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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自己脸上的划伤撒上薄薄的一层,又去翻找蔺师仪的伤口,啊,用不上翻找,目光所至的,都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的伤好像比之前的更多些,难道那群山匪背着她偷偷又打他了一顿?
“我叫蔺师仪,”楚四娘抬眸,对上他澄澈的目光,他似乎突然嗓子有些不舒服,轻咳了一下,“你应该知道,那个,还没有请教过姑娘的名字。”
“楚……”她张嘴欲回答,突然顿住,面对他如此郑重的自我介绍时,她才将将意识到,自己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只因她是家中第四个孩子,所以大家都唤她四娘,若阿娘把她晚生些,她也可以是楚五娘、楚六娘、楚十一娘。
换言之,她唯一保留的,似乎就只有一个姓氏。
她又有些难堪了,在他面前,她好像总是这样,所有的缺点都轻易被暴露出来。
蔺师仪没等到她的回答,忽然意识到什么,本想用来追问的话语硬生生拐了个弯,“是我考虑欠妥,让楚姑娘为难了。”
“……也不用称呼得这么,客气。”
蔺师仪眨了眨眼,从善如流地改口,“好,阿楚。”
楚四娘本能地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见着面前人一本正经的表情,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于是一言不发,给他上药。
药粉不多,只能紧着几处严重的地方用,比如,肩膀。他背靠着树干,一手扯开衣领,黑红的腐肉自锁骨攀过肩头,钻入衣料更深处看不见的地方。她有心想撒得更均匀些,这就不免靠得更近,以致于呼吸都要交缠在一处,她抬眸,一时有些失神。
她一直知道他是好看的,毕竟是春风得意的少年将军,除了他赫赫有名的战功,最常被提及的就是他的好相貌。
修长的凌厉的眉,每一根睫毛的排列似乎都比寻常人更整齐些,可下面的那双眸子却不带任何的冷意,便是她曾于闲暇时偷偷翻过的许多画有俊俏公子的图册上,都寻不出比这更温柔的眼睛。她没读过什么书,也找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形容,非要说的话,大概天底下没一个人能违背良心说一句不好吧?
那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不躲不闪,她突然听见他的声音。
“你喜欢,我这副皮相?”
楚四娘一时有些茫然,竟无法理解,他到底在说什么,却见他不紧不慢地再度开口,“你若喜欢,那便是你的了。”
她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望着坐着的那人,大脑嗡嗡作响,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太过压抑,以致于出现了幻听。可再仔细去瞧他的神色,楚四娘确定,他是认真的。
她不由得联系到自己之前察觉到的怪异感,蹙眉思索,纠结着用尽量委婉的形容开口:“将军是怕我丢下你不管,所以……刻意示好?”
“……你是这么想的?”
蔺师仪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无所谓地点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对,毕竟我现在废人一个,你要是把我丢这,不出三天,我就被野狗啃完了。”
“我既然为救将军而来,就不会半途而废,将军不必担心,更不用……”楚四娘顿了下,没来由地想起了自己在醉月楼的那段日子,楼里上上下下包括她在内,每一个人都在为下一日的生计费尽心思地讨好每一个客人,低眉,复杂地开口,“用这种方式。”
蔺师仪挑眉,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求生之举,哪有体不体面的区别。”
求生之举?
那,她从前的那些日子,也算么?
世道总是要求女子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若是有损名节之事,便是一头撞死也不能顺从,是以,她这种在风尘里走过一遭的,无论在哪都抬不起头来。可是,能活着,谁想要去死呢?死死抓着贞节,就得活活饿死,若不去管它,至少能换到每日的一碗米汤。
她迟疑地开口:“将军觉得,只要是为了活命,做什么都行么?”
“不一定,但只要你觉得值得,那就值得。”
虚无缥缈的贞节和活命,她选择,后者。
她仿佛在这一刻拥有了底气,站直身子,拼命翻着自己的记忆,向蔺师仪行了她觉得最郑重的礼。
“四娘对将军绝无非分之想,此行只为报恩,定竭尽所能照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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