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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竹踌躇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
“董大哥。”
董生一路垂眸,似在思考什么事情,闻声微微偏过头看她。
几缕阳光透过古槐的枝叶射入董生眼中,二人离得近,闻竹几乎能看到他眼中自己的映像。
闻竹故作轻松,努力让问题显得不那么突兀:“没什么,这几日......兄在胡暻那边查探,可还顺利?”
“尚可,此事应不是他所为。”
见董生滴水不漏,闻竹也迂回起来:“贼人缜密,料也不是胡暻干的。不过既然不是,胡衙内那日又为何支支吾吾?我实在想不通......”
“怎么问起他来了,”董生头也不转,言语中似乎带了几分戏谑,“你怀疑他,还是他得罪过你?”
董生问得尖锐。
闻竹心中警觉,她也清楚,近日的事,十有八九非胡衙内所为。今日探董生口风,是想套出些有关胡衙内的信息。
她得了林彻的消息,目前虽有些谋划,但事关生死,自然是知道得越多越好。她和胡衙内的过节,岂是一两句能说的清的?自不便告与董生知晓,哪怕董生并无恶意。
董生......闻竹不敢说交予他十分信任,可至少——
应该没有理由害她。
董生虚长她两岁,沉稳冷静,闻竹知他心思缜密,眼明心亮,却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点破。
“嗨,哪有?”她摆了摆手,干笑了几声,“胡暻家族势力不小,难以捉摸......我是担心董大哥啊。”
见她一通东拉西扯,董崇云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唇,也不再存心捉弄。
算了,告诉她也无妨。
“我那夜里去他常去的酒楼,他和一群朋友喝的不省人事,”董生以冷静的声线慢慢道,“我认出他门外侯着的小厮,随便找了个缘由,请那小厮喝了顿酒。”
“怎么样,说了什么?”她目光热切。
董生轻笑:“那小厮饮了些酒便头脑发热,知无不言。原来......那日是胡衙内亡母的忌日,他出城祭拜母亲,或是心中郁结,心不在焉,回城路上,连人带马跌进了沟里。”
闻竹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诧。
“胡衙内好面子,不欲外人知,因而对外只称打马球伤的。”
原来如此,胡衙内的母亲?
也是从林彻那得知,胡衙内的母亲在几年前去世,胡衙内因此消沉甚久,但出了丧期,便又纨绔得变本加厉。
她跟上董崇云的步伐,二人穿行在林荫下的石子路,谁也没有说话,石子摩擦声填补了莫大的寂静。
不知董生是否看出了她的目的,好在他终究愿意告诉她。不过……那日夜里,她被九斋几人追赶,董生究竟为何愿意保她?
“你可以相信我。”
董崇云停下脚步。闻竹随之停了下来,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没有转身,身姿依旧挺拔,夕阳勾勒着他利落的轮廓。清风从她面上拂过,她似乎闻到那股熟悉的清冽香气......
“不必担忧,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伪饰。”
她忽地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和董生相交甚久,或是因自小养成的求生本能,她总无法对他人全然放下防备,不只针对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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