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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仕朗等到她快高潮,抱着她出淋浴间。他依然和她结合着,带她到镜子前,让她看一看自己在他身下高潮的样子。先是他看到她,她肌肤太白了,雾中偏粉,腰细臀圆,被他两手托出红印。他一调转,背对镜子,让她越过他肩膀,直视自己如何搂着他被撞得情难自禁。
姚伶也不是第一次见,毕竟她会对镜自慰,可是她看到自己的脸贴在他身侧,腿被他有力的手臂架着,以及他后背搓出的暧昧痕迹,她突然小腹微酸,夹紧他又硬又大的性器,伴随着他重重的一声喘息,呼吸灼热地洒向她脖颈,她忍不住瑟缩穴肉,无法思考。
被感官击毙的那刻,好似镜花水月。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在这件事情上面很契合。
邓仕朗等她爽够,唇贴她的额头,“今晚不放过你,再来。”
他不顾他们身上有水,泄过一次,转移阵地,将她放到床上,直接洇湿床单。她躺在床上还是很怕冷,在他换ndo的时候,卷进了被子。
邓仕朗弄好,望见她这样,上前掀一角被单进去。他在被单里倾身,双手撑着,那么昏暗,隐约看见她的脸。
“姚伶。”他称呼她的全名,按记忆抚摸她的脸,“你看起来过得很好。”
“你也是。”
他本来还是轻柔的,慢慢又重起来,指腹揉搓她的唇瓣,摁她的唇珠,磕到她牙齿。她的唇很痛,愣了半秒,好似看见他把手抽出来,亲一亲摁她唇珠的指腹。接着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滴出来的蜜液挂在阴茎上面。
连续下来,她被撞到眼花缭乱,越来越看不清被单里的景象,只是一味地承受他的抽插,被捅到小腹下面敏锐,她抓住床单,连鸡皮疙瘩都起来。
姚伶明显发现他比在淋浴间要霸道,问:“你真的不是在赌气吗。”
“几年前赌够了,很累,可以说放手后就没有力气再为了你伤神。”邓仕朗扣着她抓住床单的手,反到她头上,压直她身体。
姚伶听见他的话,心沉了沉,同时被他扣住挺入性器,以致她像条出水而不能呼吸的鱼一样弹了弹,轻吟。她的手被禁锢着,浑身发烫,深呼吸:“那你在做什么,惩罚我。”
邓仕朗捏她的手腕,汗液滴下,“你让我成全你,不要耽误你的前程,我做到了。你二话不说跟着父母移民去意大利,我没有理由再打扰你,放手了。我跟你说过我在香港出生,你很清楚我是什么身份,在你走了之后我就搬回香港,但你从来不过问一句,一句都没有。”
“好痛。”姚伶蹬脚,她的眼睛忽然酸涩。
“幸亏你很狠心,互相放过。”他不是对她泄欲或泄愤,他已经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而是找到机会告诉她,至少他做到当初分开答应她的所有事情。
“我知道,谢谢你……”姚伶皱着脸,回答。
邓仕朗听到,还在抓住她的手,继续撞她,让她一下一下红温,折磨她到高潮,就在她仰起脖子的时候,他插到她泪腺都有反应,说一句,“你谢谢你自己。”
姚伶喘得胸口起伏,不知道是手痛还是眼睛痛。
“以前你让我放过你,如果可以,这次换你放过我,你从来不关心我在香港怎么样,那就继续断得干净。像你说的,现实是现实,不是现在所谓的偷情。”邓仕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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