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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大步走到那个拿风筝的男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就是你欺负我们家大牛?”
肖齐现在这幅身体虽然没有现代的他那么高,但也是高个子,粗估得有一米七五,在红枫村男人普遍只有一米六七的情况下,这身高是绝对的大高个儿了。
而且他还有得长,肖齐估计自己长到一米八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相比起来,那男孩虽然有十岁大了,但看着就跟现代的八岁小孩差不多,也就堪堪到肖齐腰这么高。
抬头一看,肖齐就像个庞然大物般伫立在自己眼前。
男孩声音有些发抖,“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是不是你骂我们大牛是奴才,还骂他三叔是个太监?”肖齐沉着脸压低嗓子装凶,别说,效果还真不错。
那男孩眼中明显有惊惧之意,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说错!就是奴才,就是太监!”
肖齐眯着眼:“太监是奴才那也是皇上的奴才,你让大牛给你磕头,咋的你是皇上还是皇亲国戚啊?想造反?信不信我去报官把你抓起来!”
听到“造反”、“报官”两个词,再是不懂事的小孩也要吓尿了。
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报官!”
见三两下就把这小屁孩给搞定,肖齐心中暗爽,果然打败封建产物的最好武器还得是封建集权帝王啊!
大牛看见之前欺负他的人被肖齐吓两句就哭了,比他还没骨气,便把脸埋到肖齐的脖颈里暗悄悄的笑。
肖齐挨他那么近,怎么感受不到大牛在偷笑?心中腹诽。原来大牛还是个白切黑。他清了清嗓子,道:“行了行了别哭了,被人看到还以为是我先欺负你呢。这样吧,你跟大牛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我就不报官了。”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但是以后再让我听见你骂人,我就不姑息了,马上拉你去官衙。”
男孩哭哭啼啼地朝大牛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骂人了,你叫他别报官。”
大牛眼睛贼溜溜一转,抓紧了肖齐的衣襟,奶声奶气道:“那好吧,你把你的风筝给我,我就让我表叔不抓你了。”
这话听得肖齐和许清扬俱是眉头一皱。
道歉是应该的,但要人家东西就不应该了。今天这还是大牛头一回叫肖齐表叔,平时都是“小齐小齐”的叫,没成想大牛还是个狐假虎威的白切黑。
许清扬正要开口训斥,却听见男孩“刺啦”一声把自己手里的风筝给撕坏了,用袖子用力抹眼泪,朝大牛吼道:“这是我姐姐给我买的,我撕烂了也不给你!”
吼完,男孩狠狠瞪了一眼肖齐,跑了。
许清扬内心五味陈杂。
这男孩她认识,因为早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家跟许家确实不太对付。而男孩口中的姐姐是他家的长女,六年前嫁给隔壁县一家卖猪肉的屠户,谁知道嫁过去没一年屠户家里就出了个举人,一朝发达成了富户,他姐姐也因此被婆家嫌弃出身低,平时把她管得死死的,已经五年没见过娘家人了。
听人说他姐姐想贴补一下娘家,都得把钱悄悄缝在衣服里,再托人送过来。
许清扬皱着眉看向一脸迷茫的大牛,把他从肖齐的怀里夺过来,重重打了两下屁股:“你娘不在,我是你姑姑,我替你娘管你。得寸进尺!别人的东西怎么能伸手就要?你这样跟无赖有什么区别!”
许清扬的语气太严肃,不仅大牛哇哇大哭,连肖齐都被她吓了一跳。
但他没有拦着许清扬管孩子,这事儿确实是大牛不对,如果不及时纠正,日后成了习惯就为时已晚了。
许清扬把哭得稀里哗啦的大牛拽回了家,罚他站在围墙底下站半个时辰。大牛不肯,最后还是被小菊劝着,老老实实地罚站了。
另一边,内心憔悴的许清扬进了自己的屋子,翻箱倒柜找出几张大哥以前送给自己的白纸。
这年头纸贵,好纸更是天价难求。
大哥给的这几张纸她一直没舍得用,但大牛这么想要风筝,许清扬就想给他和小菊一人做一个风筝。
她拿着纸去厨房熬糨糊,肖齐跟在她身后,问:“你拿纸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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