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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经常做吗?教教他。”果子?裘锦程挑眉,真是个神奇的外号。“郑老师,她能教会啥啊,你别为难新来的了。”一旁的大叔好心劝说,“过来,我教你。”裘锦程茫然地站在一旁,搞不懂当前的情况。中年女人瞧裘锦程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摆弄手里的锯条。大叔一把将裘锦程拽到身边,说:“想学什么,我教你。”他压低声音,凑到裘锦程耳边,“那个果子姐,脑子有点问题,好几个人都被她发疯吓过。”郑强推一下大叔的肩膀,说:“瞎说什么,就你话多。”过了一会儿,果子姐慢悠悠地走到裘锦程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说话格外费劲地模样:“我,教,你。”裘锦程本就脾气急躁,听见果子姐的说话节奏头皮一炸,天性的温柔和善又不好意思回绝。他求助地看向身旁的大叔,大叔耸肩,表示爱莫能助。恰好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庄纶】,他松了一口气,从没如此庆幸地接到庄纶的电话:“喂?”“哥,你在家吗?”庄纶问。“我在弘毅的夜校上课,你来吗?”裘锦程说。“好,我去找你。”庄纶欣然答应。放下手机的裘锦程对果子姐说:“我还有个朋友要学,等他到了,我去找你。”果子姐站在原地想了三四分钟,点点头,回到她的工作台继续干活。庄纶来得快,根据裘锦程的微信消息踏进木工班,在讲台处扫码缴费,朝裘锦程走来:“怎么想着学木工?”“闲着没事干。”裘锦程说,“想做个猫屋。”“我也试试。”庄纶撸起袖子,“老师在哪里?”“那儿。”裘锦程指向果子姐,拿起板材和锯条,带着庄纶上门拜师,“大姨,我朋友来了。”果子姐一板一眼地将手里的活计做完,把图纸递给裘锦程:“看。”图纸并非手工绘制,是打印出来的模版图纸,步骤详细,工序简单,无需他人讲解,自己也可制作拼接成一个简易猫屋。大叔伸头围观他们教学,看见图纸,友情提示:“果子姐做的猫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了。”“这个。”果子姐指了指图纸,“卖钱,好。”“卖钱?”裘锦程没听懂。庄纶问:“大姨,你做这些猫屋卖钱吗?”“嗯。”果子姐伸手,拇指和食指搓揉,比了个数钱的姿势,“钱,买吃的,喂猫。”裘锦程默不作声地执笔在板材上比划线条,留出一只耳朵听庄纶和果子姐断断续续地聊天。庄纶耐心出众,不仅能忍受果子姐慢如蜗牛的思考速度,还能从中扒拉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果子姐年幼时烧坏了脑子,智商低,行动迟缓,六岁被父母遗弃在桥下。好心人将她送去派出所,派出所移交福利院,便一直在福利院长到十八岁,由政府介绍去某个食品厂做流水线女工。她只需要洗手消毒,把食品从一条传送带转移到另一条传送带上,就这样一直干了三十多年。后来食品厂破产清算,政府为果子姐办理了提前退休。退休后没事做,她便收养起了流浪猫,哪知越养越多,微薄的退休金着实有些捉襟见肘,于是她开始做猫屋卖钱。一个猫屋卖三十块钱,小区门口的超市老板心好,帮她销售,一个月结算一次。她拿了钱,就想养更多的流浪猫。小区中有人听说她养了许多猫,故意把猫遗弃在她家门口,她渐渐力不从心,退休金和卖猫屋赚得外快都换成了猫粮。庄纶说:“你要养多少只猫呢?”“不知道。”果子姐说,“猫吃饭,不死。”裘锦程佩服庄纶无与伦比的耐心,两人聊天之际,他已经切好了猫屋的板材模块,正在大叔的指导下用砂纸打磨板材表面。“哥。”庄纶转身,蹭到裘锦程身边,压低声音说,“我想帮果子大姨。”“可以啊。”裘锦程说,“你想怎么做?”“没想好,你明天来上课吗?”庄纶问。“来。”裘锦程说,“明天来组装和刷漆。”“带我一起。”庄纶拿起一块砂纸帮忙打磨,全神贯注,眉眼沉静。新爱好(二)回家的地铁上,裘锦程靠着车厢壁,双手揣兜站立,庄纶杵在他身边,似乎还在思考如何帮助果子姐脱离困境。裘锦程开口:“你最近很好。”“嗯?”庄纶看向裘锦程,不自觉地笑开,“是么?”“你很久没问过我,是不是不讨厌你了。”裘锦程说,“你做事情之前也不会反复纠结别人怎么看你,会夸你还是骂你。”他眨了眨眼睛,给自己这段评价加上一句总结,“你变得自信了。”庄纶的笑容有些羞涩的腼腆,他说:“别人都不重要,你重要。”他在乎裘锦程的看法,更了解裘锦程的人品,自己最混乱不堪的时候,裘锦程没有离开,那么当他变得更好,裘锦程更不会走。“我以前觉得我爸妈不爱我,是因为我不够好。”庄纶说,“现在想想,明明是他们不够好,我只是很倒霉托生成他们的小孩。”人都是这样,越缺乏越贪婪,庄纶自小缺少父母关爱,宛若家庭的透明人,便仗着口袋有钱,大肆索取其他人的关注和偏爱,试图填满灵魂的空虚。如今能想通,不是因为裘锦程给了他满满当当的爱意和安全感,内心的饕餮是喂不饱的野兽,唯有真正地站立,挺起脊梁,亲手拨开迷雾,拂去一身阴霾,消解猜疑和懦弱,才算拿到了追爱的勋章。庄纶仍然对原生家庭怀抱满腔的愤怒,与以前只知埋怨的他不同,愤怒由熊熊山火转为灰烬下暗暗燃烧的火苗,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借取东风,焚尽仇敌。“会原来越好的。”裘锦程说。“嗯。”庄纶应一声,他没有问裘锦程会不会等,裘锦程一直在等,不需要苍白的语言解释,他看得见。第二天晚上的夜校课程,庄纶提着一个小包,递给果子姐,说:“这是可粘贴的标语,上面是天津动物保护协会的联系方式,你可以贴在家门口和小区里。”他掏出一张标签纸,将背后的胶带撕开一角,“单元门口、护栏扶手、路灯杆,都可以贴。”裘锦程说:“你做的?”“找了家打印店定制。”庄纶解释,“我本想着买个摄像头装在果子姨家门口,看看谁这么没素质,往她家丢弃宠物。后来又想,就算不丢在大姨家门口,那些人也不会继续饲养,可能会丢去别的地方,找出他们也没什么用。”“不如给他们提供一个更合理的渠道。”庄纶说,“我上网查找政府相关的动保协会,他们会定期组织领养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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