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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睛,伸出手指开始扒拉:“我爸我哥肯定在,林河叔叔你认识,还有舅舅一家。”黄昏灿烂的余晖攀附而来,落在她清澈的眼眸中,像是燃着的焰火。她认真数着与她关系最密切的亲人,而现在,她向他发出了邀请。他终于明白,林惊棠前天晚上的话代表了什么。江行砚拐了个弯,将车驶向另一个方向。林惊棠懵着:“这条路不对吧?”他没说话,下颌紧绷,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你走错了!”她探头左右看了眼,提醒他。前方是临时停车位,江行砚停在最近的位置,解开安全带的瞬间身体覆了过去。林惊棠没防备,身体被安全带束缚,挣扎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次比以往吻得都要凶,她以为是哪里说错了话惹他不高兴,乖乖闭着眼睛,直到喘不过气才推了推他的胸膛。江行砚没料到她这次会这么乖,攀上来的灼热挤压在心间几乎快要炸开。他往后退开点距离,不再掠夺,只咬着她的嘴唇厮磨。灼烫的呼吸近在咫尺,清爽的柠檬染了淡淡的木质香气。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柔软的唇瓣,身体却仍未退开,抵着她的鼻尖碰了碰:“那我要以什么身份过去?”林惊棠缓缓睁开眼,撞入深邃的眼眸,下意识想躲,但身后已无路可退,只好垂着眼睛。“你说呢,江太太?”压低的声音喑哑,故意勾着她。耳垂的红更深了,像是已经成熟的水果,似乎咬一口就能溢出甜腻的汁。江行砚盯着红透的皮肤,凑了上去。林惊棠身体一颤,呼吸都乱起来。“别,别在外面。”她弱弱地发出反抗,声音都在发颤,“那边,有酒店。”身体顿了下,江行砚退开距离,深邃的眼眸满是无奈和宠溺:“别乱想。”林惊棠盯着他,眼尾勾出抹红,委屈地像是发出最后的诉求。江行砚心里暗骂一声,声音隐忍而克制:“我不会强迫你。”林惊棠沉默了一下,咬着唇:“如果是你,我不介意的。”这句话在他还未平息下来的心间余火又填了把柴。江行砚靠着驾驶座后背,心想不能再这么谈下去,于是嗓音低哑着岔开话题,将这件事翻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要他做男朋友的话的确是她说出去的,林惊棠困扰地想了半天,最后苦恼地问:“你觉得呢?”江行砚喉头滚了滚,低笑着说:“不如把给我的特权延长一下。”“延长?”他字字说得缓慢:“嗯,延长到你成为江太太的那天。”认真说起来,这种说法和谈恋爱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林惊棠喜欢钻牛角尖,她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并不介意配合。林惊棠听着这称呼,耳朵一烫:“你别再叫了。”她没说别叫什么,但江行砚知道她的意思,轻笑着逗她:“你倒是霸道,只许你自己叫?”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霸道。她皱着眉解释:“我那是在开玩笑。”“我没有在开玩笑。”他说。车内沉默了半分钟。林惊棠自暴自弃,觉得跟他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行吧行吧,但我还没到法定年龄。”“没关系,我可以等。”看着她炸毛的样子,江行砚挑起眉,指尖愉快地在方向盘上敲着。林惊棠想了想:“还有三个月。”她竟然认真地算了时间。江行砚倏地笑出声:“你真打算一到时间就跟我去领证?”她耳垂又开始红起来:“谁要跟你去领证!”到家门口,是林河开的门,家里大部分人都在,为后天的团聚特地提前几天将手上的工作完成,好空出时间。“林导,我来送糖糖回家。”江行砚站在庭院门外,礼貌地打招呼。林惊棠余光扫了他一眼,无语地撇嘴。现在这副疏冷礼貌的模样和刚简直刚判若两人。林河已经从林饮溪那里听说了,刚刚在客厅还在向林征讨要好处,说是为老林家搭桥牵线促成了两段姻缘。而林征扯动嘴角,一句“怎么,你不是老林家的人?”给堵了回去。林河在话剧排练过程中就很看好江行砚,觉得当时拉侄女去剧院学习的决定简直再正确不过。他拍拍对方肩膀,做出邀请:“来家里坐坐?”江行砚摇头拒绝:“今天先算了,后天再来叨扰。”林河愣了下,但很快收到自家侄女递过来的眼神,笑了两声:“好,那后天再见。”“再见。”他微微颔首,看了眼快速摆摆手的林惊棠,眉眼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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