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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沐骞不明所以,“有理县什么事?”
文竹眨眨眼:“李公子一会去问王爷吧,我要去抓药了!”
说完人便溜了,留下李沐骞一头雾水的进了屋。
他跟陆赐从小一起长大熟得很,径直绕过屏风,边走边道:“阿赐,我刚问文竹,他说你……噗!”
李沐骞一抬眼看到坐在床上的陆赐,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你嘴怎么成这样了!”
陆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正经道:“大夫说风疹。”
李沐骞轻咳一声,憋住笑走过去,问他:“怎么会突然就得风疹了?”
陆赐闻言目光闪了一下,薄唇轻轻抿了抿,然后道了句“不知道”。
刚坐下的李沐骞轻轻扬眉,往椅背上斜斜一靠:“刚刚文竹可已经跟我说了,你昨天吃了双梁没有的吃食,说是理县的?是突然有了兴趣想品尝外地美食了?”
他这头话音刚落,陆赐还没来得及回答,孙管家便又进了屋子,低声禀道:“王爷,沈小姐从小院过来了,是听说你生病了,特意来探望的。”
“沈小姐?!”李沐骞震惊,当场从椅子上跳起来,“哪个沈小姐?你的府上怎么会有个沈小姐??”
陆赐被李沐骞这一惊一乍给弄的脑仁疼,但不忘跟孙管家吩咐:“带她先去偏厅吧,我梳洗后便过去。”
他现在衣冠不整,见客失礼了。
孙管家应声退下,李沐骞还在震惊陆赐的府上哪来的姑娘,在他洗漱更衣时便在他身边绕了好几圈,碎碎念叨着:“你府里来了姑娘我竟然不知道,而且你竟然会让她住进来?她还没有被你气死?”
陆赐正在给自己系带,闻言微微蹙眉:“是王府隔壁,不是我府里,她住过来也是事出有因,你一会不要乱说,坏了姑娘的名声。”
说着他便将定亲一事简单跟李沐骞说了一下,李沐骞听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想起一句:“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陆赐有理有据:“你没有问我。”
李沐骞:……?
“我又不知道你身上有门亲事我怎么问啊我?你这离谱了啊!”
他气的缺氧,坐在椅子上猛翻了个白眼,越想越觉得说不过去,又站起来原地绕圈,碎碎叨叨:“不行,我太气了,我跟你二十多年的交情了这种大事你竟然不告诉我,我受伤,十分受伤!”
陆赐看着他很无奈,只能上前安抚了一句:“这门亲事她不知前因后果,只有一把匕首,我也不知个中缘由,考虑到她的名声,我才没有讲。”
毕竟婚姻大事,现在一切也都不确定,他自然也不会往外说,免得对人家姑娘影响不好。
至于王府里的下人,孙管家本就管的严,沈良沅又是住小院里,除了昨日过来送那两碟吃食,其余时候也没过来过。
李沐骞其实也知道他这么做自然有道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真的计较这些,当下便翻篇儿了,遂又问陆赐:“那这姑娘你打算怎么办?若伯父伯母回信真有此事呢?”
陆赐束发的手微微一顿,片刻后给自己正了正冠,叹了口气:“其实我现在也还不知要怎么办。”
“若真要按父母之命娶了她,我心不在此,也怕误了她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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