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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表妹结婚,省不得。
“还有一事,郎君,今日徐县令提审刘谦明了。”
冯竹晋正眼看他,“被审了?问了什么?交代了什么?”
徐圭言抓了刘谦明好几日,一直都没提审,这么突然就审了?
小厮摇头,“是在偏厅审的,没旁人。只知提审后,刘县令便被关押入牢了。”
“抓刘谦明的原因是什么?你可知?”
小厮还是摇头。
冯竹晋盯着小厮看,小厮连忙后退下跪,“郎君明鉴,那徐县令一举一动都出乎意料,且关于她的消息密不透风,做什么都不告诉他人……”
冯竹晋点点头,“下去吧。”
小厮往后退着,不小心踩到后面匆忙赶来的另一位小厮。
“郎君,徐县令有请——”
冯竹晋从榻上起来,“徐圭言要见我?”
小厮点头,来不及擦额头的汗,“是,徐县令差人过来问话,轿子在门外头等着呢。”
冯竹晋细想片刻,而后倏然一笑,“来人,更衣。”
一入县令府衙大门,冯竹晋便下了轿,轿子太小他坐得不是很舒服。府衙内有光亮,冯竹晋漫步走向前。
进了府衙,冯竹晋看见徐圭言穿着官服坐在判桌后面,不苟言笑。
这一次,冯竹晋心中突然多了几分紧张与怯懦,脚步不由得放慢,他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一遭。
“平民冯竹晋,拜见徐县令。”
抬手作揖,冯竹晋等着“免礼”二字。
“你多大了,可曾婚配?可曾科考?”
没听到“免礼”二字,冯竹晋没敢把手放下,一一回答徐圭言的问话,“年二十,未曾婚配,参加过一次科考。”
“可有中举?”
“未曾。”
“知道我今日为何叫你来?”
“不知。”
冯竹晋抬着手,徐圭言没再问话,不一会儿他额头上便多了些许汗珠,滴落在袖子上和地上。
他咬了咬牙,手指用力抓着,再多怨言此刻也只能心甘情愿地受着。
在冯竹晋手不由得颤抖的时候,徐圭言才说:“免礼。”
他缓缓放下手臂,按照后唐礼仪,没有命令,平民不可直视县令。
“抬起头来。”
冯竹晋缓缓抬眸看向徐圭言。
“你姑父是顾刺史?”徐圭言站起身,一边笑着说话一边从判桌后走出来。
“是。”
徐圭言点点头,走到冯竹晋面前,“今年可打算参加秋闱?”言语之间满是关切。
冯竹晋看着徐圭言那张精致的脸,没说话。
徐圭言也不在乎,又问,“早就听闻后唐八大世家,凉州独占一半,冯、李、顾,还有一个秦,不科考,想必也有大把好前程。”
冯竹晋这才说:“科考仕途乃是男儿建功立业的正道,家世是祖宗留下来的荣耀,后辈努力才能配得上,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可万事皆有颓败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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