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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你以后别再这样就好了。”杨继沉挂着痞笑,懒懒道:“那你还是拿着吧,我可不敢保证以后。”什么叫做不敢保证以后,这话说的容易让人有遐想。江珃被噎住,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我怎么?”江珃咬咬唇,暗叹一口气,觉得说不过他,不想和他扯了,只想让他快点离开。她转了话锋,轻声道:“我给你擦药吧,你要是觉得不疼了就别来了,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擦不好的。”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是底气不足还是别的什么。杨继沉挑眉,“你是想让我每天都来?”“啊?”江珃一时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杨继沉笑笑,站起身来开始解腰带,江珃看着他的浴袍惊呼道:“等一下,等一下!”“嗯?”他要是脱了岂不是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江珃委婉道:“你这样会着凉的。”杨继沉:“还好,我不怎么冷。”他解开了腰带,江珃屏住呼吸,双手掩面,着急的转过身,留给他一个颤颤巍巍的背影。杨继沉好笑的注视着她,把浴袍往她床上一扔。“江珃。”“干什么……”“你转过去干什么?”他明知故问。“你怎么可以把浴袍脱掉!”她声音有点颤,是急的,慌的。“你叫这么大声不怕你妈听见?杨继沉慢腾腾的走到她跟前,拉下她的双手,“我里面又不是没穿。”闻言,江珃睁开了一只眼,瞄了一下,然后睁开了另一只。他里头穿了条五分的黑色运动短裤,可她正对着她的胸膛,身上好闻的沐浴露清香扑鼻而来,不像傍晚时他和她说话,身上有股汗味,虽然那汗味也不讨人厌。他握着她的手臂,江珃觉得有点烫,挣扎几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不知不觉她耳朵通红。江珃眼神闪躲,扭头走开了,背对着他拿药,说:“我给你擦。”杨继沉转过身,动了动筋骨。他也许久没有打篮球锻炼了,今天一打晚上人像散架了一样,骨头里都是酸的。杨继沉对着身后的人说:“江师傅今晚能送个按摩吗?”江珃:“……”“答应了?”江珃连忙否认,“我没有。”他低笑一声,“行,江师傅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白辛苦好了。”“你辛苦什么了?是辛苦的打了我一球吗?”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他为了她做了什么,可江珃只记得他故意砸她,球技那么好,怎么会手滑,这人太坏了。杨继沉对她揉药酒的手法相当满意,后背火辣辣的,却很舒服。他听到她这话笑起来,“砸疼了吗?让我看看?”杨继沉转过身,伸手去拨她的刘海,江珃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江珃:“我没事,还没擦完,你转过去。”杨继沉不分三七二十一拽住人就自己眼前拉,江珃惊慌失措,朝他胸口伸手一堆,他拽得紧,两个人直直往身后的床倒去,陷在一床厚棉花被里。她床上不知道放了笔袋还是别的什么有棱角的东西,杨继沉正好趟那上面,搁到后背伤的那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江珃双手撑着他胸膛,硬邦邦的胸膛像热铁,烫得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江珃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膝盖一抬,两个人瞬间都定格住了。杨继沉嘶一声,眉头紧锁,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显然比刚刚痛苦一百倍。“操!”他低骂一声。“你别动!”他双手狠狠禁锢住她。江珃趴在他身上,颤抖着问道:“你…你…你没事吧?”他沉沉的喘着气,似疼痛难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珃吞咽口水,害怕的闭起了眼睛。半响,他低哼一声,哑着声道:“现在扯平了,你也打了我一球。”作者有话要说:杨继沉:以后再看那傻逼,我把你脑袋砸扁。江珃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打了他一球……球……江珃蓦地睁开眼,脸颊烫得能滚鸡蛋。高二时的生物课她一直考第一第二,自然能懂他说的球是什么。只是他怎么能这么坦然的讲出来,真像个无赖。江珃撞上他狭长深邃的眸子,他的目光那么戏谑,她心里一紧,心扑通扑通跳着,快跳出喉咙口。那儿的疼痛散去一些,杨继沉眉目都轻松不少。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分量很轻,穿的也很少,一件羽绒服外套和一件保暖内衣,杨继沉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几乎一把能握住。她正惊恐的看着他,缩着脖子,羽绒服帽子边缘的绒毛将她的轮廓勾勒的柔软而温暖。江珃小声道:“我…我能起来吗?”“你起啊。”他嘴角噙着浅笑,语气轻浮。他嘴上是这样说,可压根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双手依旧牢牢扣着她,江珃怎么都挣脱不了,而他呢,一副看戏的样子。江珃急了,脱口而出他的名字,“杨继沉,你放开我。”杨继沉稍感意外,“哟,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看她脸憋的通红,杨继沉不逗她了,低沉道:“别乱动,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那你放手。”杨继沉松开手,她像只兔子一样立马跳开,但跳不开他的手长范围,杨继沉伸手一捞就把人给捞了回来。他坐在床上,双腿敞着,而江珃就站在他双腿之间,这次她没有推拉了,她可不想再和他倒一次床上。“站着别动。”他命令道。杨继沉仰头,伸手撩开她的刘海,她额角有点微肿,但好在不是很严重。杨继沉嘴角勾着笑,“还好没把你砸傻,不然我怎么赔?”江珃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心想他果然是故意的。江珃看向一边,脸颊上依旧红扑扑的,她说:“药擦完了,你可以回去了。我看你伤口比前些天好了很多,可以不用来了。”“擦完了?可你刚刚不是说没擦完吗?”江珃:“我说擦完了就是擦完了。”杨继沉站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浴袍,“行,江师傅说擦完了就是擦完了。那……”他走到她眼前,弯了点腰,“那这两天不来了?”“嗯。”他笑着,“那过了两天再来。”“你!”江珃再一次哑口无言。杨继沉微微偏头,薄唇凑近她的脸颊,吊儿郎当道:“万一过两天我下面淤青了怎么办?你弄伤的你不负责吗?我这球可比那球金贵多了,你说是不是?”江珃唇舌微干,像有一张密网结在喉咙口,这下脸不止能滚鸡蛋了,大概还能摊个饼,浇番茄酱的那种。江珃觉得自己两边的耳朵在冒蒸汽,一把推开他,一双大眼睛瞪着他,敢怒不敢言。杨继沉盯着她,目光含笑,也愈发觉得她可爱了。起初是因为算命的话才注意到她,那天在ktv本不想管的,这种闲事他也懒得管,可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一时心软,就插了个手。这人未见面他就已经听说过两次,两个算命的都那样说,出于好奇,还挺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真如算命的所说,是个性格温柔的女孩子,也如算命所说,他似乎把她吓到了。一见到他就像见到瘟神,躲着走,她那样子很好玩,稍稍一逗脸就会红。次数多了,接触一点下来,杨继沉发现她真挺可爱的。看她气的脸通红,他点到为止,回头真把人气着了,难弄。越是脾气好的人生气了越是难弄。杨继沉拍拍她脑袋,“找点冰块敷一下,实在不行,就去外面结冰的沟里,把脑袋扎进去冷却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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