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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觅看着刚刚写了个开头的论文。论文大纲已经通过,相关数据也早已熟记在心,可她却什么都不想写。
她闭上双眼,眼前不觉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模拟的异常引力场。模拟,这个词可以说精准概括了目前对异常引力场的所有探索。随形赋意,盲人摸象。
越深入思考,她越对眼前的这份论文提不起兴趣。如果找不到实质,如果只能对着外围数据想象和模拟,那么她和远古时期,那些围着篝火,带着面具跳舞的巫师有什么区别?
人的个体很短暂,可作为族群生存的时间很长,这往往会让人产生一种误解,误以为自己的的智慧远超古人,实际上,在面对未知时,不论古今,人所展现出来的思维方式,亘古如一。
她回到宿舍。见她回来,黄灵问她论文写得怎么样。徐觅摇了摇头,黄灵见状担忧:眼看论文首稿交付在即,徐觅却迟迟没有进展,即使这是徐觅自己的事,黄灵仍忍不住操心担忧。
碧丽嘲笑黄灵管得太宽:“你这么操心做什么?人家的事,人家自有打算。”
“可时间快要来不及了。”黄灵说。
“来不及那就延毕咯。”碧丽脱口而出。
“碧丽!”黄灵有些不满,大家都是同学,又同住一个宿舍,彼此关心,不是应当应分吗?
徐觅没有说话,放下东西又走了出去。碧丽见她出去,转头向黄灵冷笑了一声:“看见没?你这么巴巴的,可人家根本不想要你的关心。与其操心她,不如多想想自己吧。”
黄灵并不信碧丽的话,涨红着脸正要说话,忽然徐觅的光脑来了一个通讯请求,她拿起光脑正要去找徐觅,就见徐觅又进来了,便递了过去:“你有一个通讯请求。”
徐觅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看清通讯请求者的图像后,不觉微微一愣。
“杜珽?”她问。
这是自她离站后,杜珽第一次联系她。
通讯画面不大,但杜珽的憔悴清晰可见,她微微笑了笑,说:“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
“谌定昏迷了。”
“你要不要来看一看?”
通讯结束后,杜珽回到病房。病床上,谌定依然无声无息。他已经这么一动不动地躺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护理机器人将他照顾得极为精细,让他看起来整洁而干净,灯光下,甚至泛着一种玉石般的光芒。
杜珽站在病床前,低头看着谌定的脸。这么看,才发觉他也有漆黑的眉毛和浓密的眼睫,只是这种浓烈被往日他那种沉着镇定给冲淡了。
仿佛重新认识一般,杜珽一寸一寸将谌定的脸上扫了一遍,一双大而明媚的眼睛往日总是含着情意,此刻却平静无波,晦暗无声。
通讯结束了,宿舍里很安静,仿佛过了很久,徐觅才听到了黄灵的声音。黄灵问:“怎么了?”
于是种种声音随着心神一起回来了,徐觅回过神,微微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个同学的消息。”
这一夜,她很晚才睡着。她并没有想什么,然而一闭上眼,就仿佛身处于一个无限大的空间之内,空间不断延展,又不断变化。后来她朦胧睡去,却在将醒而未醒之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谌定怎么可能受伤呢?
第二天,在宿舍里,她说出了打算请假离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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