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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牙人左右顾了一圈,到底叹息一声,实话实说:“这事儿原是这样的,这宅子原先的主家叫方桂娘,早先跟一个郎君相好。
“虽则那郎君自称是个在书肆写传奇的书生,但是我们明眼人都瞧出来,那通身的气派绝不是平头百姓,桂娘恐怕遭人骗作了外室!
“前几日她两眼通红地寻到小老儿门上,张口就说要卖房,小老儿就猜她大概知道了那郎君的底细,闹着要跟那人分开呢!”
舒芙眉尖微蹙:“所以你做什么紧张姿态呢?”
牙人脸上一臊:“我这不是怕桂娘只是跟那人别脾气,将来两人一和好,就把房子收回去不卖了嘛……”
舒芙正色:“你这样揣测有什么依据么?是桂娘临行前特地交代了具体去向,好叫你给这位郎君通风报信?”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如此笃定她是拿乔?”舒芙敛了颊上笑容,显出不大高兴的模样。
牙人无言,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要说传奇里都是这样写的、此前见过的所有人都是如此的,所以她桂娘也不能免俗吗?
可是那少女当时那一双通红的、坚定的眼倔强地看着他,叫他无论如何也作不出这样的论断。
牙人唇瓣嗫嚅几下,磕绊道:“我、我是担心那郎君位高权重,将来派人找到桂娘,又将她逼回来嘛……”
舒芙微微笑了下:“桂娘子一去决然,天大地大,落足在哪处都不好找的。
“而且现实不是传奇故事,没有人有遮天之力。即便这位郎君有调兵遣卒之能,可只要没有圣人允可,他要是敢大张旗鼓动用人马去寻一个小娘子,那就是私调朝廷兵马,意同谋反!你说,他敢冒这样的险吗?”
牙人松了口气,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放松,旋即又看向舒芙:“既然这样,这间宅子四百五十贯鬻与小娘子,您意下如何?”
舒芙挑挑眉:“您好会做生意,张口就要我四百五十贯!虽然我心里相信桂娘子时决意离开并非故意拿乔,可抵不住这位郎君不信,要是他往后多次登门叨扰我,还要劳累我去与他周旋,这其中损耗可不少。”
牙人咬了咬腮帮,肉疼一般开口:“那再降五十贯,四百贯,绝不可能再少了。”
舒芙心里暗自算了一笔账,这位桂娘子急于南下,这牙人收宅时恐怕没少压价,四百贯还远有盈余,于是又道:“您做生意这么多年,自然也讲究个吉利如意,四百贯听上去恐怕不大宜人。”
“……三百八十贯,再不行,您就只能另寻他人了!”
于是至斜阳天外,舒芙付讫了钱,正式将这间宅邸立契落到了自己名下。但此刻日色西抛,再难跑动户部。
她内心激越,强自定了心绪,又去买了饆饠及一些烤柿子回去与阿笺分食,一夜好眠。
次日,她将所有完备的文书送到户部,只待户部与中宫察核,再登门告知她耶娘,颁上独属于她的户籍,从此再没人能以血缘亲情裹挟利用她了。
等候回音这几日,她又撰写了一份新的章程预备递给中宫——
跑办户籍这几日,她又有了些新的感悟:譬如民间贷钱鱼龙混杂,朝廷当加以管束;又譬如置产办业难度过高,她能做到,不代表人人都能做到,以“有产”而立户未免刁钻,不若改成“有立身之本”云云。
写完这些,她喟叹一句:到底实践才有真知,她要做的事还有许多许多。
忙过这几日,户部终于有了消息——
第六日清晨,门房上的人眼都没揉清,就看见一队官吏行来。
他定睛瞧了瞧,嘴中一咂摸,使人往内院通传:“户部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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