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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提炼了,恨松发烧了!”顾铭竹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来的。闻言,司徒破空立马从地上弹起一步跨到左丘恨松身边,易溪河都知趣的站起身让开位置。司徒破空手背贴在左丘恨松额头上,刚一触碰,就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烫?”“我找些降温的,”司徒破空在林貅中一阵翻找,易溪河那家伙也没买退烧的药材。找着找着,司徒破空操控的那缕祖气不经意的碰到了一个木盒,看到那个,司徒破空顿了下来,他犹豫一会,最终抬头看向了易溪河。可能察觉有人盯他,易溪河不悦的抬头,正好对上司徒破空那略带歉意的目光,“你干什么?”易溪河没好气的白了司徒破空一眼。司徒破空冲易溪河讪讪一笑,手掌一招,装着寒冰露的木盒就被举在手中。见状,易溪河忍不住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身子往前倾,刚要说些什么,转念一想又缩了回去,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那意思很明显,你用吧你用吧。“用寒冰露很快就能退烧了,”司徒破空指尖在寒冰露一角划过,只听“咔擦”一声,寒冰露应声裂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晃动着的液体。易溪河极为心疼的抬头看了眼寒冰露,可怜巴巴的缩在床角,无奈的叹了口气。司徒破空手腕倾倒,尽数将寒冰露里面的液体倒出,液体流动在滴到左丘恨松额上一寸的高度时自动分成好几股细流流动,将他的身体尽数包裹。顿时,周遭空气也都下降了好几十度,左丘恨松倒还好,只是顾铭竹原先因为着急渗出的汗珠现在都结冰了,就连头发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眼睫毛挂着细密的冰粒。“哎,伙计,要不你先让开吧,左丘恨松发烧不觉得很冷,但你可是正常的,这样下去你就冻僵了。”见他这样,易溪河都忍不住过来轻轻拍打顾铭竹的肩膀。此时的顾铭竹牙齿都在打颤,但硬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没事。”“这退热起码要进行一个小时,你真的没事吗?”听他这么说,司徒破空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没事,”顾铭竹摇了摇头,“司徒兄继续就好了,我若离开恨松就该害怕了。”“那你要坚持不住就跟我说,”见他这样,两人也值得放弃劝他的念头。“哎,你呀,也要照顾一下自己。”易溪河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展开床角一个不大的毯子披在顾铭竹身上,顾铭竹也不像之前那样冷了,但也好不到哪去。司徒破空手掌用力向前一推,流动的冰寒液体轰地爆发开来,变成弥漫的雾状缠绕着左丘恨松。有了这庞大的寒气,左丘恨松面庞的潮红也迅速退却,整个人一点点沉入平静,紧握的手掌也逐渐放松,只是顾铭竹却冻得浑身发抖,还在极力遏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嘴唇冻得发紫。随着寒气的包裹,左丘恨松烫人的身体温度渐渐回转,顾铭竹僵硬的抬起已经没有知觉的手掌轻贴左丘恨松的额头,感受着正常的体温,顾铭竹忍不住松了口气。“别紧张了,已经没大碍了,”司徒破空缓缓收回寒气,手掌一招,将刚才提炼的药液按照比例和调配尽数洒在左丘恨松和顾铭竹周身,药液如雨点轻洒,一碰到两人肉体就自动渗了进去。随着如此精纯的药液的修复,两人原先还有淡淡伤痕的身体也焕然一新,全部愈合,就连伤疤都没有留下,脸上也有了健康的红润。感受着重新充满活力的身体,顾铭竹低头看了看左丘恨松,看对方已经没事了,嘴唇终于扬起常见的朗笑。“呵,不愧是高阶灵药,”看着这出乎意料的疗伤效果,司徒破空忍不住咧嘴傻笑。