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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忘了,即便她能像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可念璠这个急色的小混蛋做不到。
“姐姐,”少女声音娇柔软糯,手上的动作却与温柔无丝毫联系,在林弃的小穴附近打转,“我们今晚是要睡一张床的,要是现在不打消我的念头,我怕今晚会忍不住……姐姐也不想弄脏我阿娘和母亲的床吧?”
下午,贺念璠和林弃二人慌乱地将被子、床单卷成一团丢在洗衣板上,直到将上面的可疑黏液清理完,二人才感到如释重负,放心等阿想姑母帮她们善后。
在这途中,林弃手足无措地蹲在一旁干着急,还被贺念璠耻笑了一番。
“姐姐,你从来没有洗过东西吗?要这样搓……你看,这样才能洗干净。”
林弃的衣物向来是由下人洗完、晒干,再用上好的凤髓香好好熏一会儿才呈到她屋中,她自己哪懂得这里面的门路,羞得脸红一阵青一阵。
“你懂得多,你教我好了。”
既然被子都拿去洗了,总要换一套,不巧,府中只有一套备用的被套床单,去年被搬出去的姨母一同带走了,府里一时未想得起买新的,其余的被子又太薄,不应季,想来想去,贺念璠和林弃只能睡在贺灵韫的房间。
“不行……一日之中来两次,我有些受不住……嗯~”
腿心的力道忽的加大,林弃连忙抓住桶沿,才不致滑入水中,发尾不可避免地被打湿,黏在脸颊和脖子上。
贺念璠喉头微动,看得有些入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指尖的液体,很滑,而后两手撑在木桶边站起,哗啦,伴随清澈的水流声,木桶中的水位顿时下降了不少,微微勃起的性器正好露出水面一尺多,停留在林弃眼前。
“你、你也不觉得冷,就不怕感染了风寒……”
一对酥胸因水位下降露在外头,冷自不必说,还会被念璠虎视眈眈地盯着,林弃忙扯过一旁打湿的巾帕遮在胸前,本想挡住念璠不加掩饰的目光,不想此举欲盖弥彰,反而勾勒出两团形状较好的浑圆和顶端的茱萸,尽显成熟女子的风韵,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确实有些冷……那姐姐的意思是,坐在水中做?”
“不是!”意识到自己失态,林弃撑脸别过头,“我真的累了,念璠……”
林弃不知晓自己现在有多么诱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因久泡染上绯红,因羞涩而半阖的鹿眼,饱满的唇瓣紧紧抿着,脖子绷出好看的紧实线条,让人好想……
贺念璠想起结契的快感,那与高潮不同,是灵魂层面的满足,她不自觉轻舔尖牙,上面仿佛还留存有葡萄酒的余香。
“姐姐,那我就只做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林弃有些后悔,为什么她总是做不到强硬拒绝?好似念璠只要眨巴着眼,再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随便求她两句,她就心软了。
“姐姐,我想从后面……”
当林弃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手撑在桶沿,像青楼中的女子一般放荡地撅高屁股,等着念璠来肏。
“不行!”
她就说,好端端的念璠让她转过身做什么?
一只手堪堪挡住阴户,透过指缝可以窥见其中春色,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贺念璠自身后抱住林弃,隆起的酥胸紧贴女子的背脊摩擦,像面团似的被来回揉按,乳尖很快充血发硬,在肌肤上尽情书写,所到之处皆被留下粉红印记。
少女已然情动,口中热气洒在林弃后颈,呵气如兰道:“我的好弃姐姐,今晚只做一次,你就答应我嘛~”
“你惯会得寸……进尺,嗯~”
少女的性器挤进林弃的股沟间上下摩擦,两颗柔软的肉球正在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臀瓣,皆已为欢愉蓄势待发。
林弃知道,她逃不掉了,眼下她只有一个要求……骨节分明的细长玉手捂住光洁的后颈,林弃对上念璠深邃的黑瞳。
“待会儿不许放出信引……”
门窗关得紧,可寒风凛冽,总会有些寒气从细小缝隙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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