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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纶不说话,闷头吃完一整碗玫瑰雪冰。裘锦程一抬头,见庄纶打了个饱嗝,他哭笑不得:“这就饱了?”“嗯。”气都气饱了,庄纶客观地评价,“味道确实不错,哥吃吗,我再点一个。”“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裘锦程说。“不能。”庄纶握紧瓷勺,头顶浮着一朵阴雨云,他气得要死,却没有立场向裘锦程讨要安慰,只能靠一股脑吃完玫瑰雪冰表达愤怒。裘锦程夹起两片牛肉,放进庄纶盘里,说:“好了,吃饭。”“唔。”庄纶低头一点点咀嚼。“干吃啊,不蘸料?”裘锦程指向楼梯口,“小料台在那边。”“哥能帮我调一碗吗?”庄纶问,“我好久没调麻酱料了。”裘锦程叹气,站起身朝小料台走去。庄纶趁裘锦程背对他的功夫,一把抓起裘锦程的杯子,正对着姜河舟仰头喝完,朝精致的男生得意洋洋地挑眉示威。背后的小动作裘锦程一概不知,他端着调好的麻酱料递给庄纶,这家伙的心情倏忽多云转晴,眉开眼笑地接过,甜腻的语气蕴藏着几斤蜂蜜:“谢谢哥。”准备捕捉到庄纶挑衅信号的姜河舟暗自磨牙,他看着裘锦程无知无觉的背影,盘算着怎么扳过一局。服务员开启青梅酒的瓶盖,放在玻璃转盘上。姜河舟拍拍手吸引大伙的注意力:“太无聊了,玩游戏吧,真心话大冒险。”“可以啊,怎么玩?”朋友问。姜河舟说:“逛三园,我先来。”他拍手打节奏,“动物园里有什么?大象。”左手边的朋友立刻接上:“斑马。”“长颈鹿。”“狮子。”“老虎。”中央那桌吵吵闹闹地玩乐,裘锦程解释姜河舟的身份:“他是武娟的学弟,之前见过几面,人比较热情。”“别有用心。”庄纶嘟囔。“你不也是吗。”裘锦程直白地点名。“我、”庄纶磕绊一下,学着裘锦程的做派直愣愣地吐露心声,“我是光明正大!”裘锦程夹起一片宽粉,哑然失笑,庄纶口口声声说改,成果斐然,直接从遮遮掩掩的矫情劲儿爆改不知羞的二皮脸,莫名踩中了裘锦程的喜好。他给庄纶倒上一杯酒,劝道:“别气了,人家也没做什么。”“我没气。”庄纶分明气成一只胀成球的河豚,他双手握紧杯子,抿一口酒,文雅的眉眼垂下,突然想起裘锦程不喜口是心非,他改换口风,“我气死了!”好一出精神分裂的表演,裘锦程忍俊不禁:“吃了他一整个雪冰,你还要怎样?”庄纶想了想,他直起腰杆,闪电般伸手,摸了摸裘锦程的脸颊,甚至不老实地捏了一把,喜滋滋地说:“真软。”裘锦程一时不察,被占走便宜,没好气地说:“幼不幼稚。”
两人亲昵的互动映入姜河舟眼帘,他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故意断掉游戏,使眼色给同伴们,要他们帮忙助攻。一人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姜河舟说:“大冒险。”他指向窗边那桌,做口型【帮我】。同伴比了个“ok”的手势,装模作样地说:“我想想……找一桌客人表白?”“太直白了吧……”另一个同伴摇头,说,“我想到了!在这一层,随便找一个人献唱!”“唱歌,唱歌!”其余的同伴起哄。姜河舟环顾二楼,除了他们这桌,还有四桌客人,他走向裘锦程那桌,状似腼腆地开口:“裘哥,帮我个忙呗。”“怎么了?”裘锦程先瞧一眼庄纶,转头看向纤细瘦白的小男生。“我们在玩游戏,我输了,惩罚是唱歌。”姜河舟说,“我能对你唱吗?一小段就好。”裘锦程下意识瞥向中央那桌,正好和围观的精致男孩们对视,念着武娟的面子,他点头答应:“你唱。”年轻的男生大胆热烈,掏出手机打开伴奏,开口便唱:“不敢回看,左顾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欢,偷偷搭讪总没完地坐立难安……”《小半》by陈粒歌词暧昧,旋律婉转,烘热了全场氛围,姜河舟含情脉脉地看向裘锦程,庄纶投来的视线冷若冰窟。一小段曲调结束,中央那桌口哨声和鼓掌声并举,姜河舟耳尖通红,羞涩地说:“谢谢哥配合。”裘锦程点头,不用看庄纶,身侧灼灼的目光几乎将姜河舟的背影烧出个洞。他拾起筷子,叹气,问气鼓鼓的庄纶:“还吃得下吗?”“吃。”庄纶不愿浪费一桌子配菜,夹起一条卷曲的鸭肠蘸了蘸麻酱料,低头咯吱咯吱地嚼。看庄纶的神态太过可怜,裘锦程恻隐之心微动,说:“先前我说去相亲,就是和他。”庄纶抬头,眸光闪烁,小心翼翼地问:“然后呢?”“我拒绝了。”裘锦程说,他举起酒杯,碰一下庄纶手边的杯子,“快吃吧,别瞎想。”“可是……”庄纶眼眶泛起委屈的绯红,“我也练了很久的歌,还没来得及给你唱。”就被姜河舟抢了先,他又急又气,满肚子愤懑无从发泄,按照以往的少爷脾气,定要拿钱砸死姜河舟。然而当下无钱也无立场,面对裘锦程温柔的目光,他突然勇气暴涨,开口清唱:“曾看着同星空,闲聊吹风,看日出多心动……”《wheredidugo》邓紫棋裘锦程唇角微扬,隔着热腾腾的火锅蒸汽望着他,夸赞道:“好听的。”水仙花自那日晚餐唱歌后,庄纶舍弃了为数不多的羞耻心,他像是重返青春期得相思病的少年人,每晚十点半给裘锦程发一段唱歌的语音,加一句【晚安】。有时是清唱,有时加了吉他的伴奏。一开始有些放不开,轻柔的音节含在喉咙里,扭捏且含混,算不得好听,后续愈发大胆,从容大方,像只开窍的夜莺。裘锦程点开语音,垂眸听完,回一句晚安,关掉顶灯,钻进被窝。梦里仍回荡着歌声,仿佛将裘锦程轻柔地捧在掌心,放入水面的乌篷船,碧波荡漾,银鱼跃出浪尖,东方一弧细白的弯月坐着弹吉他的庄纶。闹铃响起,酣甜的梦境哄得裘锦程不想醒来。厨房里裘栋梁翻炒馍片,扯着嗓子喊:“大宝,七点了!”睫毛纠缠,裘锦程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应一声:“好。”他踩着拖鞋走进卫生间洗漱,裘二宝跑过来蹭他的小腿,尾巴啪啪啪地拍打脚踝。周五的空气比其余几个工作日新鲜许多,结束早读的裘锦程回到办公室,平整的办公桌与以往显出几分区别,桌角多了一盆草。细长的草叶下方是一堆蒜头,立在水盆中,盆底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清秀的字迹写着【哥,别扔,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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