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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一手按着她脖子一手擒着腰,棍棍往她花心去凿,楚妃墨子宫颈被撞得痛中带酸酸中带爽,下腹一阵猛坠。
修得馥杀决之后,楚妃墨已重塑内视之法,被顶得晕晕乎乎之间,隐隐察觉自己体内阴元汇聚,正是要泄身的前兆。
如此大泄亏败被他采补,定会修为有损,一时间也慌起来。
“小贼……你要弄坏我了……啊啊……”
宁尘笑她不谙合欢真诀之妙,只逗她道:“那你给不给我弄?”
那股激烈快感已在宫内积蓄了大半,楚妃墨喉咙都梗了起来,勉强道:“你坏了我修为……噢……我怎么帮你做事……啊啊……我、我都……快要金丹了……”
“到了金丹,可就不听我话了。不如把修为操废,叫你一生一世走不脱。”
楚妃墨知道他是戏谑,只是那句一生一世又引得她小穴忍不住一阵抽搐,意乱情迷之间忍不住道:“那……那就……随你……”
宁尘闻言兴致大起,运起真诀把那全活儿的鸡巴狠狠轰在楚妃墨阴关上。
命君叩门门扉自开,楚妃墨脑袋一扬长吟一声,阴元破关而出,一股清泉喷在宁尘卵蛋上。
“呜——!!去了!!去了!!”
那龟头就跟吸在宫颈上似的,宁尘运功不停,楚妃墨那淫水就泄得止不下来,身子不住在石桌上扭动。
直将气海泄出去十之三四,这才堪堪从高潮上跌下来。
换做旁人,此举便是为饮窖中美酒,拿锤砸了酒罐,女子的身子必然大伤。
然楚妃墨已是法纲一脉,真元被命君取了也不过是溪流入海全无阻碍,身子虽淘的虚弱,底子却不受损伤。
她那点真元,于宁尘而言九牛一毛,宁尘自不会贪这嘴。
只不过是楚妃墨金丹在即,前些日子双修给她推的修为太快,只怕结丹之后境界不稳,宁尘这才取她真元过来替之温养。
于此之后三五日,便可再合阴阳助她破境。
阴元泄体最是高潮激烈,楚妃墨一个强于锻体的暗修,硬是高潮的腿都站不住了,待回过神来,只见桌上的纸张已被不经意流出的口水湿透。
楚妃墨试到那根硬物依旧牢牢杵在自己腹中,她偷偷擦了擦嘴角,红着脸回头去望宁尘:“拔、拔出来吧……”
宁尘提腰又操了她一下,弄得楚妃墨娇声一哼,这才伏过去在她身上道:“楚楚,你这样趴着,好看的紧。”
听见宁尘夸她,楚妃墨自然欢喜,可仍是讨饶道:“你还要从后面来啊……我吃不住了……”
“我这次轻些。”
“嗯……”
宁尘捏着她一对儿白嫩嫩的屁股,轻推慢送起来,尽去细细享用那穴儿里一层层褶皱裹缠。
楚妃墨身子仍是软的,老老实实趴在桌上,随着他的抽插轻轻迎合,倒也滋润快活。
正眯着眼睛享受,楚妃墨却试到屁股蛋儿上微微一凉。回头一看,那小贼竟拿了自己那杆尖毫小笔,往自己臀儿上写了起来。
“你做什么……”楚妃墨口中嗔着,想支起身来,却被宁尘伸手又按倒。
“哈哈,给你留个字儿——”
楚妃墨虽看不见后面,却能试到他如何走笔,她定神一察,竟是叫宁尘在屁股写上了“母狗”二字。
雪白的屁股上横了这么一句污言秽语,宁尘看着来劲儿,鸡巴在穴里止不住跳了两下。
楚妃墨识出那字之后顿觉委屈,身子叫他顶得来回晃着,眼睛里可蓄上泪了。
“你……你作践我……”
她那夜被恶人轮奸,落着一块心病,在宁尘那里总是难抑自卑,生怕他将自己看低。如今宁尘这一笔正戳在她痛处,楚妃墨心里可受不住了。
宁尘却是有意为之,他在楚妃墨肚子里猛挺几下,从后面搂着她身子坏笑道:“你这般傲气,非得折一折你不可。”
楚妃墨勉强把泪含住:“我哪里傲来着……你分明当我是残花败柳,便作践欺辱……”
“说反啦!船上那时候,见你临江而望,木秀于林,可把我魂儿勾走了。如今总算叫我脱个精光,不得好好欺负一下才痛快。”
楚妃墨似是听出他并无看低自己,稍稍放下心来,闷声道:“那,你不是嫌我被人碰过?”
“你若不是被人操了,那样的心高气傲,我这小贼哪里有机会趁虚而入?因祸得福,我嫌你作甚,我只嫌你叫的不够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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