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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溯的声音中掺杂着无数的阴阳怪气与冷嘲热讽:“先生孤身入隔离区的时候多威风啊,那时候哪里想过孤这个主公?”
白未晞:“……”
也不知怎么的,白未晞的心里突然就产生了一股淡淡的心虚——
虽然其实他没有必要心虚。他是在为游溯的帝国而孤身犯险,不是吗?怎么看,都应该是游溯不遗余力地表达他的忠勇吧,要是他因为这件事死了,游溯都得把“忠勇”两个字给他做谥号。
但是,此时此刻,白未晞真的心虚起来了。他自己都底气不足,说出的话自然也没有多少的说服力:“主公,臣知错了。”
“敷衍。”游溯毫不留情地揭穿白未晞的面具,“你就是在敷衍孤,你根本没觉得你错了,你甚至敷衍到连‘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样的话都不肯敷衍孤。”
白未晞:“……”
我是不是应该哄哄他?
白未晞陷入沉思。
但事实证明,一个优秀的主公并不需要臣子来哄他,他自己就知道该如何调节心情。
下一秒,游溯的脸上就已经换上了另一副表情:“刚刚是孤关心则乱了,先生不会在意吧?”
白未晞巴不得游溯不要再提起这些令人尴尬的话题,几乎是立刻就点头:“臣明白。”
很快,游溯从长安城找到的医者也都到了。他们坐在隔离区前的案几上,开始为几千名疫民诊脉。
日头逐渐西斜,当最后一个疫民也被确诊为康复后,这场波及了数千疫民的时疫正式宣告结束。为了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全司州的臣民,游溯特意下令,安平二年在原本赋税十税一的基础上,所有人的赋税再次减半,并取消安平二年的口赋。所有此次因水患,时疫而受灾的县乡,全部免税一年。
这道政令随着春风遍及司凉二州,整个雍国都在为这场减税而欢呼。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的临安,气氛却和热闹的司凉二州相反,太后窦强女所在的临安宫勤政殿里正因这道政令而气氛凝滞。
此时不是大朝会,勤政殿内只有太后窦强女和相邦窦采儿姐弟二人。窦强女将手中从司州刚得的纸写成的奏报递给窦采儿,脸上露出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你说,这像是崇云考的政令吗?”
窦采儿接过奏报却没有看,因为这份奏报他依然看过无数次。窦采儿说:“不是崇云考,现在雍国财政困难,崇云考没这么大底气,敢减半赋税,取消口赋。”
口赋,就是人头税,即你活着就要给国家交钱。在历朝历代,口赋都是国家重要的税收来源,甚至比田税还要多。
田税在十税一的条件下减半对于现在财政困难的雍国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手笔了,更别提撑起了半壁江山的口赋,窦采儿觉得,崇云考没这么大魄力。
“予也觉得。”窦强女笑道,“予第一次见崇云考的时候,他还是个被兄长欺负的惨兮兮还连状都不敢告的小少年。当时予问他,被欺负了为什么不还口,你猜崇云考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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