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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孑译跳过情绪上的问题,向她解释:“我是错了,你昨天晚上太醉了,我知道你听不进去。”
“我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我也没有看别的什么,改备注仅仅是因为,我想你的首选是我。”
“我希望你不开心了,遇到了事儿了...无论什么时候,第一个联系的人都是我。”
哪怕是发错了人。
哪怕是发现他违例之后,大发雷霆地教训他,也不要在她这有滞后性,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慢一步。
“但后来我认真想过了,我......”祁孑译开始咬牙切齿,暗自较劲又暗自不屑,“的确,和封焰比,财富、能力我样样比不过他,我帮不了你。”
承认情敌全方位压自己一头的事实,对向来眼底无人的祁孑译来说,些许残忍,些许伤自尊。
大多数男人讲完这样一段铺垫,秒扔下句“但我爱你的心是真的,我比他爱你你为什么看不到呢”。
潭书挑了挑眉,继续听。
“昨晚那个情况真的很危险,如果可以——”祁孑译伸出手,小心地蹭了蹭潭书放在桌上的手,见她并不排斥,他耷下薄薄的眼皮,捏了捏她的手指,“以后让封焰陪你呗,他在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全。”
稀奇。
潭书抽回手,支起下巴,腕上的手链滑下来,冰凉的链条擦过她的下颌,她饶有兴致地启唇:“祁孑译,你讲这话,是真心的么。”
“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祁孑译说,“我只要你安全。”
......
饭后,潭书跟着进了厨房,她迈进来的第一步,祁孑译就料到她要做什么。
在她举着一件粉色围裙往他脖子上套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还是乖乖低头。
“为什么老让我穿这玩意儿,很难看。”
“不爱穿就对了,”潭书绕到他背后系绳,拍拍他的背,“去吧。”
祁孑译回到洗碗池边,修长的手指浸入泡沫中。潭书点了根烟靠在岛台上看他,安静地,一瞬不瞬地看他。
他侧着身,硬朗的眉骨,挺拔的鼻梁,分明的下颌,轮廓完美又流畅。宛如神明对她的怜悯,亲手雕刻送到她身边。
耳下叁寸的位置,有一朵单线勾勒的玫瑰,花枝由一串英文字符连成。他皮肤很白,黑白鲜明,衬得那朵玫瑰格外妖冶张扬。
潭书瞧得入神,却不感到欣喜。
“怎么,被你男朋友帅得不行了?”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他噙着玩世不恭的笑看过来。
潭书扬起唇,晃了晃腕上凭空多出来的手链,昨天还没有的:“你哪来的钱?”
“乐队接了个音乐节,下周六在北礼市。”
“庙小留不下大佛。难怪看不上‘shy’的驻唱费,原来是接了大活。”
“还记着这茬呢,这不想给你省点钱吗。”祁孑译忽略她的怪腔怪调,问,“下周六,能不能来?”
“说不好。”
“符合你审美吗?”祁孑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送的手链。
潭书掸掉烟灰,星火复燎,手腕在空中转了转,碰撞出轻微声响。
“你们接个商演能赚多少,乐手一分你还剩多少。”潭书,“有六位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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