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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戟卫士再次将兵器交叉,隔绝了里外的世界。
韩玉笙崩溃大喊:“你当我们不存在吗——”
李小姐——现在应该称为韩夫人了,上个月刚过了生辰,便急急和韩玉笙拜了堂成了婚,现下已经将头上的总角放下,梳了个妇人的垂髻,穿一身宝蓝裙裳,站在韩玉笙身边,手里还牵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是韩玉笙四哥的女儿,上个月韩四突发急病去世了,留下这个小女孩。小姑娘怯怯看着叔叔,也不敢说话。
“这下怎么办啊?”李小姐蹙着眉头问韩玉笙。
韩玉笙磨了磨后牙床,强压下内心的无语,对着妻子笑了笑说:“我妹那不也在汉昌吗,咱们去她那儿。”
韩玉筝和她那个没用的夫婿(至少韩家这么认为)在汉昌落了脚,开了家医馆。他俩说是云游天下,过几个月就要换个地方立足,目前消息还没变动,韩玉筝应该还没离开。
“算她还有良心,愿意把地址告诉我们……”韩玉笙一边抱怨着一边领着妻子侄女在城里穿梭。韩玉筝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家里人自己什么情况,那封写着地址的信是她丈夫送去的。
汉昌到底是汉水入江之处,作为“楚中第一繁盛处”,自然是四方商贾云集,人文荟萃,城市规模极大,韩玉笙走了小半日才走到妹妹的医馆。
那医馆上挂一牌匾“回青堂”,大门却紧闭,门口有几个人焦急地转着圈,韩玉笙挑了挑眉,不明所以,走近了才见木门上挂了一张纸:“今日不看诊。”
旁边一老妪拉了拉韩玉笙的袖子,含糊着口音问:“小伙子,这上头写的歇业吗?老身在这里等了半日,也不见开门呐?”
“我带着我孙子从巴州跑到这里来,总不能无功而返呀。小孩子身子弱……”
前面几句官话韩玉笙还能听懂,后面老太太直接开始说方言,韩玉笙听的也是云里雾里,巴州的方言、货币、文字都和中原有些差别,她看不明白倒也正常。老太太见他听不懂,急的话更不清楚,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
韩玉笙对上老妪的目光,实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最终说:“没,上头写的今日晚些开门。”
他看了一圈,那巴州来的幼儿躺在一张草席子上,附近也有几个人捂着身上不舒服的部位,或站或立,都在等医馆开门。
这些人大约都不识字,看不懂纸上的话语。可不识字的人哪有什么钱,听韩玉筝说她丈夫有时会免费接诊穷人,是个好人——可要是这回青堂也不接诊,这些穷苦之人还能上哪去?
韩玉笙不是没过过苦日子,看到这场面心里也是不好受。反正他今天也是要进去的,不如帮着大家都就诊。他心里暗暗拿定主意,叫李小姐带着韩小姐往后走了远一点,自己上前敲敲门,里头没反应。
“阿婆,带着你孙子躲远一点。”韩玉笙活动了一下肩膀,对旁边的老妪说,一边嘴里还自言自语道:“韩玉筝,这可是你自找的啊。”
这老妪听得懂官话,但不多。她好歹活了有七八十岁,能看出来面前这个小伙要干什么,连忙抱着孙子后退到了一边去。
韩玉筝后退两步,活动了下腿部肌肉,又猛然冲了过去,一脚踹在回青堂的大门上,一扇木门嘎吱一声,不堪重负地往里倒了下去。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一只红木椅子从屋里飞了出来,砸在另一半木门上,椅子当场散架,木门则往外倒去。
门口的韩玉笙吓了一跳,见着椅子飞过来,急忙抱头闪躲,半边木门倒下后,露出来韩玉筝夫妻惊愕的脸。
韩玉笙站起来,三人六目相对。最终韩玉笙又惊又怒地踩着木门进了屋,斥责道:“你俩搞什么呢!陈重熙,你打我妹是不是?!”
陈重熙回过神来,一双狐狸眼转了转,随后噙着泪满脸委屈地抓住了韩玉筝的胳膊晃来晃去:“玉筝,他冤枉我~你得替我主持公道啊!”
这下本来就被这三个人吓得不轻的病人们更傻了,连李小姐也张大了嘴,满脸震愕。韩玉笙怒极反笑,指着陈重熙说不出话来,本想问候后者的十八辈祖宗,奈何还有小孩在场,韩玉筝也在看着,他只能扶着额头笑起来,不过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韩玉筝侧过身子,挡在陈重熙身前,开口道:“我们在练习仙术。”
“你被这小子洗脑了不是?怎么还信他的鬼话!”韩玉笙脸上带着笑容,咬牙切齿地问,“你甚至为他说了一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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