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了那屋中情形,饶是宁尘先有准备,心中仍是猛地一绷。
柳轻菀坐在当中座位上面如冰石,正对着一个刑架。童洛笙被扒了个精光吊在上面,她身子虽轻,可整个人重量坠在手上,双腕已是淤青一片。
两枚小铁圈挂了铅坠,箍在洛笙乳头上,将那软盈盈的乳儿都扯得红了。这还不算,那腿间娇嫩处似是还绑了什么东西。
童怜晴也是一丝不挂跪在柳轻菀脚边,胸口硕大的白腻在地上挤成了两团,光溜溜的后背已被竹笞打得青一片紫一片。
她大气不敢喘,只将头磕在膝前蜷成一团,浑圆的屁股撅在那里,穴内还被插了一根黑粗竹棍。
那竹棍未经打磨粗粝不堪,穴内嫩肉如似刀割,然童怜晴烟花已久,阴内被塞了这样一物,淫水也由不得顺着竹棍滴了下来。
屋中行刑的女卫伸手探到童洛笙腿间,吓得那满脸泪痕的少女连声呜鸣。
她阴上拿筋绳绑了一片牛皮,中间支了一根粗头大针。
女卫扯起筋绳往牛皮上一弹,那粗头针正戳在洛笙相思豆上,女孩一声惨叫,痛得撕心裂肺。
童怜晴当娘的如何能听得女儿这般受苦,直将额头咚咚磕在地上:“七娘!这玉鹤弹筝的刑罚不是人能受得!饶了笙儿这一回吧!只求给愫卿代受!”
柳轻菀挥动手中竹笞,啪的一声,童怜晴后背上多留了一道血印:“我说了,你求一声饶,便要挨一鞭笞,真把咱家刚才的话不当话了?”
童怜晴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呜呜哭泣:“楼主……都是奴家管教不严,若要罚,皆罚给奴家就好!笙儿年纪还小……”
“小?我看可不小了。勾搭男人的活儿都学得这般熟稔,不如就提前一年,送去豹房好好调教。”
童怜晴听到豹房二字大惊失色,膝行几步到柳轻菀身前抓住她脚腕:“七娘!笙儿一惯听话!只是一时糊涂!求您开恩!!”
那豹房乃是潇湘楼女子最怕的一个去处。
但凡初时卖到此处的姑娘,脖子铁嘴巴硬拒不接客,都先要送去豹房料理。
独屋一间,手脚戴枷栓个结实,只撅着屁股被人生操。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年半载,何时被操得服服帖帖甘心在潇湘楼接客了,才能从里头放出来。
能去豹房享乐的都是楼中熟客,此间不像楼中三院有怜香惜玉的规矩拦着,施得手段粗暴蛮横。
童怜晴被卖来时也经了这么一出,三个月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如今仍偶有被噩梦惊起冷汗直冒。
现在听得楼主要送女儿去豹房调教,心中立刻血流如注。
柳轻菀站起身来,一脚踹在童怜晴胯下那根竹棍上。
她没用多少气力,童怜晴却也不敢拿修为去抗,被一棍撞在子宫上,痛得她摔在那里不住哆嗦,嘴唇惨白也不敢叫。
洛笙被吊在那处已神智模糊,哭叫了几声“娘”,抽噎不停。
宁尘抄手站在门边候着,不见半分忧色,只对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柳轻菀笑道:“楼主真是好兴致,对自家的姑娘也动这种狠手。”
人有远近亲疏,宁尘肉长的一颗心,见二女这般受罪早就上了火。可柳轻菀现如今敲山震虎,自己越是急火攻心,童怜晴和洛笙就越要吃苦头。
柳轻菀也不接话,只朝宁尘将手一伸。
宁尘绝不能叫她看出自己在意二女,打定主意演那薄情之人。
他笑呵呵将庚金剑取出,交到了柳轻菀手中,顺势调笑道:“总算不负楼主所托。不过楼主将我这情儿抓了,我可只好搬去别的姑娘那儿了。”
童怜晴阅历深,听到宁尘声音,先是一喜后是一忧。
喜的是他如期回还,忧的是不知他如何应对楼主刁难。
旦听他没有被怒意乱心,与楼主周旋冷静,心中才勉强一松。
可洛笙就不行了,她年纪小,受刑又重,看宁尘来了还道是得救在即,没成想宁尘却说要搬去别人院里,登时心灰意冷,委屈大哭起来。
宁尘直想过去好好抱抱那可怜的小人儿,可如今却只能做出一副嫌吵模样,以轻柳七娘之意。
柳七娘却没有什么波澜,直来直去道:“你先莫耍嘴皮。我只问你,你坏了我楼里规矩,却要如何赔补?”
宁尘两手一摊:“我何时坏了规矩?”
“童洛笙配黑绸金铃,你却诱她行淫,这规矩你不知道吗?”
柳七娘言轻而色厉,宁尘不敢有半分怠慢,只推脱道:“是那妮子来勾引我的,与我有何相干?!再说我也没破她身,怎么能算数呐?”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