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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涂啊新涂,等我拿下鄂州非得给你封坛拜将。”姚复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跟着老李往城北军营走,新涂借着老李的名头早在军营里练兵了,这些日子都和将士们同吃同住,早树立了威望。
新涂练兵的效果也不错,老李刚走到门口,正要进去,就被交戟卫士手中的兵器抵住了脖子。老李后退一步,脱离危险地带,笑呵呵地对姚复说:“新将军可真是领兵的奇才啊。”
姚复也笑了笑,站在门口不动作。他听过周亚夫军细柳的故事,营中的兵士只听一人之言,现下只能等着新涂出来。
应瑕凉凉扫了姚复一眼,对门口的卫士说:“你们去通报将军,说是城主来见。”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向着三人的方向一拜,迅速钻进营中。
“诶?”姚复转过头去,满脸傻气地笑着看应瑕,似乎完全没想到还能这样。应瑕回了他一个大白眼。
老李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又很快平复脸色,咳了一声,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不一会儿,穿了一身戎装的新涂笑着走过来,方才那卫士就跟在他身后。
新涂本就身材魁梧,脸上线条也硬朗,穿了一身铁甲更是显得威风凛凛,好似白起再世。
也许是每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血性使然,姚复看见那一身铠甲,眼睛都要直了。他笑着迎上去,拍了拍新涂肩上的铁甲,说:“这身这不错啊,看着真是神气。”
新涂憨厚一笑,挠了挠头,说:“也就那样吧,比不上你这身官袍,啧啧啧。”
老李找人给姚复做的是一身深红的圆领官袍,丝绸作料玉带钩,确是一副春风蹄疾意气风发的模样。
“咳,还行吧。”姚复感受到背后的目光,不自在地挺直脊背,“我来点兵。咱们择日出发,拿下北边的汉昌和南边的岳阳,好掣住鄂州。”
新涂拍拍姚复的背,爽朗一笑:“多大点事!咱们营里有五千骑兵,五千步兵,五千车兵,还有无数连弩火炮——虽说火炮都锈毁不能使了,打下鄂州还是绰绰有余。”
“改天咱们再想个口号,比方说什么‘伐无道,兴楚国’一类的,在鄂州真是一呼百应啊!就是说武陵这边地势不怎么样,还得是汉昌,有名气有地形……”
姚复听着新涂自顾自分析着下一步的动向,自己则看着营里列阵整齐的兵士,心中一阵感慨。
一万五的兵士,不多,但打下整个鄂州绰绰有余——鄂州此地算是化外之地,各个城池驻守的兵力不多,各地起义的兵马也不及官兵精良,况且鄂州以汉昌岳阳两地最为富庶,打下这两个城池也就差不多能一呼百应了。
半个月过去,许久没有动静的屈郢最近突然有了新动作,竟派兵往据守中原的定州去了,西边的朝廷撤回了巴州往鄂州去的兵力,要去支援定州,同时一连下了五道诏令,要求貌合神离的鄂州派兵渡江支援。
要知道鄂州虽说还没个势力能够支撑大规模起义,可早就归不得朝廷来管了,早就脱离了控制,姚复在武陵立足的消息也传到了江北去,已经有了不少人隐隐打算投奔这位新起之秀,朝廷现在要征兵就是给姚复的下一步计划添薪加火。
北边汉昌的知府还没跑,这人似乎是一腔孤直,在朝廷上直言不讳,触怒了权贵,才被流放到汉昌做知府的——
这只能说明皇帝还是很看好他的,至少没流放到交趾或合浦郡去。
这位汉昌知府竟真的发兵往定州去了。
“他是认真的吗。”姚复听说这消息时正蹲在地上啃营里统一配发的午餐三个窝窝头配两片烤羊肉,差点没笑出来。
他和新涂一块在军营泡了两个月,每天要么和这个士兵比试,要么和那个士兵演武,天天被揍的跟孙子一样,为了不丢人,他连应瑕都给撵回城里去了,整天没个消遣,这消息真是久违的让人快乐。
新涂三下五除二吃完了自己那份,又从姚复手里顺走了半个窝窝头,意犹未尽地说:“人家是个忠臣,有什么办法。”
“啧啧,这叫愚忠。”姚复咋咋舌,两口吃完了摇摇欲坠的羊肉,“咱们干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发兵往汉昌去。你叫膳房出去多买些肉食,今晚吃顿好的!天天吃这玩意,能打仗吗……”
姚复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料被新涂听着了,后者笑笑说:“只有咱俩这么吃。其他将士们吃饭每餐都要有两菜一汤的,每人每天得吃半斤肉。”
“啊?”姚复茫然抬头,后知后觉地指指自己手里的窝窝,怒道,“那你给我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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