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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茗枝急忙到她身前,担心地看着她。
沈听霜未语泪先流,她心中实在难受,茗枝见此递给她一张帕子,又赶紧招呼车夫驾车过来。
谁料沈听霜竟未用这张帕子擦眼泪,反而是使劲擦着手,来来回回地擦,分明是一张极为柔软的蚕丝罗帕,却硬生生将她的手擦红了,羊角灯光昏昏,却清晰地映出了她手腕的红痕和手背刚被她擦出的红印子。
茗枝大惊:“姑娘……这是怎么了?”
沈听霜未曾言语,这时旁边伸出一只手,手上放着一盒药膏。
她一怔,又听谢琰说道:“三姑娘,用这药搽搽伤吧,好的快些。”
这药是几日前赵大夫为他开的药,只是他这伤不能好的太快,是以还未用过,这才拿出来给沈听霜,这伤痕……
光线昏暗,却丝毫不减谢琰眉眼的灼灼之色,可他这张脸,却和谢钦昂有三分像。
她迟迟没有拿过这盒药,恰好马车到了面前,茗枝忙着催那车夫,这时也搀着沈听霜,扶着她上了马车。将要走时,沈听霜却又掀开帘子问他:“你怎么来了?”
谢琰说:“太太担心三姑娘,便叫我来接你了。”
“骑马来的?”
“骑马快些。”
“上来吧。”
谢琰讶然,沈听霜已经放下了帘子,淡如云烟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夜里风凉,别为我被冻着了。”
马车内,茗枝心疼地看着她的手腕,眼中都蓄起了泪,“这是哪个混蛋干的,那些个粗鲁汉子,尽会趁人之危,往常便是近您身的机会都没有,一群没爹没娘的,明日就叫老爷处置了他们!”
沈听霜的语气无波无澜:“是五皇子。”
茗枝当即骂道:“呸!这个贱……什么?”
她呆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又看到自家姑娘通红的眼眶和无神的眸子,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
“这要怎么办啊……”茗枝怎会想到传闻中高高在上甚至是颇有贤名的五皇子行事作风竟还不如市井下三流,可他又贵为皇子,即便是对她们姑娘行了下三流之事,姑娘却……只能受着,可姑娘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能无端端被他拖累。
眼见茗枝的泪越流越多,沈听霜反倒安慰她:“好姑娘,莫哭了,我可没有帕子给你用了。”
“那……姑娘的伤……”
沈听霜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她看了一眼对角处的谢琰:“搽些药就好了,劳烦表弟。”
谢琰把药膏递给她,茗枝接了过来,给沈听霜搽着药,这药膏搽上一片冰凉,的确让手腕的灼痛感减了不少。
“谢琰。”沈听霜突然唤他,见他朝自己看过来,继续说:“之前父亲想为你我二人定婚,你可知晓此事?”
谢琰沉默一瞬,才道:“我知晓。”
父亲说一月后是她大婚之日,可她尚未定下婚约,短短一月,又有谁能和她成婚呢?自然是谢琰。前世她也是在一月后穿上嫁衣,妄图通过这场早已形同虚设的婚约祈求一丝救出父亲的机会,可她死了。
“我爹他……回不了家了,我今日去见他,却被五皇子纠缠,父亲为了让我摆脱那人,说一月后是我大婚之日,可如今的浙江官场早已是风声鹤唳,又有谁敢娶我……”沈听霜神色戚戚,“那日你说要帮我,我也不求你许多,只一件,你便应下这门亲事,可好?我的名声只怕不如从前了,却也绝不会拖累你,一月之后,这门亲事就不作数了。”
你当你的九皇子,我做我的沈家三姑娘。
出身皇室,又有哪个人是简单的,她将这厉害说清,只盼望谢琰能顾念往日沈家对他的收留恩情,应下这桩事。
“我答应你。”谢琰看了一眼她搽过药膏后搁在小几上的手,又看她脸上曲折的泪痕。
“多谢你。”
*
十月,却是狂风骤雨,肆虐人间。
沈府之内安安静静,原本被风吹起的纸钱又被雨滴打湿,和泥土杂草混在一起,周遭的天策军不知何时也已经撤走,沈成林和郁如芸守在灵堂内,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哭了。
沈听霜回神后就看到了这一幕,又看到灵堂之内的棺椁和香案上供奉的牌位,一时好奇,上前看了看,却发觉其上的字正是“爱女沈听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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