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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涌上心头,难道她要就这么死了吗??
‘该死,要是给我把刀能把手上的绳子割断就好了!’
下一秒,一把锋利无比的砍骨刀出现在苏时安的手里。
苏时安:“???”
虽然不知道这把刀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但是求生的本能却让苏时安瞬间做出反应,拿着刀去割绑她手腕的绳子。
绑她是王树林临时起意,绑她的那根绳子是随手在地上捡的,虽然仅靠人力难以挣脱,但她有刀在手,很快就能解决。
害怕直接持刀与王树林对峙,一旦手里的刀被夺,到时候更危险的只会是她自己,苏时安思索片刻,在绳子解开的瞬间将刀藏了起来,再次在心里默念。
‘胡椒粉。’
一瞬间,砍骨刀消失,一包胡椒粉出现在苏时安的手掌心里。
她迅速将倒入掌心,对着眼前的男人怒目圆睁道:“鬼才要跟你私奔,我这辈子要嫁也只会嫁给宋止戈,你个该死的混蛋,去死吧!”
王树林在一瞬间被她激怒,一个恍神的功夫,苏时安迅速将手里的胡椒面洒向他。
“啊!!!”
一击击中,王树林被呛得连连倒退。
苏时安从地上抓起一个大石头用力砸向王树林的脑袋,而后连滚带爬的起身,趁后者被她砸得踉跄不稳的功夫拔腿就跑。
事不宜迟,她先离开再说!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玉米地里冒了出来。
祁甜甜看到苏时安的第一眼就道:“天啊!安安姐,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在新婚夜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
祁甜甜的感慨声不自觉卡在了喉咙里。
眼前的情景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看到祁甜甜,残存在原主灵魂深处的恨意瞬间被激发。
祁甜甜是半年前才到他们村里来的下乡知青。
原主的父母在半年前因为抗洪救灾意外牺牲,只有一个舅舅住在邻村。
按照规定,下乡知青一般都是住在农户家里,而祁甜甜就是被组织分配到她家里的下乡知青。
因为怜惜祁甜甜从小长在城里,娇滴滴一个却要跟着村里人一起干农活,原主对祁甜甜一直十分照顾,将她视做姐妹。
因为父母双亡,组织每个月会给她家下发不少体恤金和粮票、肉票,她将这些毫无保留的和祁甜甜分享,却被祁甜甜背后捅刀。
不仅一直在她背后蛐蛐宋止戈的坏话,还一直怂恿她和王树林私奔,钻苞米地。
这种人她是真该死!
压下眼底翻涌而起的恨意,想到此刻宋止戈应该还在附近,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苏时安将之前疼出来的眼泪又挤了两颗,一脸委屈的朝祁甜甜扑了过去:“甜甜快救我!王树林那个畜牲要强奸我!”
祁甜甜只觉得事情早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虽然撺掇苏时安和王树林私奔的人是她,挑唆王树林在玉米地里强上了苏时安的人也是她,可是为什么事情没有往她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以她对苏时安的洗脑程度,此刻苏时安应该已经和王树林滚在一起了啊,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祁甜甜还是很快镇定下来,语重心长的拉着苏时安的手道:“安安姐你是真糊涂啊,和人私奔你的名声怎么办?”
“要是让苏伯伯和苏伯母在天有灵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我虽然一直住在你家里,受了你不少的恩惠,可我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你做对不起宋大哥的事!”祁甜甜说得义正词严。
苏时安却不吃她这一套,当场反驳道:“什么堕落,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什么都没发生呢怎么就堕落了!”
“王树林青天白日的将我往苞谷地里拽,还要扯我的衣裳,这种委屈我可不受,我要找书记去替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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