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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连转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不知道在想什么,刘齐赶紧让那人退下。
“殿下,我们还继续查吗?”
李成连道:“把人都撤回来,那个叫余棠的丫鬟,我之后再派人去。”
楚景淮那边他盯了几年了,唯一确定的是楚景淮对北陵没有兴趣,那便不用再花时间在他身上。
而那个突然出现的丫鬟,更让他在意。
“王爷,我去见了……沈大夫你在这里啊,那我顺便一道说给你们。”陈明迈着大步“踏踏踏”的进了正厅。
沈予棠问:“是梅香那边有消息了吗?”
“是,我刚去见了她,她说金玉琴这几日频繁往那个叫沈文从的人房里送自己做的糕点。”陈明说,“而且还非要自己送进屋呢,但每次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不像是还做了别的。”
楚景淮看着沈予棠若有所思的样子,道:“你这把火恐怕烧不起来了。”
沈予棠沉思,这个结果算是在她意料之中,沈文从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心机还算深。
金玉琴是他二嫂,他就算起了心思,怕是也会再三思虑。
必须要找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烧不起来那就再添一把柴。”
“又有什么法子?这次还需要我帮忙吗?”楚景淮等着她提出要求。
沈予棠不急不缓地摇了摇头,“我这个三叔,虽然心机不少,疑心也重。但唯有一点,他尤为贪财。”没有发现楚景淮眼中的情绪,“而且,他的生意一直做不大,已经快成他的心病了。如果此时,有一个算命先生告诉他能将生意做大的方法,他肯定一头扎进去。”
楚景淮又问:“真的不需要我一起吗?”
沈予棠疑惑地看着他,“王爷,你之前不都不愿意吗?这次你只需要帮我找一套道士的衣服就行,要破旧一点的。”
算命先生这种,她一个人假扮比两个人一起显得正常多了。
沈文从的成衣铺子开在南街,早些年还遇到些困难,险些倒闭,凭着沈文年帝师的关系才又慢慢盘活。前几年,沈文从想扩大生意,却用错了方法,不去提升衣物质量和款式,只想着把店面扩大,以为这样就能吸引达官贵人的家眷。
如今铺子虽然还是能盈利,但和沈文从预期差得太远了。
“唉,小道从山上下来,不知能否讨点儿水喝?”
一个杵着竹棍,穿着破旧打补丁道袍,脸上还长着麻子大痣的道士慢悠悠地踱步进了店铺,沾了泥的草鞋踩在锃亮的地板上,落下几粒结块的泥土。
小二一看这道士脏兮兮的样子就立即从柜台走出来,嘴里念着,“快走快走,哪里来的脏兮兮的道士,把我们店都弄脏了。”
沈予棠也不反抗,顺着他就出了店,但也不走,就坐在门槛上,身子一歪靠在门边,像是赖上他们不走了。
“嘿,我说你这道士,赶你你还不走!老板,你看那道士!”
沈文从出来了,沈予棠赶紧装作抬首望天的样子,幽幽道:“唉,这店开了多年,就差点运气哟。做不大做不大。”边说还边可惜地摇头。
听她这么一说,沈文从拦住拿着扫帚要赶人的小二,狐疑地问:“这位……道长,你说我这店差点运气,是有什么说法吗?”
沈予棠抬眼一扫,旋即继续望着天,“连口水都不给喝,还能有什么说法。”
沈文从赶紧让小二倒茶来。
沈予棠喝过茶,这才摸着假胡子,故作高深道:“小道看先生面相就知你不是庸碌之辈,额间有吉星之相,你乃是大富大贵的命术。”她话锋一转,“可是,又隐隐有被扰动,命中有劫,你家中是否还有兄弟啊?”
“道长果然料事如神,我家中确有两个兄长,只是最大的那个已经过世了。”沈文从像是找到了发财的救命稻草般,巴不得将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只叫道士指点迷津。
“你这生意,要是还想做大,那就得找个人来助你。小道刚下山,就到了你这店,算是有缘,你只需给我两锭银,这求问天道,得让老天看到诚意才行。”
沈予棠看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想着来都来了,干脆赚一笔。
沈文从果然为了发财不惜给她两锭银。
将银子收好,她继续道:”你要找个人来助你,那个人得是你认识多年的,八字我写给你,最好是女人,届时阴阳平衡,五行相生,先生的生意定能柳暗花明。”
沈予棠捏着竹棍慢悠悠走远了,沈文从此刻已经顾不得别的了,拿着八字就去找人比对,仿佛荣华富贵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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