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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遽然一颤,禁不住想并起双腿,却早有一线淫水汩汩透出,密密热热晕染在二人紧密相贴之处。
“你、你想在这儿么?”舒芙终于听懂了他言下之意,双眼震骇看向他,粉颊止不住漫上一股又一股热潮。
她虽然借他的蛊做过一场梦——
那梦中是在草野间,另一处芦荡间还有人,连细碎的叶芒都成了帮凶,蜇得人周身酥痒,几乎要死去一样的快活。
可那只是梦,真要在长安的巷道中,一辆马车厢中做这事,她、她怎么可能做的出的呢?
“有些想。”占摇光垂着眼点头,模样倒有些做小伏低的可怜。
她的裙衫不知几时被蹭开了些许,推迭到腰际,占摇光觉出,手掌悄悄从她后腰处摸索进去,触手一片洁净光滑肌肤,仿佛膏腴腻了满手,心尖都一尽荡漾开来。
舒芙短促轻呼一声,背心凭空被这温热掌心轻擦了几回,痒到人心中,因而愈加使不上力,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才算勉强躲开些许。
“马车四方有壁,”他又重复一遍,顿了顿,又添了句,“实在不行也没关系,我好久没抱你了,再叫我抱你一会儿好不好。”
胡说,简直是胡说!
他昨晚抱她抱得那样紧、他们那样相拥睡去的……
没等来舒芙的反驳,占摇光就垂下首,埋在一对柔软桃乳前,那小小一点淡樱隐在衣襟以下,他竟然也能立时寻到,隔着襦衣就将其纳入温热唇舌中,津液将衣物润深,祛了涩感,含吮出细琐声响。
“嗯……占摇光!”
占摇光耳尖一动,听到她声音,不知为何想到那天夜间她吃醉了酒回来后,强拉着他给她揉胸,还埋怨他偏心的事。
他胡乱想了想,干脆分出只手来,轻轻挼住另一团软乳,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襟下凸起的细尖。
舒芙背脊蹿开一阵麻,不由微微发起颤,齿贝死死咬住下唇才将止住即将脱口的吟声。
她鼻尖轻耸,呼吸又紊又急,便他还不肯绕开,停在她蝶骨处的手掌顺延这脊骨蹭下去,压住雪臀将她往怀中更为一搂。
滚烫硬物重重戳在湿泞穴眼儿上,若有似无,即轻即重,磨得阴穴颤缩不止,巍巍吐出大片淫液,将两人裆处一并打湿了。
上下两处一并勾诱,舒芙四肢都酸软作一团,根本寻不出个借力的方式,只得牢牢箍住身前的人,但快意却如惊涛骇浪,轻易掩饰不去,叫她眼前晕眩模糊一片。
她心中胡乱想,都到这份上了,和真正做了又有什么分别?
他倒不如真的入进来,只要别让梁之衍听见、赶在那车夫来之前了事,应当无甚大事罢?
世上大凡妥协,便是自微小事始。
舒芙已然心驰,微微就着他的动作动了动腰臀,那根杵在她敏感处的硕物便隔着绸裤,浅浅将穴口顶开些许。
占摇光腹下发紧,又蒸起绵绵的热,终于再度抬起眼看她。
花灯中芯子烧去大半,只剩下短短一截儿,透出的光也薄去不少,车厢中隐隐绰绰看人,愈显肤净如玉,唇红潋滟,有些旖旎生动的意味。
舒芙将眼一闭,轻道:“我有些难受,你可以多动一些。”
“什么?”
她有些恼:“我说你别只在外头乱动,可以弄进来一些!”
“我小声一些,不叫外面人听见,”舒芙撇过头去,“你也快一些好,赶在那车夫来之前,这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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