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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越拿着蛐蛐,越看越喜欢,“你这只蛐蛐是怎么编出来的?”
“怎么这么活灵活现的?跟我的大将军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不难。”
李鸣岐道:“只要心里想着,自然便能编出来了。”
“你要学吗?我可以教你。”
李鸣岐笑着道。
谢灵越点头,“好呀,我想学。”
“我就知道你想学。”
李鸣岐道。
他取下挂在马背上的巴掌大的小行囊,从里面拿出几片叶子来,自己留一条,递给谢灵越一条。
“用这个编。”
李鸣岐道。
谢灵越把蛐蛐递给雪信,接过李鸣岐递过来的叶子。
叶子质地有些硬,与编好的蛐蛐完全不一样。
她毫无防备地拿在手里,一下子便把手指给割破了。
“嘶——好疼。”
谢灵越惊呼出声。
李鸣岐吓了一跳,“怎么了?”
侍女们连忙围了过来。
谢灵越摊开手,被叶子割破的手指正在往外面溢血,伤口并不大,却疼得她眼圈都红了。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伤?
“哪里就这么疼了?”
李鸣岐忍不住笑了起来。
话虽这样说,但动作却极快,第一时间便从自己的行囊里取来伤药与绷带,把东西递给侍女,让侍女们给谢灵越包扎伤口。
银丹婉拒李鸣岐的好意,“多谢二郎,我们带的有伤药。”
李鸣岐点点头,便又把伤药收回去,给侍女们让出位置,看侍女们轻手轻脚给谢灵越包扎伤口。
“唉哟,轻点。”
伤药洒在伤口上,谢灵越轻呼出声。
侍女的动作更加轻柔。
“你呀,简直是面团捏的人,纸面糊的美人灯。”
李鸣岐看得又心疼,又好笑,“别说受伤了,只怕一阵风吹过来,你就先倒了。”
谢灵越道:“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好,都是我害的。”
李鸣岐道目不转睛地看着雪信给谢灵越包扎伤口,声音软了下来,“一会儿我再给编十只蛐蛐,好不好?”
谢灵越轻哼一声,“这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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