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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予洲置若罔闻,“进去坐着。”
“我……”陈岫张了张嘴,还想说话,但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眼神,心里不由发怵,只能讪讪然地回了房间,老实地坐到椅子上。
宁予洲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一时没说话。
缄默的氛围使得陈岫忐忑起来,他绞尽脑汁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回内舱,他对内舱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但直觉应该是和池衍有关的事。于是他抿了抿嘴唇,先开口道:“…宁哥,我知道错了。”
宁予洲闻言扫了他一眼。
“…在津渡口待了这么久,我每天都在好好反省,已经想清楚了。”陈岫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弱声道,“池衍的事…当时确实是我哥和我做的不对,我也是一时昏了头,才做出那种事的……我可以给他道歉!也可以叫我哥赔他一笔贡献,或者他想要别的东西,房子、车子还是什么职位都可以。”
“宁哥,我真的不想待在派遣队了,我根本就不适合那儿。”他睫毛颤了颤,眼眶很快涌出一股泪花,哽咽着说:“外面太危险了,那些派遣员给我派的任务也很重,我担惊受怕到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也见不到你和我哥……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的。”
宁予洲听完了他的话,终于开口:“你觉得我找你是为了这个?”
陈岫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不然还能有什么事?”
宁予洲:“关于陈岘的事。”
陈岫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手攥紧了衣角,问:“我哥他…他怎么了?”
宁予洲回答的语气毫无波澜。
“死了。”
两个字像一道猝不及防的落雷,直接将陈岫的脑子劈得一片空白,一动不能动。
“宁哥,你开玩笑的吧?”他勉强扯起嘴角,“我哥怎么可能会死?他怎么可能……”
“我没空跟你开玩笑。”宁予洲盯看着他的眼睛,一五一十地直叙事实:“陈岘死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死在了别墅里,被人害死的。”
听见这段话,陈岫彻底呆住了。
他好似消化不了宁予洲话里的内容,好半天才抖着声音道:“……不,我不信,是宁哥你骗我的。你以前总是开这种很离奇的玩笑,这次一点也不好笑……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有证据吗??有照片吗??!”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惶恐失措喊出来的。
宁予洲没有回答,只从终端调出一张照片,划到了他的面前。
看清照片中殷红可怖的景象后,陈岫的脸色霎时间惨白如纸,双脚一软,跌倒在地,宛如被抽取了魂魄。
“不……不…”
他神经质地摇着头,胃里一阵痉挛翻腾,突然连滚带爬地冲到垃圾桶边,拱起腰背,大口大口地呕吐了出来。好半天过去,才终于吐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一点酸水。
“……谁干的?宁哥,这是谁干的??”陈岫整个人抖得厉害,双目猩红,脸上满是泪水,五官扭曲狰狞:“我要杀了他!我要让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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