顾铭竹轻轻地将左丘恨松平放在床上,自己站起来对司徒破空和易溪河恭敬的抱拳,“多谢你们了。”“别老谢我们了,你自己也挺辛苦的,”被顾铭竹的客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司徒破空连忙摆手道。“我们也先回去了,估计恨松明天就醒了,”司徒破空冲顾铭竹微微一笑,接着就伸手招呼易溪河,“走了,回去睡觉了。”“等一下,”顾铭竹连忙叫住司徒破空,但他背后却有蓝绿色的光芒涌动。“喂你!”“别乱动!”见他这样,司徒破空刚想说些什么,易溪河却瞬移到他面前挡住了他,有些凝重的看着顾铭竹。顾铭竹咬紧牙关,头上汗水一滴接一滴的滴落,身后光芒越发的明亮,甚至将整个房间都染成了蓝绿色,同时,一对虚幻的羽翼逐渐从背后浮现而出。“啊!!”顾铭竹小声叫了出来,身子一软膝盖一弯差点倒在地上,他扶着膝盖缓缓站直,手掌一握身后羽翼嗖地缩小被顾铭竹握在掌心。“差点耽误了司徒兄的比赛,还让易兄那么辛苦的在生死场打拼,我真的没什么能报答你们的,这个,还请司徒兄能接受。”,!顾铭竹喘着粗气,将手中翅膀递了过去,小巧的翅膀呈现淡淡的蓝绿渐变,样子很是好看。“这就是我们蓝翠族的羽翼,只是好几百年了,都没有族人能修炼到展开翅膀任意翱翔的境界,”“但却不影响我们脱下羽翼转送别人,虽说蓝翠族飞的不是很快,但对于不能飞翔的人还是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再加上我们族的实力实在是在弱了,因此之前我们蓝翠族也遭人追杀,就为夺取我们的羽翼,所以我们只好躲到深山老林躲避外人。”“虽说飞的不是很快,但关键时候保命也足够了,还请司徒兄能不要嫌弃,”顾铭竹双手端着翅膀,冲他微微鞠躬,样子颇为凝重。“我说你!”司徒破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用,本来当初说好的输了给你身形祖技我们就没给,而且我还偷学了你林貅里的蛊术,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我也不是为了求回报帮你的,你和恨松也是我在外面唯一认识的朋友了,帮你们也是我应该的。”“而且你们也帮过我啊,之前司徒家找我的时候,你们也帮我了啊。”司徒破空急的直冒冷汗,毕竟顾铭竹可能是这个家族唯一一个有机会达到飞翔境界的人了,万一回到家族让族人们发现他没翅膀,再因此歧视他,顾铭竹就真的是走到哪别人嫌弃到哪了。“蛊术?”顾铭竹疑惑的轻轻念叨了一遍,然后才苦笑道,“其实这个无所谓的,本来恨松也不想要这个。”“身为蛊宗的人不会蛊术才是真正给宗族丢脸,所以左丘御松当时就像给小狗扔骨头一样把这个扔给他,还羞辱了他一番。”“当时恨松自尊心还是很强,当场就把这个蛊术扔垃圾桶了,结果左丘御松因此为由,叫来十几个同族兄弟把恨松毒打了一顿,当时人都被打的失血过多晕过去了那帮人都没留手接着打,”“等恨松醒了又是长老过来亲自警告他必须把那蛊术找回来,没办法,恨松只能去翻垃圾箱想要把蛊术找回来。”“那时候我和恨松还不认识,这是他和我在一起好长时间才跟我说的,蛊术放在我这也是因为他不想再看到这个,也不想扔了再被找事的人打。”“不过当时他昏了这么多天,那个蛊术早就不知道被垃圾压哪了,恨松翻了一天的垃圾箱才找回来,那一天恨松都在被人笑话,其实他早就受够了,那个时候他就计划走了,只是因为后来遇到我,他才继续留这的”话到最后,顾铭竹抿了抿嘴唇,他深吸一口气将羽翼递了过去,“还请司徒兄能接受。”“我”“接受吧,你还想让人家求你去接受?”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没好气的道。闻言,司徒破空略一犹豫,但也接过那个翅膀,“谢谢你了。”“没事,别让恨松知道就好,”顾铭竹直起腰,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回过头看向左丘恨松,此时的后者就像睡着了般平静。:()祖战狂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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