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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方便平常活动的袍衫,受玉娘的启发,她又挑了几件襦裙一并结账,指不定哪时就要隐瞒身份,也不好常去借旁人的衣裳。蔺师仪亦步亦趋地跟在她旁边,饶是驴背上挂了许多个包袱,也免不得多出来的部分要在他身上背着,各色的包袱皮拼凑在一起,显得他整个人花里胡哨的,滑稽得很。
楚火落将目光挪过去,又装作自然的样子挪开,悄悄地弯了下唇角。
蔺师仪却一副浑然未觉的模样,反倒在摊贩处的珠花与绢花中犹豫,问:“要买哪个?”
“都行。”
蔺师仪只好硬着头皮在一堆大差不差的簪花里挑挑拣拣,比着姑娘红色的裙摆,选了支细流苏的,应当,不算难看吧?
依着他往日的作风,合该把摊子包圆了,一并送过去才是,奈何付账的银钱得从姑娘的荷包里拿,毕竟他委实是全清岭寨最穷的人了,自被流放以来,他身上连超过一文钱的存款都没有,钱袋比脸还干净。
边上的姑娘倒是不置可否,接过簪子,撩起幕篱戴上,便兀自向前走去。
月前常路过的街道倒是没什么变化,沿街叫卖的小贩,来来往往的行人,陌生又熟悉。只是在米粮店前,楚火落不由眸光一沉,“米价,好像涨了许多。”
店中的伙计两手兜在袖中,斜倚着门框站着,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米缸里插着最新的木板,门庭冷落,掌柜的不愁着招揽生意,反倒稳稳地坐在里头拨弄算盘。
蔺师仪跟着望过去,看清木板上的字,微微蹙眉,“糙米十五文一斗,白米一百五十文一斗?”
就算是因为溧阳生乱,这价格也涨得太多了,若他们没有落草,靠着每日挣的那点银钱,怕是连糙米粥都得省着喝。要是再涨下去,这个春日定然要饿死不少人,只能寄希望于县令开仓放粮了。
“各地怕是都不太平,这次回去,把寨子里能动用的现钱都换成米。”蔺师仪沉声道,“山里各处再多添两班人巡逻,着兵甲的,一律抓了。”
只是计划还未彻底落实,回程途中,他们面前便先出现了一队兵甲。
为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目光自他们二人身上扫过,冷声下达判决,“形迹可疑,带回去。”
*
未曾想到,躲过了官兵,却没躲过叛军,抬眸望了眼军营前高悬着的溧阳旗帜,楚火落低下眉,安分地跟上押解士兵的脚步。
怎么都探听不到消息的叛军,眼下竟直接进了他们的大本营。
“姓名。”
前头的留着山羊胡子的人面色不虞地发问,笔尖在砚台里滚上几遭,只等在纸上落墨。
“小的柳玉松,这是我家小妹,柳玉竹。”蔺师仪行了个礼,坦然回答。
那人不疑有他,手腕翻飞,几个字便成形,目光落在楚火落身上,“遮遮掩掩的,藏头露尾,做贼心虚。”
于是幕篱便被取下,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端正地立着,珊瑚红的裙摆微微摇曳,与发间的流苏相得益彰,虽以面纱遮脸,但也能瞧出是个清秀的姑娘,总归不是什么男人假冒的。
山羊胡子的眉头稍稍松了些,“进代岭山做什么?”
“家在代岭山,我们在镇上采买完东西,回家罢了。”
“一派胡言!”那人冷哼一声,“代岭山是什么地,你当我不知道?一窝一窝的,尽是山匪,你们也是山匪?”
楚火落低眉,捏着嗓子,轻轻柔柔地回答:“我们兄妹向来遵纪守法,哪做得来杀人放火的勾当,只是在山里荒僻处住着。”
山羊胡子起身,将那些包袱一个个拆开,尽是些花花绿绿的衣裳,“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还用住在山里?”
楚火落将眼眉垂得更低些,摆出副小女儿姿态,“小女年岁不小了,总要打扮打扮,才好相看个好郎君——军爷这可有合适的儿郎?要是能为小女搭桥牵线就再好不过了。”
她眨巴着眼睛,“要是这没有,军爷家中的亲朋呢?或是邻居也行,总不至于一个适婚儿郎都没有吧?”
“你当这是什么地?冰人馆吗?”
山羊胡子怒不可遏,却只对上楚火落无辜的目光,倒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劲儿都无处使。
帘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高大的汉子掀帘踏入,目光在楚火落与山羊胡子之间流连,好半晌才直起腰,调侃道:“修文你就是太迂腐,不分青红皂白小娘子抓过来,耽误人家说亲。”
贺修文一个眼刀飞过去,“怎么哪都有你?正好你未娶妻,要不然趁此机会相看相看?”
那汉子却立时板起脸,严肃道:“好你个贺修文,别在这败坏老子名声!我聘礼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等着上门提亲,谁跟你似的,多大年纪了,还光棍一条!”
说着,那汉子便掏出定情信物,大肆炫耀起来。
楚火落望过去,那是一方帕子,正绣着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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