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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谭叙深离开的神情,闻烟睁开了眼睛,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凌晨一点了。
望着窗帘犹豫了很久,闻烟还是下了床,她轻轻推开隔壁的房间,借着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然后弯腰,轻轻把手放在谭叙深的额头上。
还是很烫。
闻烟皱眉,但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来,就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臂。
谭叙深条件反射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拽到了床上,一阵温柔的陷落,随之紧紧抱在怀里。
“放开我。”闻烟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他怀里了,她还不敢大声说话,怕吵醒易阳。
谭叙深用力抱着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颈窝。
“快放开我。”闻烟挣扎着推开他,而他却越抱越紧。
谭叙深仿佛还没有清醒,睡梦中感觉额头传来温凉的触感,很舒服,而睁开眼看到是她的那一刻,这么多年的麻木和倦漠仿佛都消失了,然后顺着心脏流到四肢百骸。
因为家庭和性格,谭叙深是个很少感动的人,但这两天却经历了太多。
只想狠狠的把她揉进怀里。
“谭叙深!”闻烟气极了,而随着她压制的叫喊,旁边的易阳翻了个身。
谭叙深和闻烟瞬间停下,但过了两秒,没听到易阳的声音,好像又接着睡了。
“放开。”闻烟踢他的腿。
任她打闹,谭叙深抱着她下了床,然后走向了隔壁房间。
“谭叙深,你出去!”到了她房间,闻烟的声音和动作都不再克制。
“想抱着睡。”谭叙深抱着闻烟上床,即使在昏暗里,笑容也很迷人。
他的声音带着沉睡和病态的沙哑,在耳边泛起一阵颤栗的痒,闻烟愣了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趁着她愣怔,谭叙深的吻已经蔓延到了她唇上。
他也不想操之过急,但控制不住。
闻烟回过神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一阵血腥味从彼此舌尖蔓延,但谭叙深依旧没有放开,闻烟又用力地捶在他的胸膛和后背,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但谭叙深却越来越紧。
直到最后,闻烟快要窒息了,谭叙深才放开她。
“谭叙深,你就应该发烧被烫死,出去!”闻烟很后悔刚才一时心软,拳打脚踢地想把她踢下床。
闻烟的力气一点也不小,谭叙深很疼,但更乐在其中,他从背后抱着她,心满意足地将她圈在怀里:“不,要抱着睡。”
怎么都挣扎不开,闻烟呼吸紊乱,唇边好像还残留着血腥味,她舔了一下,忽然不气了。
以前他们家养了一条狗,也总喜欢半夜爬上她的床。
第二天吊完点滴,闻烟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谭叙深退烧后感冒又越来越严重,他已经好多年没怎么生过病了,这一次倒是来势汹汹。
“爸爸,我们去医院吧。”易阳趴在谭叙深腿上,小脸皱在一起。
“没事,快好了。”谭叙深笑着摸了摸易阳的头。
其实感冒要比发烧好很多,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
“那后天圣诞节,我们可以在家种棵圣诞树吗?”易阳边要求边控诉,“去年圣诞节都没有陪我!”
奶声奶气的话,将两个人的思绪同时拉回去年圣诞节。
海市,圣诞节,迪士尼,烟火下梦幻的吻。
视线不小心撞在一起,闻烟面无表情地率先移开了视线,谭叙深笑了笑,脸上的轮廓很柔和。
“好,下午我们一起去商场。”
中午吃过饭,谭叙深和易阳上楼换衣服了,闻烟出神地望着客厅里她的行李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像是雕塑似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这是来到这里的第四天,她的病已经好了,谭叙深虽说感冒很严重,但也不会有大碍。
过了片刻,闻烟打开行李箱,将里面的护照、身份证、以及钱包和各种证件都拿了出来,放进自己的手提包里,然后又不动声色地将行李箱拉上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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