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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思忖这位陈小郎君应该不会有毛病到看他一眼就要暴起打人吧。
余光中,陈小郎君似乎指着她这个方向对身边的侍从说了句什么,人声嘈杂,崔迎之没听清。
侍从领命退下,朝人群走来。陈小郎君周围的同伴们则凑做一堆哄笑,不时有二三好事者朝崔迎之望来。
崔迎之内心生出不妙。
完了,乱看看出问题了吧。
林婶也察觉到了不对,不安地扯了扯崔迎之的袖子:“三娘,那个人好像冲着这边来了。”
侍从确实是冲着崔迎之来的。
本就离得不远,再加之路边的行人因忌惮而纷纷避让,侍从轻易穿过人群,三两步就到了崔迎之面前。他语气冷硬,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林婶:“女郎,我们郎君觉得您面善,想请您到陈府一叙。”
崔迎之想:好老套的措辞,若是再加上一个在一旁被侍从们打得很惨的屈慈,简直就是话本里欺男霸女二世祖的典型范本。
她试着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屈慈被人摁在地上打的场景,有点莫名暗爽,又觉得不太符合实际。屈慈身手很好,若非有意卖破绽,只对付这几个随侍,绝不会叫他如此狼狈。
当事人崔迎之神游天外,神色平淡,站在一旁的林婶反而急得不行,这侍从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傻子也能听出端倪。依着这陈小郎君那声名狼藉的风评,一进陈府可就不一定能出来了。
她将崔迎之拉倒身后,护小鸡崽子似的,对着那侍从摆手:“这是我家媳妇,刚出了月子,还要赶着回去奶孩子呢。没空没空,走了。”
想走显然没有那么容易。陈小郎君荤素不忌,那侍从压根不在意崔迎之到底是不是已然成了亲。或许是耽搁得有些久,自远处又来了两个侍从,人高马大,长相粗猛,伸手作势要将林婶拉开,强行带崔迎之上马车。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崔迎之看了那么多话本,今日可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想要一个人离开并不是难事,可是林婶还在这儿,难免不会受牵连。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当街动手,不论是暴露身手还是闹到官府会很麻烦。
果然,她还是比较习惯待在无人处。不论是动手亦或是其他。
“我跟你们走。”
崔迎之平静地拦住那两个侍从,转而看向急得满头大汗的林婶,“别担心,您先回去吧。若是楼里有人,就说我晚点回去。”
林婶以为崔迎之是要让她去找屈慈求援。她并不想将崔迎之一个人抛下,却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一时也觉得这是她唯一能帮上忙的地方,只得急急叮嘱了句:“小心点啊。”随后转身朝小楼的方向慌忙奔去。
那些侍从并不将林婶放在眼中,似乎笃定她们这一老一少没什么靠山,就算找更多人来也不足为惧。
可是傲慢总会叫人付出代价。
马车在西落的夕阳下辘辘而行。
崔迎之一到陈府,就被人带着关到了不知哪一处院落。
有侍女来替崔迎之漱洗更衣,崔迎之跟她们搭话,她们也全然不应,只是用怜悯的目光望她。
看这仗势,她感觉不等林婶回小楼通知到屈慈,她就得被洗干净端上桌了。
摆脱几个不会武的侍女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若是就此脱身,后续可能会有另外的麻烦找上小楼。
从浴桶起身,擦干,换上衣物。
分明是被强抢入府却没事人似的舒坦泡了个澡的崔迎之系紧衣带,思考着该怎么处理那个陈小郎君时,就听见厢房的木门被人“彭”一下撞开。
啊,青天白日的,这么着急吗?
-
与此同时,林婶跑得气都险些喘不上,很快就到了小楼门前,拼了命叩门。
门扇开合。
林婶连开门的人都没看清,更是没给屈慈开口的机会,她喘着粗气慌张道:“快!三娘,三娘被姓陈的那个小王八羔子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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