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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延只觉得股间一阵冰凉,随之而来是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香味,那冰凉被粗糙的手指送入他的身体,下一刻,他像是被一块强行闯入的粗大烙铁劈开。疼,火辣辣的疼。童延眼角一阵湿润,勉强能喘匀一口气,把因疼痛激发的全部怒意用一个嘲讽的笑发泄出来,“我送上门你不要,原来伪君子爱玩这口!”眼下聂铮的动作完全是平静后的暴风雨,童延强压着身体的抖动,但下一秒,红红的票子像冥纸一样从他头顶慢慢洒落下来。聂铮在他耳边粗喘着,“你的报酬……”童延愣了。就算勾引过聂铮一百次,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赤裸地进行一场钱色交易。一边被艹,一边收钱,那是什么?男妓。聂铮的声音相当粗哑,“卖身的感觉怎么样?”童延浑身的力气就在这一秒被抽走。感觉不好,他早就知道了!在刘导剧组,他哪不知道那些人在嘲笑他,原来他早就不堪忍受了,所以,一直在心里骂那些人神经病。收钱也是卖淫,为了角色上床是卖淫。原来他也在心里给自己立过牌坊。为了前途去伺候金主,难道,就不是卖淫?他早就忍不住了,有谁能一直跪着活?几百遍八荣八耻,他抄下来,看懂了聂铮对他的蔑视。他伺候人,让人看不起也应该,加上对奸妃传闻打心眼的抗拒,那种跪舔金主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所以聂铮出差时他才觉得轻松。所以,从那段时日开始,他再勾引聂铮,要顶着十万伏高压一再说服自己他就是个贱货。不停地骂自己,贱货靠爬床吃饭,心里还矫情什么。游艇那晚一口喝下毒药不可怕,可怕的是时时日日,钝刀子割肉似的磨。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童延身子抖如筛糠。不是……他就是个贱货,妓女生的贱货。因此,听见聂铮再次问:“卖身的感觉怎么样?”他不顾一切地嘶吼出声,“很好!……再来!……”是,他矫情个什么啊?他就是被妓女养大的,哪来的脸觉得卖淫不好?童艳艳就是做着这种事把他养大的。只是瞬间,聂铮像是被他激起了更蓬勃的怒气,童延觉得自己骨头缝都要被撞裂。他身子绷得更紧,把全部的力气都冲到了嘴上,“不够重!!再来!!……”童延被花红的钞票灼了眼,这也是第一次,他这样清楚地知道,童艳艳到底是怎么把他养大的。“臭小子,在那坐着,老娘出来就带你去吃蛋糕……”“小王八蛋,这衣服穿上试试,不贵,老娘昨儿才赚了一大笔。”被聂铮野兽般的力道拉回现实,童延疼得快晕了,可又觉得再疼些才舒坦。他几乎歇斯底里,“不够爽!!……你没吃饭?!……”他就是被这种钱养大的……今天从这儿出去,这一个金主断了……他再找下一任!……下一任不行,再下下任!……他就要卖出个影帝给童艳艳……他就是被这种钱养大的!……有什么脸觉着卖淫羞耻!?……他不当叛徒……他哪来的脸当叛徒?!……而此时,聂铮身子像在燃烧的烈焰中炙烤,沸腾的血液在四肢百骸横中直撞。他浑身大汗淋漓,连眼眶都烧得生疼,没有理智,完全没有理智,他做着一件自己本来不会做的事,野兽一样的攻击践踏似乎成了本能。可童颜也活像只疯了的小兽,身体绷得像石头,空出的手紧紧抓住几张钞票,用一身铁骨跟他博弈。还在带着哭音声嘶力竭地吼叫,不住地挑衅:“就一次?你是不是不行?……再来!”这么犟!怎么就这么犟!……这天,聂铮办公室的门直到暮色落定才打开。女秘书立刻站起来,一看老板的脸,愣了。聂铮穿得十分周整,只是脸色难得地有些颓败,而且也只匆匆地扫她一眼,根本都谈不上对视,“让司机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的电梯口,还有,让陈大夫去家里。”女秘书心头一紧,瞥一眼门口,“好。”马上拿起电话拨出去。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公司没什么人,聂铮把童延打横抱出来的时候,女秘书才敢猜测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聂铮的家庭医生是在那次过敏后才聘请的,晚上,大夫从房间出来,看一眼女秘书,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说:“病人发烧了,有轻微裂伤,我给他把消炎药吊上了,外用药一天三次。还有,病人这两天吃清淡流食比较好。”见老板没说话,女秘书送走了大夫,再回楼上,走到聂铮面前,温声说:“不管怎么样,那孩子才十八岁,可你是个成年已久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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