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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还站在那,身上裹着他新买的衣裳,因入水的缘故,松散的头发落在额前,给往日坚强的面容披上一层柔弱。
周行川心念一动,不由上前一步:“来宝”
徐风来在柳蔓等人身上收回视线,看到岸边的周行川,沉默了会,举步走了上去。
周行川见人上来,想要检查检查,可又怕唐突了他,伸着双手举棋不定:“如何?可有难受的地方?”
徐风来摇摇头。
“对不起,我若是会水就不用你冒险。”他很是愧疚。
徐风来笑了声,因柳蔓跳河而起的迷茫愤怒在他的一句话里消减了些:“没事,我想蔓姐儿也不会想你去救。”
“可我担心。”周行川一双桃花眼看着他,“来宝,我的心到现在也没静下来。”
徐风来脸上的笑僵住了,半晌才恢复平常。
他也看着周行川,这人就是有这般能力能让那双眼可以只倒映着他,他收回视线:“回家吧,我有话对你说。”
一听这话周行川又紧张起来:“又是要我走的话?”
“”作孽多了的徐风来此时终于尝到了搬起石头打自己脚的苦,“不是,我”正巧一阵风吹来,未出口的话全化作了喷嚏。
周行川猛地回过神,想起他如今的情况又是懊恼:“不说了,先回家换衣裳。”
徐风来吸了吸鼻子,嗯了声。
两人沿着小道回到家,徐父徐母见他一身湿漉漉回来,还披着周行川的外衣,一时间惊诧。
不由多想是否两人动了手。
但徐风来没空解释,他先回屋换衣裳,留下周行川在外边。
周行川三言两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徐父徐母一听是柳蔓跳河,异口同声叹口气。
徐父一声感叹:“造孽啊。”
周行川就知道他们清楚缘由,正想问一句,却听到徐风来在屋里喊。
周行川连忙推门进去。
这是他在徐家住了两个多月来第一次进柴房。
本该充满杂味的柴房因徐风来住了许久,已经有了他身上的味道。
周行川认出是皂角香。
徐风来已经换了一身干爽衣裳,湿发被一块干巾包裹着,人坐在木板床上,见他进来,道:“把门关上。”
周行川又把房门关好,一时间,光线被尽数隔绝,屋子里暗了下来,看不太清楚对方却放大了呼吸。
徐风来又让他坐下。
柴房没有凳子,要坐也只能坐在木板床上。
周行川在床尾坐下。
他分神想了想,这床比他睡得那张还要硬。
“”在床头的徐风来,“过来些。”
周行川慢吞吞挪了过去,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有一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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