示,滴的一声轻响后,又弹出电量低的警告。倪裳无奈叹息,放下手机。望着窗外突如其来的暴雨,她心里也凉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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