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唔……”
两人同时吃痛,又心有灵犀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吸引来巡逻的家丁。
“你、你是不是存心报复……”
林弃秀眉微蹙,眼尾染上殷红,顺着脸颊划下几滴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滴的晶亮液体没入发间,散发湿气的凌乱发丝黏在红润饱满的唇瓣上,真是妖冶得摄人心魄。
贺念璠的胸腔剧烈鼓动,气息蓦地就乱了,知自己是被误会,解释也不一定见效,她随即发疯似的肏干身下的小穴,意图堵住上面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哈……姐姐的小嘴可咬得真紧……”
“姐姐的水可真多,流不完似的……”
“……”
贺念璠说着不知从哪学来的荤话,她每说一句,林弃面上便红上几分,身下的穴肉纷纷吸上来将性器裹得更紧。
“贺念璠……你出去,嗯~”
“我才不呢。”
贺念璠抓住林弃的一条大腿为支撑点用力肏干,粉白性器没入腿间,转瞬又裹上透明汁液带出,棍身进进出出,很快研磨出浓稠白浆,涂抹在二人的小腹和林弃的浓密耻毛上。每经过一次抽插,贺念璠顶撞的力道便大上几分,鸡蛋大的上翘龟头研磨过穴道内极软一点,像攻城锥般一下一下撞击紧锁的城门。
“唔……嗯!”
以此声为胜利的号角,硕大的龟头进入逼仄的宫门,一尺长的柱身得以全部消失于腿心。
“哈……姐姐你看……你的小嘴全部吞下了!”
林弃才不似贺念璠那般激动,她只觉得身子似被人从中间砍成两半,连呼吸都会牵扯出那处的疼痛。她恶狠狠地剜了念璠一眼,怒斥道:“你上辈子是头驴吗?”
只是林弃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威严,这话落在贺念璠耳中轻飘飘的,竟如撒娇般甜腻,她又不知道驴的性器长何样,自也不知林弃这带着恼意的责问中分明还有对她性器的认可。
“驴?嗯……是蛮可爱的……”
也不知贺念璠被戳中了哪条神经,竟嘻嘻笑出声,好似很满意被这么称呼,她抬手用力拍打林弃的紧致玉臀,继续挺动小腹,每拍一下,林弃内里的穴壁便收缩一下,巨物碾过一层层褶皱,直将它们撑得平整光滑,变成性器的形状。
“姐姐你瞧……你、你正在被一头驴肏……我们这算乱伦吗?”
林弃惊于贺念璠竟会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荤话,可她确实被肏得很舒服,身体正在慢慢适应巨物的侵入,就像体内一直以来有一块空缺被填满,感觉很温暖……
林弃捂住双眼,暴露在外的小口局促喘息,她既不出声承认也不否定,倒像是默认……
身下挺动的频率加快,白花花的肉体相撞,激出此起彼伏的低吟声,贺念璠将性器尽数抽出,又整根送入,粉嫩的穴肉被巨物带得外翻,穴口附近被撑得几近透明,能看到白红相间的淫靡体液。
龟头狠狠撞击宫口,林弃被撞得花枝乱颤,捂住双眼的手指悄悄掰开一小缝看向身下,少女似是到了极限,双唇紧抿,濡湿的发丝挡住双眸,看不清她的神情,鼻尖汇聚细小汗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至下巴,滴落。
动作快得只能看见残影,挂在脖子上的长命锁随着摇摆发出极具节奏感的清脆声,林弃倏地有些担心一手可握的细腰会就此折断。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倒不如说,她还不如多担心自己。
破瓜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林弃攥紧脑后的锦被,随着最后一下顶撞,一股温热的液体填满她的宫腔,眼前白光闪过,从尾脊骨升起一道快感蔓延至全身,穴肉不住地抽搐吮吸,臀部挺起主动去迎合少女的性器,好似不吃干抹净决不罢休。
“嗯……我要、我要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被完全抽干气力重重摔回床板,视野范围中的黑雾直径逐渐扩大,林弃失去意识前只听到念璠慌乱地抱住她,在她耳旁喊道:“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第二日,林弃躺到午时才醒来。
睁眼看到的第一人不是意料之中的贺念璠,而是王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